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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水淹了……”秋暮小聲嘟嘟著,又想到一個大和諧的想法,“大不了兩個都娶了啊。” “可那月神只傾心于靈女陌輕塵,斷不會再娶鮫族女王,傳言諸位上神一致反對陌輕塵入月神宮是因此靈女來路不明,身份成謎,擔(dān)心此女別有用心,至于諸神的擔(dān)憂是否屬實(shí),已無從考證?!?/br> “婆婆還曉得什么?上古十二神器聽說過么?”秋暮又問。 “倒是聽說過十二神器,至于是何物便不曉得了,三生沒同我講過那些。” 看來還得抽時間去三生那套套話,秋暮拎起橋上的木桶,“婆婆,時辰不早了,今日份的孟婆湯已送完,我送你回去歇息吧。” 孟婆點(diǎn)點(diǎn)頭,扶著拐杖走向橋的另一頭,“對了丫頭,你問上古之事做什么?!?/br> “我……只是隨便打聽打聽。”事情未弄清楚之前,還是不要讓婆婆擔(dān)心的好。 孟婆咳嗽幾聲,勸道:“上古之事聽聽便罷了,莫要追問個究竟,茫茫寰宇,時代更迭無休,任是再驚心動魄終會淡于時光長河,有些事情埋于塵土是最好的歸宿。” —— 回了當(dāng)鋪,秋暮吩咐正跟衣架子擺大爺譜的肥爺收拾點(diǎn)干糧陪她去人間逛一圈。 出了冥界,飛過人間的幾個蔥蘢山頭,肥爺還在抱怨當(dāng)鋪寒酸,連個雞腿都沒得帶。 秋暮盯著它背著的兩個大包袱,“你不是帶了兩大袋子的干果點(diǎn)心么,雞腿到人間可以吃?!?/br> “可是我們回到當(dāng)鋪很少有雞腿吃啊,沒有雞腿的餐就是流氓餐?!?/br> “……你這貪吃鬼當(dāng)初被困在臨安那座空城那么久是怎么活下來的。” “哎,說多了都是淚,那鬼城里能吃的東西本就不多,就連老鼠都被我吃成了回憶,后來餓得不行我就去睡覺,睡著了就不覺得餓了?!?/br> 秋暮:感情這胖子學(xué)狗熊冬眠,好儲備能量,可那空城里沒啥吃的,怎么那一身肥膘還沒減下去啊。 肥爺憶苦思甜,惆悵了會,緊了緊背上快要滑下去的包袱,“老大我有個提議,我們買幾只小雞仔回去養(yǎng)吧,養(yǎng)大了就有雞腿吃了。” “當(dāng)鋪不許養(yǎng)家禽。” 肥爺努力爭取著,“先前不是說當(dāng)鋪不許養(yǎng)寵物么,還不是養(yǎng)了我,既然我這個走獸都養(yǎng)了,再添幾只家禽又如何,不要那么死心眼。” 秋暮肩上扛著肥爺,肥爺肩上扛著兩包袱干糧,重量全在她身上,眼下飛得有點(diǎn)累,她擦擦額頭上的汗珠,“你要在當(dāng)鋪養(yǎng)雞,瞳姬是絕對不允許的,有你沒雞,有雞沒你,自己選吧?!?/br> 肥爺不悅,“那你把鬧鬧給我養(yǎng)?!?/br> 秋暮回給它一個別做夢的眼神,這小肥球還想著那只奶狐貍呢。 秋暮此行的目的是人間的“聽月”茶樓。 三生近些年最愛去那間江南茶館說書。不信逮不著他。 遠(yuǎn)方霧蒙蒙一片,是條寬闊大河,秋暮掠過河面,感覺不對勁,河水之上隱隱泛著絲絲黑氣。 她加快速度往前沖,莫要被河怪打劫了才好。 可惜,還是晚了。 江上驀地騰起的四道水柱將秋暮逼到岸邊,旋風(fēng)似得水柱落下后是齜牙咧嘴渾身冒火的四只雙煞魔犬。 秋暮第一反應(yīng),有點(diǎn)遭。 聽聞魔界的魔將同魔犬形影不離,四魔犬再此,那么四魔將應(yīng)在附近。 肥爺?shù)牡谝环磻?yīng),魔界養(yǎng)得狗狗好本事,不但比鷹飛得高,長得拉風(fēng),擅打架,能憋氣,會潛水,幾乎全能。大家都是寵物,為何差距這么大呢。 其中一只魔犬一眼認(rèn)出秋暮正是新安城時多管閑事救了錦萃軒老板娘的那個人。 為首魔犬對其它三只犬提醒道:“小心此人的血?!?/br> 它身上還落著被秋暮血液灼傷未退的痕跡。 四魔犬將秋暮包圍,步步逼近。 秋暮掌心幻出噬魂鞭,于空中一甩。 “好狗不擋道,四只畜生還不滾開?!?/br> 領(lǐng)頭的魔犬cao著渾音譏笑著,“上次在新安城一時不查被你灼傷,這次你可沒這么幸運(yùn)了?!闭f完第一個沖秋暮撲過去。 秋暮持鞭迎擊,一個勉強(qiáng)能對付,若再放兩碗血出來,魔犬只有逃遁的份,可左右后三個方位的魔犬看準(zhǔn)空子就鉆,秋暮鞭子揮不到二十下便自知打不過,甚至連給自己放血的空當(dāng)都抽不出來。 她揮著鞭子躲過兩只魔犬的攻擊,斜眼瞅著肩頭上死命護(hù)著干糧包袱的肥爺,“胖子,是你表現(xiàn)的時候了?!?/br> 拿出拍瞳姬的架勢來,至少暫時能震懾這四條狗。 肥爺?shù)昧?,撒開爪子,兩包袱干糧隨爪壓在秋暮的肩膀,大吼一聲:“住手?!?/br> 四魔犬不知此獸為何物,欲撲咬的姿勢略收,拱著鼻子似在探尋秋暮肩頭上不明身份的小白獸。 肥爺快速解開一只包袱,掏出一把東西扔給面前的四魔犬。 待秋暮看清是什么,心里一涼。 竟是小魚干。 肥爺打發(fā)要飯似得揮了下爪子,“賞你們的,滾吧。” 正好一只小魚干丟在一只魔犬的頭上,那魔犬瞇著狗眼打量一眼小魚干,受了天大屈辱一般仰天一聲嘶嚎,猛地?fù)湎蚍薁敗?/br> 秋暮早就猜到魔犬被辱的反應(yīng),魔犬撲過來的一瞬,拎著肥爺一個旋身躲開。 方站穩(wěn),肩膀上的肥爺又一聲低吼:“要打架,等一下。”它吃錯藥似得在秋暮的肩膀上展示太極拳……太極爪,嘴里振振有詞,“四條陰溝溝里養(yǎng)出的小黑狗居然敢對我堂堂上古神獸不敬,簡直活膩歪了。”它收起爪子深呼一口氣,繼續(xù)表演,“很久沒吃狗rou了,你們四個商量一下,哪只先過來給小爺我打牙祭?!?/br> 另秋暮不解的是,四魔犬竟被肥爺忽悠住,停在原地躍躍待試,但四個鼻子不停抽~動,四只狗頭彼此望望,眼神交流,似乎不大能確定那看似無能的小白獸的身份。 肥爺見效果甚好,越發(fā)氣定神閑,干脆坐到秋暮肩上翹著二郎腿,“汪汪汪,四只黑狗狗溝通好了沒有,哪只先讓我燉了狗rou湯喝?!?/br> 四魔犬皺了皺鼻子,互望一番,竟合上血盆大口步調(diào)一致地后退三步。 秋暮瞠目結(jié)舌。 雙煞魔犬這么好騙?當(dāng)鋪里的衣架子也不至于蠢到這種地步。 犬類嗅覺靈敏,傳聞魔界飼養(yǎng)的犬更是能嗅到對方靈力道行的深淺,秋暮更相信或許是魔犬嗅到肥爺身上的特殊氣息,不敢輕舉妄動。 肥爺站在秋暮肩頭一動不動,同四只魔犬對峙。 竟是魔犬最先沉不住氣,四只狗頭一并掉轉(zhuǎn),溜了。 秋暮心里一松,加雞腿加雞腿,該給胖子加雞腿,忽悠著便立了大功。 秋暮額角的汗還未擦干凈,作死的肥爺跳起腳來沖開溜的四魔犬大吼一聲:“四小黑,給本神獸站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