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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金啟山卻已經(jīng)到了。“抱歉讓您久等了?!绷致迦蛔轮蠛鼙傅爻饐⑸叫π?。金啟山在何如嫣那件事上非但沒有不分青紅皂白地處分自己,還好心幫了他一把,讓林洛然很是敬佩和感激。“沒事沒事?!苯饐⑸叫Φ煤芎吞@:“約你出來首先是想跟你道個歉,我們工作沒有做好,給你帶來了麻煩,真是很抱歉?!闭f著就要起身給林洛然鞠躬道歉。林洛然哪敢讓聯(lián)盟的國寶級人物給自己鞠躬,更何況人家還是長輩,趕緊扶金啟山坐下連說“不用”。讓金啟山暗中又是贊賞又是欣慰。林洛然不知道的是,這次的事情讓那群老頭老太太都很火大,何家雖然不容小覷,但在他們這些人眼皮子底下做手腳,也太不把他們這些被譽為聯(lián)盟大師的人物放在眼里了!要不是有邵谷宇出手,他們豈不是要被何如嫣那小丫頭耍的團團轉(zhuǎn)?!雖然嘴上不說,但在何如嫣的比照之下,心里還是對邵家和林洛然多了些好感。“您說還有拍賣大會的事真的要請我評估嗎?”林洛然有些遲疑地問道。“呵呵,你不敢相信也是正常的?!苯饐⑸狡夂芎玫亟忉尩溃骸澳阋仓?,開幕式上我們說過,要挑一位尋石者進入?yún)f(xié)會高層。所以,在比賽里表現(xiàn)突出的幾位尋石者都會被邀請參與評估,這也關(guān)系到你們能否有機會進入?yún)f(xié)會的高層,與我們這群老家伙共事,怎么,不愿意嗎?”金啟山說到后面已經(jīng)有些玩笑的意味了。林洛然聽了心中大喜,臉上也微微露出興奮之色:“那貢獻度是不是會很高?”金啟山一愣,沒想到林洛然最關(guān)心的居然是這個,哈哈大笑:“貢獻度當(dāng)然很可觀,只要你的評估很準(zhǔn)確,就不成問題。你需要多少貢獻度?”金啟山納悶,貢獻度雖然難得,但是其實用處不是特別廣泛,一般尋石者會比較在意在大會上打出來的名聲和口碑。“至少三百。”林洛然猶豫了一下,還是如實告訴了他。這么多?“恐怕會有點難”金啟山雖然有些驚訝,表面上卻不動聲色道:“但也不是說不可能,而且拍賣會是最賺貢獻點的活動了?!?/br>按照金啟山的經(jīng)驗,一般正確率要在四成以上,才能在尋石大會的這幾天內(nèi)一次性得到這么多的貢獻點。林洛然一聽,表情雖然變得有些慎重,心里卻暗暗竊喜,四成的正確率,自己還是很有希望的!林洛然在比賽時的表現(xiàn)讓人驚艷,原本偷偷換石的事情還讓金啟山他們幾人替這大有潛力的年輕人惋惜,但后來真相大白,幾位老者都動了心思,想把他納入尋石者協(xié)會的高層,說不定還能收為弟子。這也是金啟山親自邀請他的原因之一。林洛然幾乎沒有什么猶豫就答應(yīng)了,心中暗暗決定一定要趁著大會把貢獻點賺夠!金啟山又很耐心地將大會評估工作的注意點一一解釋給林洛然聽。和藹得一點架子也沒有,看起來對林洛然就像是一個親近的長輩對晚輩一樣,這樣林洛然心頭浮上一絲疑惑,金啟山對他未免也太熱心了。等到正事講完,金啟山也沒有立刻告辭,而是不露聲色地旁側(cè)敲擊關(guān)于林洛然的事情,包括他與邵逸懷結(jié)婚之前自家的情況。林洛然雖然覺得金啟山應(yīng)該不是什么壞人,但還是保持著警惕,并沒有透露分毫,打起精神和老人家打起了太極,金啟山問了半天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問道,也不敢太過直接,只好就此作罷。“老金,有眉目了嗎?”林洛然離開小店不久,還坐在原處沒動的金啟山就收到了通話請求,光腦對面?zhèn)鱽硪粋€蒼老的女聲。“那小子別看長得挺老實,我一打聽他家里的事,立刻警惕起來了,滑頭得很,我是什么都沒套出來。”金啟山臉上滿是苦笑,也有些失望,仿佛一下子蒼老了好幾歲。“你怎么這么沒用!”那女聲的主人有些怒了:“說不定他可是!唉!算了,他接受邀請了嗎?”金啟山趕緊匯報倆人談話的情況,安慰道:“以后接觸多了,總會有機會的,別著急?!?/br>那女人似乎也輕輕嘆了口氣,掛斷了通話。金啟山無奈搖頭,自家老太婆苦等了這么些年,現(xiàn)在有了眉目,自然異常著急,只可惜金啟山靜靜坐在位子上思緒翻騰,良久才起身離開38、第38章金啟山的糾結(jié)林洛然可不清楚,他回去說給邵逸懷聽,邵逸懷也只是低著頭處理文件,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只讓他不用放在心上。林洛然覺得他可能知道些什么,但邵逸懷沒有開口的意思,他也不知該怎么問,想想不禁有點郁悶。又想到神秘的小麥子,那就更加低落了。直到晚上臨睡前邵逸懷才發(fā)覺林洛然似乎回來之后就沒怎么說話,看樣子似乎是心情不好,一直垂著眼,目光也一直躲著自己。呆攻就是再遲鈍也發(fā)覺不對了,默默回想書中對于這種情況的描述和定論,邵逸懷看著沉默地坐在床上玩游戲的呆受,走過去拿著毛巾蓋到他硬挺的頭發(fā)上。小竅門第二條:在細(xì)節(jié)上關(guān)心你的伴侶。林洛然被大毛巾遮住了視線,游戲瞬間就over了,本來就不好的心情更加惡劣了,頗為惱怒地瞪了邵逸懷一眼(平常這貨絕壁不敢這么做),邵逸懷淡定地?zé)o視了,他已經(jīng)找到答案了,據(jù)說這是因為被伴侶忽略而導(dǎo)致的鬧別扭。雖然他對于“適當(dāng)?shù)男e扭是生活的小情趣”這個說法很不屑。坐到了床邊,兩手放在呆受的腦袋上,邵逸懷有些生硬地給他擦著頭發(fā),讓林洛然驚得眼珠子都要掉下來了。“不開心?”邵逸懷既沒給人擦過頭發(fā),也沒安慰過別人,整個人都變得很僵硬,聲音更是比平日里低沉了些,讓林洛然莫名其妙地心跳快了一拍,眼神四處亂瞄顯得有些慌亂。“沒有”林洛然小聲嘟囔道。邵逸懷發(fā)現(xiàn)了自己那一點點小郁悶,讓他瞬間就不覺得難過了,下午他一直在忙,自己還用些無足輕重的事情打擾他,自己還一副受了委屈的熊樣現(xiàn)在想想恨不得以頭搶地!所有的不開心都變成了內(nèi)疚和自責(zé)。“怎么了?”邵逸懷見他頭發(fā)干得差不多了,把毛巾放到了一旁,盡量輕聲問道。“也沒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