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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量了自己的小奴隸,似笑非笑:“我給你兩個選擇,穿戴好衣服,脫離情境,我們去吃齋菜?;蛘?,塞上你最喜歡的玩具,綁上束縛帶,我們去吃rou?!?/br>封皓然二話不說,翻身就跪下了,仰頭斬釘截鐵地回答道:“吃rou!”回答的時候斬釘截鐵,真戴著全套的束縛帶和玩具跪坐在日料店里的時候,封皓然又后悔了。遙控器在主人手里,他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等了一路,主人卻始終目視前方,雙手握方向盤,理也不曾理會他。其實就真的震起來,他自問也能忍住,唯有這種未知最惱人,他完全預估不到他的主人會在什么時候突然給他致命一擊。他們走進包廂里,一個穿著和服的服務員撲通一下跪地請安,封皓然正在情景中,嚇了一大跳,條件反射膝蓋就是一軟,差點沒跟著也跪下去。幸而他克制住了。長時間的等待讓下身脹痛難熬,跪坐在座位上,他不自然地合了合大腿。汪熹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對方胯下鼓囊囊一團:“沒動你呢,這都能硬?”封皓然臉色漸紅,討?zhàn)埶频目粗?/br>汪熹勾唇笑了笑,在服務員進來擺餐具送菜單的時候,對著封皓然用口型無聲斥了一句:“賤貨?!?/br>封皓然正在點菜的聲音瞬間停了。店員側目看了他一眼,提醒道:“先生?”封皓然抵拳在嘴邊撐了一下,略有些不自然地說:“唔,我在看這個當季魚生……”“是的先生,我們的刺身全部是當季冰鮮空運,現(xiàn)在正是夏季休漁期,店里不提供魚生,有各種貝類、蝦類比較鮮美。您需要點什么?”服務員不疑有他,推薦著招牌菜。封皓然回過神來,伸手剛想指指菜單上的伊勢海老,只感覺身體內部嗡的一聲,炸開一片綿密的甘意。他手指啪地一聲死死捏住桌沿,骨節(jié)泛白。——汪熹將遙控器打開了。“先生需要點些什么?”店員盡職盡責地躬了躬身。封皓然說不出話來,后腰已經(jīng)濕了一片,服務員的聲音仿佛一瞬間遠去了,恐懼、欲望、不滿、渴求,交織在一起,密密地織纏著他。身體內部的嗡鳴和酸軟一浪一浪襲來,人前的公共場合讓這種感受成倍放大,他死死咬牙忍住,捏著桌沿的手背青筋畢現(xiàn)。“不點魚生了,夏天還是別吃生的,”汪熹聲音帶著笑,把話接了過去,店員很自然地扭頭看向汪熹,“點套餐吧,蝦還是做熟,要牡丹蝦,加點一盅柿子蒸蛋,水果能不能換成甜瓜?不能的話加點一份甜瓜,再加點一份醋拌菜?!?/br>汪熹利落地吩咐著店員。店員重復了菜品,便躬身退出了推拉門外。封皓然剛剛喘過一口氣,就聽汪熹笑道:“一會兒廚師會站在那里,”他指了指屋角的餐臺,“結束的時候老板娘還會來給你做抹茶,你可要忍住了?!?/br>封皓然臉色瞬間變了:“您,您故意的……”汪熹悠悠然喝了口清酒:“你自己選的。”一頓飯吃得封皓然起坐難安。懷石料理本來就是以數(shù)量取代菜量的菜品,三兩片食材擺在盤中央,五到十分鐘就會撤盤更換別的菜品,眼花繚亂,店員全程服務,封皓然壓根就沒吃出味道。最后上抹茶的時候,老板娘果然親自來了,她穿著應景的紺色單衣,衣料上繡著波和水流紋,已經(jīng)不年輕了,但舉手投足間卻是有種時間打磨出來的風韻。舂好了茶,老板娘退后一步,伏身道歉,說招待不周,有一味菜錯過了最佳食用時間,她漢語說得不好不壞,伏身時一截皓白的腕子柔柔糯糯地搭在額頭下面。封皓然大概知道汪熹為什么喜歡來這個館子了。這些DOM應該都愛來。他咬牙在心中腹誹道。吃完飯,汪熹在包廂里等他,放他去衛(wèi)生間解決好自己。他在一個女孩的引領下往洗手間走,女孩穿著木屐的腳邁出細小的碎步,封皓然急得不得了,恨不得越過她自己去找。洗手間里燃著日式熏香,一邊洗手處有流動的水和舀水的竹柄勺。封皓然面無表情地道謝,而后快步走進隔間,褪下衣物的手指細微顫抖。衣料下,黑色的革帶緊緊勒著他的軀體,在重重束縛之下,他的性器高高揚起,頂端吐出些透明的水液,染濕了內褲的邊緣。25那是汪熹近三十年的生命里,對恐懼認識最深入的時刻。——————————chapter25:遇襲封皓然刻意忽視了委屈的前端,繞到身后去取那枚震顫不休的小東西。他深吸一口氣,閉上眼睛,將指尖送了進去。放在置物臺一角的手機突然震了兩下,封皓然手指一滑,錯手將那東西推得更緊。他仰頭喘息,咬住左手食指的第二個關節(jié)。“濕了嗎?”信息浮在屏幕上,來自“主人”。封皓然從喉嚨里無聲嘆息,吐出一團濕乎乎的潮氣。濕了,他胡亂地點頭,無暇思考主人能否得到他的反饋。好在他的主人也并不在意他的反饋。“用食指和中指夾住它,”屏幕又是一閃,進來了一條新信息,“慢慢抽出來?!狈怵┤活~頭抵在隔板上,褲子已經(jīng)委地,露出皮質的束縛帶,兩圈束縛帶緊緊繃在他的大腿上,被汗浸得癢癢的。他右手手指攪動,探尋著自己深處的秘密。“后面是不是一直咬著你的手指?貪吃又饑渴,和你一樣,喂不飽的狗?!狈怵┤婚]上了眼睛,被羞辱得渾身潮紅,全身上下最白皙的地方都泛起兩團紅暈,整個人仿佛一支初綻的新桃。“侍應是不是還在外面等你?你說她聽得到你屁股里傳出來的水聲嗎?”封皓然難耐地搖頭,被人發(fā)現(xiàn)的恐懼與被人掌控的快感交織在一起,折磨著他的欲望,下身膨脹,讓他不自覺地想伸手探下去。然而信息又一次閃進來:“抽出來,結束了?!?/br>封皓然眼睛絕望地一閃,他小聲嘆了口氣,只有自己能聽懂其中的不滿和渴求。“先生?”侍者竟然真的沒有走,聽到他的嘆息,小聲地出聲詢問道。封皓然嚇了一跳,他手忙腳亂地將褲子提起,咳了咳:“沒事兒?!?/br>他扯了幾張紙,將自己清理好,然后包好那枚小東西,想了半晌也不知道該扔到哪里。衛(wèi)生間干凈得過分,地板一塵不染,馬桶也貼心地貼好了用過即消毒的標識,垃圾桶里空空蕩蕩,什么殘留也沒有。封皓然抽了十幾張紙,把那枚小東西包得嚴嚴實實,然后和很多張紙巾一起,扔進了空蕩的垃圾桶里。希望他們收拾的時候不會掉出來,封皓然苦著臉想。他推開門走出去,侍應生已經(jīng)舀好了水,服侍他洗手。洗手的時候他無可避免地想到了剛剛的觸感,想到全程在外面的侍應生,又想到不知道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的小玩具,慢慢紅了臉。洗完手,他一邊烘干,一邊觀察保潔的動作。保潔阿姨業(yè)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