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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都沒說上幾句,你上來就說我沒規(guī)矩,可不就是為傾慕之人伸冤嘛?!?/br> 李瀾兒氣得不行:“我不喜歡他!” 趙菁菁噢了聲:“你不必和我解釋?!蹦钦Z調(diào)是冷淡不在意,偏又氣死人不償命。 李瀾兒哪肯罷休,本就是想居高臨下的教訓她,反被她說了一頓:“趙菁菁,這里是皇宮,你行事乖張,為人跋扈,早晚會出事。” 趙菁菁咧嘴一笑:“滿郾城的人都知道,我趙家瞧不上他齊景浩的齷齪之舉,解除了當年口頭定下的婚約,而李小姐你非要說是齊家退的親,你還說你不喜歡他?” 說罷,也不等李瀾兒反駁,她拉著元莞清離開,多一眼都沒給她們。 李瀾兒跺著腳,氣的想罵人,可修養(yǎng)不允許她在這兒張口,只能氣的牙癢癢,紅著眼眶一副委屈相。 她身后的幾位連忙安慰她,免不了說一頓趙菁菁的壞話。 “你提齊家自然是去觸霉頭的,誰人不知道齊家大少爺在寒山寺的事?!崩顬憙荷砗舐曇魮P起,早前提起過宴會不簡單的蕭家小姐出現(xiàn)在她身后,“為了她搶你風頭來這兒堵人,不是明智之舉?!?/br> 李瀾兒對這個蕭明悅也沒好感,仗著與皇后娘娘有些關系,一副什么都知道的樣子:“誰知道是真是假?!?/br> 蕭明悅眼底閃過嘲諷,蠢是真蠢,嘴上卻是分外的溫和:“你放心,今兒太皇太后相看,李太傅之女這樣的身份,一定比她趙家小姐更得人心?!?/br> “我為何要與她比。” 蕭明悅微微笑不做聲,你自然不用和她比,她趙菁菁就算是和齊家解除婚約,那她還是國公府嫡長大小姐啊。 只是這些話,蕭明悅沒興趣再和她說,道了句“時候不早”,帶著同伴往花園走去。 走了幾步身旁的人問:“太皇太后真的是為那一位相看?” “不會有假的,太皇太后這年紀,玄孫輩里就只有那個能讓她費心的了?!?/br> “可……那位的名聲,這也不是什么好事啊?!?/br> 蕭明悅笑了:“你不覺得那位趙小姐很特別么?!?/br> 旁人有些疑惑:“你想嫁去江林侯府?” “我怎么看上那個人?!笔捗鲪偞鬼Z調(diào)悠長,“我只是在想,將來說不定會與這趙小姐交手。” ☆、020.我好怕啊~ 等趙菁菁和元莞清回到宴會廳時,賞夏宴也已近尾聲。 姑娘家的有如趙菁菁這般與結識的一道,也有像李瀾兒那般粘著母親悄聲細語的,再遠點,趙菁菁看到了不久之前才見過的人。 當時還滿面愁云的齊夫人此刻正和一名身著海棠廣繡挑線紗裙的夫人親密無間地說著話,在那夫人身邊還站著一名花容月貌的年輕姑娘,瞧著年紀和自己相仿,方才還在瑯閣那打過一照面。 能讓趙菁菁在一群人里頭記得如此清楚,完全是因為那位姑娘瞬息萬變的兩面做派,前一刻才寬容大度原諒了冒失的宮女弄濕她的裙衫,后一刻便讓人捅到了掌事姑姑那。 嘴臉轉換之快,堪稱絕技。 趙菁菁眼瞅著那小宮女感恩戴德地走,想必要怨也只能怨自己時運不濟,讓姑姑‘撞見’,怎么都不會想到是那位小姐告的狀。 見齊夫人拉著姑娘家的手不松開,趙菁菁不由地多看了兩眼:“還不曾見齊夫人如此熱情待人過,這位姑娘是?”便是以前待她與嚴氏,齊夫人仗著兒子出息也是會端上幾分的。 嚴氏瞥了一眼:“那是孫侍郎家的二姑娘,從這宴席開始,齊夫人與孫夫人便是一道,齊夫人對這孫二姑娘也頗為中意,兩家已有結親的意思?!?/br> 頓了頓,嚴氏又添了一句:“孫姑娘的舅舅是昌平侯?!?/br> 趙菁菁了然:“原來是傳說中那位進獻十八幅百鳥朝鳳賀壽的孫若弗,討得了太皇太后的歡心,還稱是位心靈手巧的妙人兒。不單是人妙,緣分也妙不可言?!?/br> “好好說話?!眹朗陷p聲咳嗽示意了聲,原本齊夫人在這時候和孫夫人如此,就有下她臉面之嫌,唯有無視對方是最好應對,但凡有一絲多余注視,恐都會被有心人拿來做文章。 趙菁菁也懂這個理,好在宴席結束,就隨了嚴氏回府。 半點閑話的功夫都沒耽擱,來去瀟灑。 趙菁菁極是清楚一點,齊景浩娶親是必然的,沒有了趙家還會有孫家、李家,不過若是這孫若弗,倒令她生出幾分期許,若是要讓她知道齊景浩金屋藏嬌,有那樣的心上白月光的存在,會是何光景? 不過她沒有那閑心去摻和,新的茶樓即將開張,莊子巡視,一樁樁一件件就足夠趙菁菁里外忙成個陀螺。 茶樓的生意是她自己敲定下來的,上的品類,布置一二,都比尋常鋪子上心幾分。 趙菁菁存了心思,既然要做就得做郾城里最好茶樓,自然不能糊弄了事,在那之前拉了杜若兒入了伙,占三成。 不僅茶葉有了,點心原料有了,就是有人惡意尋釁滋事的靠山也有了,杜若兒的親舅舅是官居二品的統(tǒng)領,極其護短,尤其疼愛這個外甥女。 用杜若兒的話來說:“jian商!” 茶樓籌備了大半月有余,到底還是慌忙了些,今個是開張頭一日,趙菁菁自然免不了親自看看場面。 她和杜若兒坐在三樓雅座,挑了個縱觀四方,視野極佳的位置,嘗試新品。 底下大廳里人滿為患,請長慶班子來暖場,唱的又是時下新排的戲,供上一應新茶茶點,不收座錢,只收茶水費,光這就吸引了一票人。 而從二樓起,每個方位,每一層樓都是明碼標價的,設限制消費,末等一兩,二等三兩,一等上不累計,且看在里頭點了什么。 三層這兒,如她所在的一品水云間,一盆百年東海血珊瑚,兩幅黃老的字畫,便叫上了十兩,在杜若兒的眼中,簡直和搶沒有分別! 再看面前一顆成本不過幾文的茶團子,三個裝一盤,點綴上些花飾配上詩文著墨,竟能被賣到二三錢。 杜若兒看著對面啪嗒啪嗒打著小金算盤的趙菁菁:“你這小娘子,簡直就是黑心商人?!?/br> “小丫頭片子你懂什么,有需求才有市場,我這地方是單純喝兩口茶的么,那可是涉及一切私密會談,又或是協(xié)商買賣的絕佳場所,絕對能讓來的客人感受到物超所值的服務,這些都是增值溢價部分,哪是錢財能估量的。” “哼,借口,你的眼里只印著銀票。”杜若兒才沒那么容易被糊弄過去,不過看伙計半時辰就上來匯報開業(yè)行情,不得不說趙菁菁還是挺有經(jīng)商頭腦的。 可她就是鬧不明白,趙菁菁明明也不缺錢,怎么就像掉錢眼里的似的,又摳,又財迷! “誰都知道錢財乃身外之物,可人還活著,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