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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可惜,“這么好一個孩子,人也聰明,若沒那些事,恐怕在朝中都能有些作為,也能啊,謀個好親事……” 趙菁菁聞言蹙了眉心,原先聽只道是罪臣之子為洗刷而博,自那日酒樓見過,意氣奮發(fā)的年輕人身上背負身世枷鎖,卻仍那樣堅定要許清清將來,再聽他的事,更是動容。 再想想被關起來的元莞清,和被迫啟程回耀江的翟子弈,兩人之間仍舊是險阻重重,趙菁菁曾想過元家能因為元莞清的喜歡堅持而松口,也想過元家會不同意,但沒想到元家能阻撓的如此徹底。 霍長淵挑了挑眉,對于翟子弈的感覺并不深,畢竟也就謀了兩三面,看小表妹滿心喜歡那個人的模樣還有些心情不爽利。 在這點上他不至于站了元袂那頭,可也說不到要站翟子弈,所以關注的重點自然是偏了:“隴川河那不是分界,怎的有人來犯?” “也就是近兩年太平了些,可隴川河外胡族虎視眈眈,再往外是幅員遼闊的阜國,中原大陸在他們看來是塊肥rou,誰都想咬一口,老子倒要看看哪個敢先張那個口,包管他崩一口牙!”隴西侯喝了點酒,血氣上涌,猛一拍桌子道。 “有二位鎮(zhèn)守,自然叫他們有去無回。”霍長淵與他碰了一杯,掩下了眉頭,心中所憂僅是臆測。 隴西侯高興與他碰了一杯,也不知是想到什么,眉宇間沒了方才暢快:“小老弟,大哥是個粗人,打一輩子仗,也只曉得打仗,能交你這個兄弟是我幸事,大哥就同你說句實話,耀江那時不時有戰(zhàn)事,并沒有看著的平靜,我如今打算把你嫂嫂和孩子留在郾城,還得托得你與弟妹多照顧一二?!?/br> “侯爺!您這是喝多了!”隴西侯夫人攏住眉心,溫柔拿走了他手里的酒壺,“讓弟弟meimei看了笑話?!?/br> 隴西侯醉醺醺擺了擺手,大著舌頭含糊還在說‘夫人’愣生生喊成了‘胡人’,一陣忙亂,這是喝高興,喝多了。 待隴西侯夫人讓人把侯爺扶到一旁休息,看著兩人才道:“耀江那里地處險要,但有李將軍和侯爺在,職責所在,應當不會出什么亂子。倒是回來路上險些遭秦地一帶流竄山賊暗算,說是山賊霍亂已久不甚太平?!?/br> 趙菁菁聽聞過秦地,還是因為話本子上說過秦地好山好水,不想有流寇作亂,她不由看向霍長淵,但看他兩眼直勾勾盯著自己瞧,顯然也是醉深了的模樣,只不過比起隴西侯那樣大開大合的舉動,他這顯得悄無聲息罷了。 差不多是時候告辭。 喚了來福過來將人扶走,趙菁菁與隴西侯夫人道別,倆人聊得來,年紀又相差不大,約了下回再見,趙菁菁帶著霍長淵離開了侯府。 上了馬車,后邊是侯府管事已經(jīng)幫忙裝上來的酒壇子,想必就是隴西侯一直在說的好東西。 霍長淵平日里也喜歡小酌兩杯,一撩開簾子看到馬車里的兩壇子,有些委屈:“老哥小氣,晚上就喝光它!” 趙菁菁本是要扶他上去的,架不住他身子晃來扭去的,一提溜,直接讓人撞進了馬車里頭去。 不等她喊疼,某人倒悠悠的來了一句:“疼~” ☆、061.元小姐不行了 也許是碰撞的痛意讓霍長淵清醒了些, 他看了看馬車內里,又看了看坐上來的趙菁菁,突然握住她的手一拉, 她便坐進了他懷里, 趙菁菁氣不打一處來:“霍長淵, 你又鬧是不是?”成天喝醉了就耍酒瘋! 霍長淵陡然一激靈,可手上沒松, 只是老老實實地環(huán)抱住她, 像抱著什么珍稀寶貝, 突然咕噥道:“趙菁菁, 你對我溫柔點, 我給你生個孩子。” 趙菁菁一愣,哭笑不得:“你給誰生?” “我給你生啊?!被糸L淵醉暈暈嘟囔著, 全然沒注意自己說的是什么。 不過霍長淵想給趙菁菁生孩子自然是沒能成的,他醉的不省人事,也沒就沒發(fā)現(xiàn)自己把趙菁菁抱了一路。 隴西侯爺?shù)木坪髣抛?,等回到? 霍長淵也沒達成夜里要喝完兩壇子的酒,直接睡了過去。 等第二天剛一醒來就看到桌上兩壇子酒,已經(jīng)開了封,湊過去一瞧, 差點被里面浸泡的死蛇眼又給嚇昏睡過去。 緩了一會兒他看向身邊好整以暇看著他的女子顫巍巍試探問道:“趙菁菁,我昨天做什么了?” 你要這樣子對我? 趙菁菁抿嘴笑,一點不懼:“這是隴西侯送你的好酒, 你昨兒回來時不嚷著要喝?我這都替你開封了,你今兒不抓緊喝了?”才不是為了看戲呢。 全喝了?霍長淵一臉驚恐的看著她,忍不住揪了自己的衣領:“你可知藥酒作用?” 趙菁菁愣了下,應該是補藥罷:“活血益壽?” 見她疑惑,霍長淵忽然面色一改,湊到她身旁笑道:“這可是上好的……壯……陽……之……物?!?/br> “……” 緩了片刻,兩個人同時站了起來,一人一邊迅速的拿起蓋子將酒封上,喚來了盈翠和香琴,立即把這兩壇子酒給送到酒窖去,千萬不要招兩位嬤嬤的眼,要不然這日子就真沒法繼續(xù)往下過了。 看著丫鬟將東西抱出去,霍長淵的心思又活泛了起來:“天色還早,再睡會兒?!?/br> 趙菁菁一矮身,躲過了他撩過來的手,利落把衣服帶子一系,十分干脆穿戴了整齊:“你睡你的,我去趟元府?!?/br> 她還是擔心元莞清,霍長淵聽言也收了玩鬧心思,起來收拾收拾陪她出去。 只是這一回他的面兒也不好用,兩個人到了元家門外,好說歹說都不答應讓他們進去,霍長淵連元袂都沒見上,更別說元莞清了。 霍長淵的脾氣也直,看著元家緊閉的大門,拉著趙菁菁上了馬車:“走!” “去哪兒?” “他以為自己能躲到哪里去,別以為我不知道他,白天在家肯定待不住,瞧好了,我要找不到他我名字就倒過來寫!” 霍長淵讓來福一家家的找,元袂也是挑剔的人,從不會委屈自己,郾城中他會去的酒樓也就那幾家,很快的,就在沿江的酒樓里把人逮著了。 元袂看到霍長淵進來,身后還跟著趙菁菁,擺手讓陪酒的人下去,帶上門,邀他們坐下:“你們怎有空來此?” 霍長淵單刀直入:“為何不讓清清見人?” 元袂把著一杯酒,笑盈盈道:“我沒有不讓清清見人啊,我又沒將她關在屋里,府內都是隨意走動的,你這話說的嚴重了?!?/br> “在我面前你還說什么虛話,前幾日定王府婚宴,你和翟子羿大打出手的事你忘了?回去就不讓清清見人。”霍長淵拉著趙菁菁坐下來,還給她夾了點心,半點不客氣。 元袂卻依舊是笑盈盈的:“我沒有不讓清清見人,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