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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又怎么……就莫名其妙地憑空多出一個主人來?打量著室內(nèi)各種高級精密機械儀器,還有眼前這個對自己毫不設(shè)防,甚至說是根本把他當做一個小孩子來哄騙的態(tài)度看的研究員,事情怎么都透著一股nongnong的詭異!果斷保持沉默,晉黎微垂著頭,安靜地坐在水床邊,模樣十分乖順。這時,門突然被打開,杰克伯博士快步走進來,看到乖巧坐在水床上的新生人魚白白嫩嫩,眼神靈動有光的樣子,嘖嘖贊嘆了一聲:“長得真漂亮?!比缓筠D(zhuǎn)頭對研究人員吩咐,“給它換一身衣服,霍先生他們馬上要到了?!?/br>說完,杰克伯博士就又急匆匆出了門。換下蔽體的寬大黑袍,研究人員給晉黎挑了一身白色偏運動系的衣服。剛剛換好,門就再次被打開,一群穿著統(tǒng)一黑色制服的男人瞬間圍滿了狹小的醫(yī)療室,杰克伯博士跟在人群偏后方,擦擦額頭上不并存在的汗?jié)n,勉強笑著跟穿著一身黑色風(fēng)衣,神色淡淡看不出喜怒的男人說:“霍先生,您只是來接一條人造人魚而已,實在不必派這么多人到研究所里來……您也知道我們研究所的研究項目并不適合讓太多人知曉。”男人卻像沒有聽到杰克伯博士的話,只是踏著一雙黑色的皮靴,走到了水床附近,低頭俯視坐在水床上一臉好奇看著自己的新生人魚。這條新生人魚耳后的鱗片此時已經(jīng)褪去了那層朦朦朧朧的灰,清凌凌的純白鱗片在燈管的照射下盈盈泛亮,十分有活力的樣子。看得出來它的身體在這三天里恢復(fù)的十分不錯。男人,也就是霍非池準確地判斷。晉黎抬頭望著高大挺拔的男人,眨眼認出這就是他第一次蘇醒在玻璃罩里時,無意對視過的那個男人。這個男人今天換了一身黑色的風(fēng)衣,身形顯得格外修長,他只是姿態(tài)隨意地插著口袋站在水床邊,渾身卻散發(fā)出一股令人難以忽視掉的錚錚肅殺之氣。就像是一柄出鞘的劍,劍身鋒利,銳氣四溢。然而……晉黎歪歪頭。這個男人的情況有些不妙啊。與普通人之間的以貌觀人不同,晉黎更多的是喜歡以氣觀人。而眼前這個男人周身的氣息平穩(wěn),看得出他應(yīng)該是個為人十分坦然且克制沉穩(wěn)的人,可就是這樣一個沉穩(wěn)內(nèi)斂的男人卻偏偏給人一種純粹的鋒芒畢露的感覺,是因為他周身除了象征著福運的紅氣之外,還有另一股明顯不屬于男人自己的黑色氣體,正在不斷侵蝕著他的身體。而且看這紅黑二氣相互交纏啃咬的架勢,黑氣入侵的情況看來已經(jīng)在男人身上持續(xù)了很長一段時間,以至于男人的氣息出現(xiàn)一種疲軟無力之態(tài),也由此導(dǎo)致了他本應(yīng)該內(nèi)斂的氣勢外泄,跟象征福運的紅氣一起抵抗起了黑氣的入侵腐蝕。這個人一定很痛苦吧?晉黎不由心想。于是霍非池敏銳地從年輕人魚的眼神里發(fā)現(xiàn)了一絲心疼。它在心疼什么?霍非池不解,卻又轉(zhuǎn)念卻想到經(jīng)過改造的人魚,對于世界的認知往往會重新歸零,所以剛才應(yīng)該是他看錯了才對。收回視線,霍非池轉(zhuǎn)身對杰克伯博士說:“我現(xiàn)在可以把他帶走了嗎?”“當然可以?!苯芸瞬┦可锨埃掷锬弥环菰缇蜏蕚浜玫奈募?,“不過在此之前,霍先生您需要在保密文件上簽個字?!?/br>霍非池接過文件,眼神微瞇:“我想不用了。”杰克伯博士一愣:“什……什么?先生您這什么意思,我們之前不是已經(jīng)說好了嗎?難道您要反悔?”“我想您一直誤會了我的意思,博士。”將手里的文件交給身旁穿著黑色制服的男人,霍非池聲音冷硬,“我從一開始就沒有答應(yīng)過你們研究所提出的任何要求?!?/br>“可是您拍下了我們的人魚,先生!”“你們的人魚?”霍非池看了一眼坐在水床邊眼神茫然的年輕人魚,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伸手揉了揉人魚的頭發(fā),輕笑一聲說,“這是你們自己承認的?!?/br>話音一落,原本安靜圍在醫(yī)療室充當保鏢兼背景板的黑衣制服們突然紛紛從腰間掏出了激光槍,三兩下就把愣在原地的杰克伯博士跟幾名表情驚恐地研究人員拷住。黑衣制服中闊步走出了一個拿著牌照的英俊青年,他的額頭上有一道“z”字型傷疤,看起來又酷又有型。笑瞇瞇地拍拍霍非池的肩膀,溫明遠朝杰克伯博士揚了揚手里的激光槍:“非法進行人體改造,拍賣未成年人造人魚,不要動,你們被逮捕了哦?!?/br>杰克伯博士艱難地張張嘴,雙手掙扎,一臉不敢置信地對霍非池大聲道:“霍先生,研究所那么信任你,可你竟然跟星際刑警聯(lián)合起來出賣我們!母星在上,你一定會后悔的??!”霍非池皺眉:“聒噪?!?/br>溫明遠笑,隨手用激光槍射在杰克伯耳邊,杰克伯雙腿一顫,一股淡淡的sao腥氣在他身上散開。“真是膽小啊?!?/br>溫明遠收了槍,對杰克伯比了個中指,轉(zhuǎn)頭正要跟霍非池說什么,卻發(fā)現(xiàn)他向來素以性格冷硬,被人們稱呼為煞神的好友竟然把手小心翼翼地覆在了那條年輕人魚的眼睛上,并且神色頗為不悅地對他說,“你會嚇到他?!?/br>哦,我的母星在上!這一定不是他認識的霍非池!第5章“喂,我的霍少爺,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fēng)啊,還真打算憐香惜玉了?!睖孛鬟h咂著嘴,顯然還有些不敢置信。霍非池覆在晉黎眼睛上的手仍舊沒打算拿開,他淡淡地看了溫明遠一眼,眼含警告。溫明遠聳肩。不過等他再看一眼那條年輕的小人魚坐在水床邊,手指一直無意識地扯著衣角邊緣,被好友遮住眼睛卻還是安安靜靜,一動也不敢動的樣子,他又有些釋然了。畢竟,乖巧可愛的小孩子誰不喜歡呢?好友只是性格冷硬嚴謹了一些,又不是真正鐵石心腸的人。不,更準確說,他這位好友的內(nèi)心或許比普通人還要柔軟許多,只是在太多層身份的束縛下,從沒有人真的會去在乎過他最真實的內(nèi)心深處到底是個什么樣子罷了。心里不免想起一些舊事,溫明遠收回視線,終于將漫不經(jīng)心的笑容收斂一些。晉黎的眼睛陷在一片茫然的黑暗里,本應(yīng)該是緊張無措的。但或許是遮在他眼前的手掌的溫度實在太過宜人,所以即使他清楚的明白這只手掌的主人氣勢逼人,卻并沒有太多的緊張感。聽著耳邊青年跟男人的對話,還有男人語氣中對自己的關(guān)心與維護,雖然仍舊沒有搞清楚自己的狀況,但晉黎卻不免地對這個身負紅黑二氣糾纏的男人產(chǎn)生了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