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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淵得意的親了她一口,仗著她現在反抗不了,洋洋得意,“沒想到在夫人心中,我是這般磊落之人?!?/br> 趙菁菁惱羞成怒:“你快松開!” 怕她真的羞憤惱怒,霍長淵慢悠悠地松開了她,終于端了些正色:“罪不至死,讓他回去先,有的是機會治他?!边€敢肖想他的媳婦,簡直是在找死。 “他那是被孫若弗和越佩茹兩頭拉扯,才會如此?!壁w菁菁眼神冷了幾分,直覺那人就是給自己來添堵的,自己設計他們的事他一清二楚,可不就是來惡心自己。 今日好在霍長淵在,若有什么誤會牽扯,自己就是把他剮了都泄不了憤。 霍長淵大咧咧往馬車后壁一靠,手里摸著趙菁菁給自己求的平安符,越看越歡喜,嘴角的笑意弧度也越深:“齊景浩也好,或者誰也好,喜歡你,欣賞你,我有什么好生氣,相反小爺還覺得他們眼光好,但若對你有不軌之心,就莫當小爺是吃素的,包管讓他知道什么叫肖想不該想的代價?!?/br> 趙菁菁聞言微微愣住,剛才一瞬甚至有想過萬一被霍長淵撞見,興許誤會的場面,卻不想聽到他這番掏心話。 霍長淵聽著旁邊突然沒了動靜,狐疑看了過去,就看到她愣神模樣,腦海里靈光乍現元袂所傳授的動情十八式,這分明是信號??! 他雙目直勾勾地盯著趙菁菁,深情,溫柔,充滿男子漢的擔當與硬氣,撅起嘴,慢慢,再慢慢的靠近。 “嘶——??!趙菁菁你剛怎么不拿鞭子抽他丫的!” “哦,落在馬車里了?!壁w菁菁壓下臉上泛起熱意,假意抱胸掩蓋方才那一刻的悸動,看向抱著臀部縮向另一邊的霍長淵,眼底是掩不住的笑意。 弱小無助霍長淵。 也僅僅在她面前而已…… 中秋過后,郾城內下了一陣子的雨,等再開太陽時氣溫已經冷了許多,九月里,恰是豐收時,接連數日趙菁菁都在忙著看帳。 兩位嬤嬤雷打不動的熬藥,這邊趙菁菁開小灶給霍長淵熬清心降火的,倒也平衡,就是同塌而眠難免要吃虧,霍長淵嘗上癮,身上的傷就更多了。 可他依舊撒歡的很,不過還是聽了太孫的意見,讓江林王在兵部給他安插一個閑差,職務很小,事兒也很少,依舊能玩樂陪媳婦。 轉眼半個多月過去,十月初四這日,定王世子大婚。 霍長淵的賀禮早早送過去了,趙菁菁有過目,還挺貴重。 一行人一早從江林王府出發(fā),算上劉側妃與王側妃,兄弟姐妹一群,光是馬車都有四五輛。 到王府后,見過了意氣風發(fā)的定王爺與定王妃,霍長淵將趙菁菁交給隴西侯夫人后,被人請去了閣樓那兒見太孫他們。 這廂,比趙菁菁年長了七八歲的隴西侯夫人,帶著她去到了女眷們呆的地方。 迎親的隊伍才剛出發(fā),王府內如今就等著午宴,她們這些受邀而來的客人就是與參加宴會沒太大分別,等到新娘子進門口,再去新房瞧瞧湊個熱鬧。 “這算是近些年來皇家中最熱鬧的婚宴了。”隴西候夫人邀請趙菁菁坐下,對她分外客氣,“世子妃不必緊張,我家侯爺與世子交好,還曾結拜過呢。” 趙菁菁愣了愣,不是她消息不靈通,她要沒記錯,隴西候至少有三十了啊,和霍長淵結拜?從未聽聞啊。 再者說,郾城中也從未說起霍長淵與隴西侯爺關系好。 “那都是七八年前的事了,侯爺說世子當時年輕氣盛,去了兵營,瞧不慣侯爺訓兵的法子,就要和他比試……世子當時才十二三的年紀,哪里打得過侯爺,輸了幾場后,世子就提出要去喝酒?!?/br> “在酒樓里,侯爺竟被世子給喝倒了,倆人相談甚歡,當場結拜,世子認了侯爺做義兄。后來侯爺被派去耀江鎮(zhèn)守,他們一直都有書信往來,關系親厚得很?!?/br> “……”趙菁菁張了張嘴,著實是沒消化過來,半天后才說了三個字,“真的嗎?” “你也不信是不是,我嫁給侯爺時他還在郾城,當時我也不信,但這五六年來,一封封的信啊可真切得很。”隴西候夫人也是爽朗的人,笑的眉眼彎彎,取笑起自己丈夫來都毫不留情。 趙菁菁依舊震驚,可一想到霍長淵那些驚世駭俗的舉動,與比自己年長十歲的人拜把子這件事,似乎……是他會做的事。 “這一趟剛好有空回來,順道來參加這喜宴?!彪]西侯夫人笑盈盈望著她,“不過待不了幾天就要回去,走之前還是要聚一聚,你們成親侯爺都沒趕回來,他可懊惱著。” 趙菁菁回想了下隴西侯的形象,再想了下他懊惱的樣子,忍不住打了個寒顫,不敢想…… “那是自然。”趙菁菁接了她的話茬,“若是jiejie不介意,明日就來王府坐坐?!?/br> 隴西侯夫人瞧了她一會兒,對這聲jiejie甚是滿意,也是有趣的人。 這邊聊著,廳外傳來熱鬧聲,隨即幾位夫人走進來,趙菁菁在其中看到了臉熟的,齊夫人和孫氏。 齊夫人依舊是那個擅打交道的,身邊的孫氏卻比之前在宮中見到的意氣風發(fā)許多,舉手投足間都有種勝利者的姿態(tài)。 趙菁菁并不想與她們打照面,起身對隴西候夫人道:“jiejie,我們去外面走走如何?” 隴西候夫人點了點頭,與她一道出了宴客廳,外面熱鬧轟轟的,趙菁菁出來一會兒就遇到了剛剛才被叫走的霍長淵。 霍長淵客氣的向侯夫人問了好,當著面牽了趙菁菁的手到一旁:“你最近可去元家了?” 趙菁菁搖了搖頭,沒去元家,但有與清清書信來往:“元家出事了?” “表哥他們知道清清和翟子羿的事了,原本今日清清也要來的,但表哥沒讓?!?/br> 趙菁菁抓住了其中的關節(jié):“今天翟子羿也在?” “他如今不是在郾城么,李將軍耀江回不來,他就代文前來道賀,原本是很快走的,就剛剛遇上了表哥他們,不知說了什么,我到的時候已經打起來了?!?/br> “打起來了?!”趙菁菁環(huán)顧了四周,今日可是定王府的婚宴,在這時候鬧事豈不得罪人。 “放心,沒讓別人知道,就只有那幾個人,勸開了。”霍長淵不擔心翟子羿,他擔心表哥他們回去后會和清清說什么,“你不如抽空去元家,看看她?!?/br> “那翟公子現在回去了?” “已經走了?!被糸L淵見她擔憂,“你也不用太擔心,我這兒不便說什么,你和清清之間容易開口?!?/br> 趙菁菁點點頭,這點她知曉:“過兩日我就去元府。” 有了這件心事,余下的婚宴趙菁菁便沒再多關注了,傍晚花轎到大門口,喜堂外圍滿了人,她也只是遠遠看著。 婚宴結束后回到府中,趙菁菁便開始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