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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下去。 對方露出一個無邪的笑,“小偶啊,是這個世上最可愛的女孩子。” 秋暮從中摸到一線生機。魔頭有心上人?那她們之間的荒唐婚約有可能就不會那么順利了。不知小偶在哪里?要怎樣才能找到對方。若到時候魔頭逼著她嫁入魔界,何不把小偶請出來搞搞破壞啥的。 想想都痛快。 “突然這么安靜,你是在吃醋么?” 秋暮甫一抬頭,瞧見浮樓那張放大的精致的臉,她趕緊往后退一步,“想多了吧……對了,你怎么會來懸空寺?” 浮樓晃了晃琉璃瓶子,“光顧著抓這些小東西了,居然差點忘了辦正事?!?/br> 秋暮見對方一直盯著她不懷好意的笑,汗毛豎了一層,不禁問:“什么正事?” 浮樓俯身將臉湊過去,曖昧道:“綁架你啊。” 懸空寺,后山谷。 兩人落在高處的一塊巨石上,往下看是一個巨大的天坑,坑底畫著用來牽制的血咒,里頭挨挨擠擠著精神頭十足的活干尸。 強行拉她參觀干尸大軍她可以忍,可對方始終攥著她的手腕,何必呢,哪怕兩人隔著八百丈他若想活捉她,她也跑不了。秋暮掙扎兩下,毫無作用,破罐子破摔地問:“你不會是想把我喂了活干尸吧?!?/br> “這個想法不錯,不過……”浮樓肆虐的眼光在秋暮身上游走一圈,“看你身上沒幾兩rou,丟下去都不夠他們塞牙縫的,喂不飽人家的,還是喂給遲箋吧?!?/br> 向后轉七步,是半山腰的一個窟洞。 山洞里倒也寬敞,只是光禿禿一片,洞壁深處懸著一條碗口粗的銀色鎖鏈,鏈子緊緊扣著一個人的雙手雙腳。 赤紅佛珠,灰色僧袍,正是入了魔的遲箋。 似乎聽到異響,本是垂頭安睡的遲箋猛地抬起頭,他額間的枯藤盈著絲絲縷縷的黑氣,唇色漆黑,入魔至深。 倏然,秋暮肩上一重,被幕后黑手一把推到遲箋跟前。 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聽身后的浮樓喜氣洋洋道:“遲箋大師,何必這樣為難自己,你想吸人血我便給你帶來一個,大師先湊合著用?!?/br> 秋暮的眼底映著遲箋不斷放大的雙瞳,對方低吼著,似再極力克制,晃得束縛他手腳的鏈子錚錚作響。 秋暮敏捷地向后退一步,抬手,左右手掌心對準浮樓。 劈死你劈死你劈死你…… 她心底碎碎念。 可惜,不止左掌的幽冥心火對他不起作用,就連右手掌千訣留給她的蓮花盞于浮樓面前也不過是小把戲。只見那魔頭接繡球似得接住她掌心噴出的幽火,一指又碾碎她揮出的蓮花盞,帶起的氣流順勢將秋暮重新推到遲箋眼前,“乖,小暮暮,你要配合我?!?/br> 配合他讓遲箋吸光她血再啃幾口她的骨頭?等她死結實了再讓遲箋扒開她墳頭對著她的尸體再吸一遍?最后光榮的加入后山谷的干尸大軍? 秋暮覺得浮樓真是個喜怒無常的變態(tài)。 作者有話要說: 古代蝌蚪稱科抖,蛞抖,蝦蟆子等。 第102章 【24】 眼看著對面的遲箋似乎忍到極限, 終于掙扎著鎖鏈撲向她時,秋暮急中生智大吼道:“小魚一定不希望看到你這個樣子?!?/br> 沒有尖牙入rou的疼痛, 秋暮先睜開一只眼, 近在咫尺的遲箋竟緩緩平靜下來,他眸底的墨藍黑氣似乎輕了不少, 口中低低嗚咽什么,后又望著洞壁一角,目無焦距,有些呆滯。 “你這丫頭倒還聰明?!辫圃谝慌钥磻虻母钦境鰜砼牧伺那锬旱念^, “你這丫頭要乖乖配合我嘛, 否則怎么將千訣逼出來?!?/br> 千訣。 “你抓我來又是為了逼千訣現身?”秋暮咬牙。 “對啊?!备且娊袢者@丫頭梳得發(fā)髻有點可愛, 又拍了拍。 秋暮嫌棄的偏過頭,稍微規(guī)整了有些亂的發(fā)型,“你又打得什么主意。” “沒什么, 不過得知千訣元神有些潰散, 想趁他之危將他打死或打殘?!?/br> ……這家伙總是這么坦白的不要臉。 “不對, 你從哪里聽說千訣元神潰散的消息?”秋暮心里一緊,忙問。 浮樓不急不緩解釋著:“前不久我不是給他出了道選擇題么, 他選了你,我滅了整個聽月樓。那自負的千訣為復生聽月樓動了元神,本就傷得重還偷偷出來跟你幽會自然傷得更重了,現在他躲在無虛幻境, 我又進不去, 只好來綁你逼出他?!?/br> 千訣受傷了?很嚴重?秋暮在腦中反回想著上次和千訣在遲箋的迷藏界見面時對方的氣色, 不是面若桃花的么,哪里像是受傷了。 秋暮還在腦中仔細回憶細節(jié)時,只聽浮樓滿是安慰的聲調對她說:“別擔心,他會來自投羅網的。”倏地又握住她的手,一閃身攜到洞口,“讓大師自個兒安靜會,我還有別的辦法?!?/br> 秋暮腳還沒沾地,雙臂就被一團從天而降的黏膩白絲捆緊,直接被吊到高處。 她抬頭一瞅,頭頂的石壁上竟然趴著個成年母牛般大小的黑蜘蛛。人頭蜘蛛身,一堆帶毛的爪子攀在洞壁上,嘴里吐出的蛛絲對待蒼蠅蚊子似得半捆半吊著她。 可把秋暮給惡心壞了,她最厭惡腳多的東西,比如千手血觀音。 再低頭一瞅,低洼處的活干尸們正仰著脖子對她露出饑渴難耐的表情。 浮樓笑盈盈地走到秋暮身邊,抬手穩(wěn)住她懸空踢騰的小腿,“忍一忍哦,不信千訣那廝不來救你。” 秋暮占盡地利,穩(wěn)妥地朝他胸口踹了一腳,“你才是廝。” 魔頭還未表態(tài),頭頂的大黑蜘蛛一口白絲勒得秋暮眼冒金星。呼吸不勻眼花繚亂間似乎瞅見一條蜘蛛腿掉下來,脖頸間的窒息感瞬間消失,秋暮咳嗽著不忘低頭瞅熱鬧,干尸大軍為了爭奪一條蜘蛛腿掐得狼煙滾滾。 浮樓收起指尖寒光,輕蔑地瞪一眼洞壁上趴著的黑蜘蛛,“誰許你這黑寡婦多事,本尊命你吊著她沒讓你勒她,魔界何時出了你這樣的蠢貨?!?/br> 黑寡婦剛被卸了條腿,戰(zhàn)戰(zhàn)兢兢趴在洞壁上,再不敢妄動。 只聽浮樓捂著胸口冷不丁的又冒出一句,“再說被我媳婦踹一腳的感覺挺不錯的嘛。” ……秋暮脖子上雖沒了白絲,但雙手仍被捆著吊著,她不滿的朝浮樓吼道:“你賊笑什么,這么仁慈倒是放了我呀?!?/br> 浮樓繼續(xù)自個兒的迷之微笑,權當聽不見。 腳下的干尸吃了蜘蛛腿或許長了勁兒,爭先恐后跳躍而起欲將秋暮這團肥rou均勻的五花rou扒下去分著吃了。 一只彈跳力很不錯的干尸拽住了秋暮的腳,被浮樓一石頭子拍下去,又一只干尸方揪住秋暮的裙角也被浮樓一石頭子打穿了頭蓋骨。 干尸們是蠢物,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