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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昱章哥哥還要讀書,暫時不會去”。“那阿卿也要讀書!也不去!”何嬸撲哧一下就笑了出來。顧老爺子好笑地擰了擰阿卿的耳朵,“哥哥,哥哥,一天到晚就知道你的哥哥。你以后還要娶媳婦呢!外公給阿卿找個頂漂亮的媳婦?”阿卿扭頭想了想,“一定要娶嗎?那我能不能娶哥哥呀?哥哥對我可——”“好”字還沒說出口,就被顧老爺子的笑聲打斷了,他這個外孫怎么這么可愛。隔著一堵墻的顧昱章不知道自己“被”定了終身。后來顧昱章不知道怎么從何嬸那知道了這件事,當天晚上回家就把顧卿折騰了一晚上。顧卿原本不知道怎么回事,后來自家厚臉皮的大哥在床上叫“老公”叫得起勁的時候,顧卿才明白了事情的原委。早上迷迷糊糊,顧卿連翻身都沒力氣,腦子里只剩下一個念頭:童言還是不能無忌啊。顧老爺子上飛機的時候,王、許、何三位就已經(jīng)在機場候著了。見了面又是一翻噓寒問暖。顧老爺子精力有限,便讓兒子頂了出去,自己拉著孫子臨走再說些話。顧老爺子走的第二天,京里先后發(fā)了兩張函。一張直送陳家,一張直送顧家。第三天,各大媒體的頭版頭條就是:一省入閣,一省官復原職。陳家入了閣。第14章政界一些人收到消息的時候還算鎮(zhèn)定。不過也摸不著頭腦。這是護顧呢,還是重陳呢。江其恪看著他爸拿著通函笑得老狐貍,畫筆一扔,就要接了通函看。江榕“啪”地一下打掉了弟弟伸過去的手,一臉嫌棄:“你看看你手?!?/br>五顏六色的。江其恪撇撇嘴,滿不在乎地說:“紙重要還是你弟重要啊!”江奉彥不看姐弟倆,聞聲笑了笑把函遞給了江榕。“顧老頭還是高一丈。”“我也覺得顧家爺爺太深謀遠慮了,這一下風頭全避開,又青山依舊?!苯拍眠^函放在一邊,給自家弟弟遞了一邊的手巾。江父贊同地點了點頭,“陳家這下才是真的坐立難安啊……”江其恪也聽出了道,拿了函細細看了起來,這京里的人都是人精中的仙啊,擺了譜還讓你轉(zhuǎn)身就感恩戴德。嘖嘖,江其恪覺得太麻煩,費神,看了三行就轉(zhuǎn)頭折騰他的油墨了。隨手一潑,墨色深淡跌宕,遠山近霧一下就走入了意境里。江父在一旁欣慰,轉(zhuǎn)頭便對著江榕說,“西畫也讓他多琢磨琢磨,意大利那里聯(lián)系得怎么樣了?”江榕看著弟弟的作品有些走神,她的弟弟可是個天才,聞聲,回頭笑著說:“早就聯(lián)系好了,法國的幾個學院也要其恪呢。”“那就好,回頭讓他自己挑去。”顧父拍了拍江榕的肩,示意接下來的事兩人進書房談。顧父動身回省里的前一天,像起自家老爺子交代的事,便讓阿卿開始學鋼琴。顧家大小姐從小就彈得一手好琴。走的時候還特別囑咐,以后這外孫的一系列花費,都由顧老爺子自己出。顧父覺得自己這父親也夠刀子嘴豆腐心的。自此以后,顧宅大廳里就端了一鋼琴,江其恪每次進顧家大門后都繞著走,嘴里念叨:我的媽呀,這可以買我半輩子的畫筆彩墨了吧,顧爺爺也不用放在門口這么顯擺呀……顧昱章好笑,也不理他。等顧卿小身子正正當當?shù)刈锨僖危_始彈的時候,江其恪就說不出話了。過了會,特別疑惑地轉(zhuǎn)頭對顧昱章說道:“太值了!他那么小怎么就彈得這么好?要是我是他爸,要什么琴就給買什么琴!”顧昱章已經(jīng)自動忽略江其恪的輩分了。“我姑姑從小彈琴就好,估計是遺傳吧?!鳖欔耪陆忉?,眼神卻沒離開那個安安靜靜的孩子。江其恪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這樣啊……”顧卿上小學的時候,顧昱章已經(jīng)結(jié)束了高中學業(yè),在國內(nèi)讀了一年多大學,顧老爺子身體越來越不好,在這件事上也沒有多要求,他一直都知道自己的孫子是個有主意的。顧卿越來越懂事,顧母也越來越喜歡這個長得越來越漂亮的孩子。顧父總是不冷不熱,但是該有的關(guān)心也是不少。顧卿剛上小學的第一天就在學校里引起了不小的轟動。那天顧昱章親自送阿卿去他以前的小學。小家伙剛下車就被幾束好奇的目光包圍了,自家孩子長得太漂亮也不是好事。尤其阿卿的眼睛特別好看,眼尾的潮氣總是氳上睫毛,靈動之下又惹人疼惜。顧昱章為此也很頭疼,小的時候,只要是熟人就喜歡抱阿卿,尤其是捏臉蛋。這里首當其沖的罪魁禍首就是江榕。到后來,阿卿連江其恪都不想親近。江其恪為此郁悶了好久。顧昱章倒覺得這樣挺好。顧卿第一次帶情書回家的時候,顧昱章發(fā)了火。小家伙還沒明白什么事,就直接被哥哥帶進了房間。顧母好笑,這當哥哥的敢情當起了思政老師,和顧父笑著開玩笑,顧父皺了皺眉。第15章門一被關(guān)上,顧昱章就有些后悔。他的情緒表達第一次快于思維。顧昱章閉了閉眼,腦海里那個紅著臉交出情書的男孩一下子又走到了眼前。低頭,就看見阿卿仰著頭眼巴巴地望著自己,眼里都紅了,水汽漫上了黑眸,捏在手心里的粉色信被攥得亂七八糟。顧昱章嘆息。心一下就軟了。自己怎么這么沉不住氣。蹲下身,輕輕地將少年攬入懷中。“哥哥剛才話說重了。是哥哥不對,不該兇阿卿?!睉牙锸萑醯纳碜宇澚讼?,顧昱章使力,將阿卿抱得更緊。“哥哥錯了。哥哥只是覺得你還太小……”太小什么。早戀?顧昱章對自己冷嘲,阿卿不可能想這些,這些都是自己一廂情愿的不愿意,不想。他視他珍寶。他會報以瓊琚嗎。顧昱章不知道。只能抱緊懷里的一切。肩上的濕意透到皮膚上的時候,顧昱章一下就慌了。他太顧忌自己的感受了。阿卿五歲來他家的時候就已經(jīng)小心翼翼地學會了察言觀色。顧昱章緊張地拉開阿卿,那個早就哭得一臉可憐兮兮的孩子一聲不響,顧昱章忙不迭給他的寶貝抹眼淚:“阿卿不哭,哥哥認錯。”阿卿像走進了死胡同,一些想不明白的事這個時候都歸結(jié)到了自己的身份上。少年哭得沉默,低著頭,顧昱章著急了:“是哥哥不對,阿卿打哥哥,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