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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洛然否認(rèn)得斬釘截鐵。他絕對不可能答應(yīng)這種事!?。?/br>“適當(dāng)?shù)男聡L試有利于生活和諧?!鄙垡輵颜J(rèn)真的口氣就像是在討論天氣一樣平常。“你從哪里聽來的這種亂七八糟的東西?!”邵逸懷沉默了一會兒,才道:“夫夫和諧小竅門。”“回去把那些奇奇怪怪的書全都扔掉?。。 绷致迦粺o語,邵逸懷也會看這種東西?難怪臉皮好像越來越厚了……一路兩人就在后面“打情罵俏”,金啟山有劉川帶路,很體貼地和那兩人拉開了距離,生怕打擾了他們“美好”的氛圍。等他們到的時(shí)候,徐旭早就在自己飯館的小包間里等他們了,昨天的那個少年也在場,看到林洛然等人更加坐立不安了,他認(rèn)出了劉川是昨天在他的攤子前看過石頭的人,心中不由擔(dān)心是不是自己無意間得罪了這幾位客人。徐旭拍拍他示意不用緊張,招呼林洛然等人坐下道:“我還沒告訴鄭余這件事,你們來說吧?!?/br>雖然已經(jīng)知道是個年輕人,但鄭余的年紀(jì)還是大大出乎了金啟山的意料,再看對方那不知所措的緊張樣兒,心中對這個少年的懷疑也徹底消除了。想到這兒金啟山的臉色也緩和了不少,坐定之后臉上也重新掛上了笑容,和徐旭打了個招呼,就轉(zhuǎn)頭對鄭余說道:“你好,我是金啟山,是個尋石者。今天是我們拜托徐先生麻煩你過來的,不過沒什么大事,不用太擔(dān)心?!?/br>鄭余一直提著的心稍微放下了,猶豫了一會兒小聲問道:“你們……找我有什么事?”“方便跟我們說說你的奇石是從哪里獲取的嗎?那些石頭可能有些問題?!绷致迦惠p聲開口道。鄭余一愣,立刻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下意識地大聲反駁道:“不可能!”沒想到這個很靦腆的少年發(fā)起火來嗓門還不小。徐旭按住他的肩膀安撫道:“先坐下?!?/br>鄭余一張臉漲得通紅,看起來很氣憤,看來是不肯相信他們的話。“鄭小子,別激動,冷靜點(diǎn)兒。這幾位可不是騙子?!毙煨耖_口道,讓林洛然等人都有些無語,他們長得很像騙子?“徐大哥……怎么你也……!!”連自己最敬重的徐大哥也不相信自己,為他們說話!徐旭看著這個眼神里充滿了自己的失望和埋怨的沖動少年不禁嘆了口氣道:“先聽我們講完,你自己再判斷,行嗎?”鄭余緊緊咬著自己的嘴唇似乎是在掙扎,沉默良久才點(diǎn)點(diǎn)頭。林洛然也沒生氣,又把昨天告訴徐旭的那番話原封不動地講述給鄭余聽。徐旭也在一旁作證,表示自己親眼看到了林洛然怎樣把一塊干巴巴的木頭變成了一個栩栩如生的藝術(shù)品。鄭余對徐旭還是非常信任的,聽了他的話后明顯信心不足開始動搖了。“鄭小子,不方便說嗎?”徐旭擔(dān)心地問道。如果鄭余獲取奇石的渠道不太光明正大的話,泄露了消息可能會給他自己帶來麻煩,徐旭也不想硬是讓他開口。鄭余搖搖頭垂下肩膀很是喪氣,勉強(qiáng)地笑了笑低聲道:“不是……只是,我沒想到,他居然會騙我……”“別擔(dān)心,你有徐大哥呢?!毙煨裆锣嵱嘈睦镫y受安慰道,而后話鋒一轉(zhuǎn),問道:“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是我的一個好朋友幫我聯(lián)系的……他……因?yàn)槟承┰蜃兊煤苡心芰?,所以有辦法弄到奇石。原本和jiejie談好的供貨人又突然反悔,高價(jià)把石頭供應(yīng)給了別人,正好他又找上我了?!编嵱嘁荒樋酀卣f道。“那人叫什么名字?”徐旭眉頭一皺,心里大概有了譜,開口問道。“……白星。”鄭余略微踟躕了一下才猶豫著回答道,兩人的關(guān)系向來不錯,他真的不敢相信……“白星?!”劉川和金啟山不約而同地驚呼道,表情也是同樣的驚訝。就連邵逸懷,也皺起了眉頭,顯得很是意外。“白星是誰?”只有林洛然還一頭霧水,好像大家都認(rèn)識這個人?“你還記不記得我剛剛跟你說的,何家男孩,何如嫣的那個弟弟?”劉川主動給他介紹道,這胖子的骨子里還是隱藏著不少八卦因子的,當(dāng)時(shí)那出高潮迭起的何家大戲他可是從頭到尾都關(guān)注著,就差比邵逸懷還要清楚了。“何如嫣弟弟回何家之前的名字,白星?!?/br>“他是什么時(shí)候找上你的?”邵逸懷突然開口問道。冷冰冰的語氣讓鄭余反射性地緊張起來,立刻坐直了回答道:“就是這次交易會前幾天……”“白星這才進(jìn)門幾天?。烤桶押渭业纳饨拥阶约菏掷锪??”劉川咂咂嘴頗有些驚嘆道:“而且這種地下的產(chǎn)業(yè)他老爹就這么放心交給一個毛頭小子?”白星和何如嫣的年紀(jì)要比林洛然小幾歲,但也小不了多少,到了劉川嘴里好像一下子變成了不懂事的小孩子。“看樣子真是何家人搞的鬼了。”金啟山沉聲道,臉色很不好看。猜測是一回事,真正確定了,又是另一回事,心里多多少少都是有些失望的。“何家這下徹底完了?!眲⒋〒u搖頭嘆道。如果說何如嫣的那出鬧劇只是個笑話,大家看完也就忘了,頂多對何如嫣的評價(jià)會變得很差罷了,對何家的影響還不至于傷筋動骨。但是這件事一旦被捅出去,恐怕就沒那么簡單了。能不能逃掉法律的追究都是個未知數(shù)。“老師,那我們還能挖他們的墻角嗎?”林洛然遲疑道。他對何家會怎么樣一點(diǎn)也不關(guān)心,一想到那個要給自己注射毒品的女人林洛然現(xiàn)在都會控制不住地起雞皮疙瘩---陰影太深了,所以他第一時(shí)間就把何如嫣的形象從腦海里驅(qū)趕出去了。他只關(guān)心,偽造這些石頭的雕刻師,會不會答應(yīng)他們的聘用?“這個……總要試試。”金啟山沉吟道:“說實(shí)話,我還是相信很多雕刻師,更期望自己能夠有一份正大光明的從事雕刻的工作?!?/br>畢竟能心安理得欺騙別人的人還是少數(shù),雕刻師很難找,既然能碰上,自然要爭取一下了。“這件事交個我吧?!贝髲N先生說道:“你們不一定能找得到?!?/br>摩納雖小,但郊區(qū)卻分布著許多零星的石礦,說是石礦,其實(shí)也只不過是零零碎碎的埋有奇石的土地,許多規(guī)模都不超過兩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