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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罪犯裝裝可憐,他很有可能被利用。 子時初刻,平靜的無音深淵傳來縹緲的鈴鐺聲,坑底亦遠遠傳來呼嘯的風聲,不消片刻,一道黑色旋風自坑底涌上,可旋風鉆出坑頂?shù)囊粍x那,被一個憑空乍現(xiàn)的巨大金光罩給擋了回去。 坑下傳來蕭恨水的呼叫聲:“冥十大哥……冥十大哥你還在么……” 這道虛影金光罩似是封印一般阻止坑底的那道旋風卷上來。 簫恨水還在望不見形貌的黑色旋風中大喊著:“冥十大哥……” 這道封印只進不出,不知何人所為。轉輪王想著救人要緊,再說這封印看起來極其微弱,想必過不了多久也會自行消失,于是再那股黑色旋風越發(fā)下沉時,他一掌劈開罩在坑頂?shù)姆庥。L沖過阻攔,坑邊的細沙被高高揚起,簫恨水輕飄飄地站到他眼前,脖子上掛著一串金色的鈴鐺。 簫恨水去月牙潭里洗了個澡,又摘了一兜子新鮮沙棗才返回小荒院,轉輪王仍站在無音深淵邊沿探查什么。 簫恨水將鮮紅的沙棗遞過去,對方也不接,一張臉嚴肅得很。 “坑底只有一具石棺,那腥臭味就是從那棺材里散出來的,可里頭什么都沒有,倒是棺材上頭飄著一本修行秘籍,那秘籍乃煙霧化成,無形體,我想拿,可拿不出來,除此之外真的什么都沒有。”簫恨水又解釋一遍。 轉輪王盯著對方眉心滲出似有若無的邪氣,有些氣惱,“你怎么可以隨便撿本書便跟著練,若是邪書怎么辦。” 簫恨水吐出棗核,委屈道:“可是為了等風實在太無聊啊,再說我看那書里的字不多,插圖倒不多,跟著練招式很方便?!?/br> 轉輪王抬頭望了會閃爍不停的星子,嘆口氣,“事情好像變得更壞了。” 子夜時分,西南方位的四星閃爍不停,無音深淵卷上兩道風,坑邊攀上兩只手,一只滿是尸斑的褐色枯爪,另一只是尤帶著殘rou渣子的骷髏手骨。 風起,烏云掩月,兩道身影迅速從坑底躍起消失于暗夜。 躺在床上淺睡的轉輪王覺察到一股異樣,方要起身去外面查看,簫恨水半個身子搭過來,對方緊緊抱著他,一只腿還壓在他腰間,囈語道:“冷……” 待轉輪王終于將屢次壓到他身上的那只腿移回原地才起身離開,屋外,烏云散開,月光傾瀉如雪,不遠處的返魂樹樹影或濃或淡的勾勒著起起伏伏的輪廓,無音深淵并無異樣,他便回屋睡了。 后半夜,轉輪王再次被請到了黃金堡。 敲響屋門的正是暗中跟蹤觀察他好些日子的黃金堡暗衛(wèi)。 這次瓦夫人不但聽到女鬼尖厲的叫喊聲,還看到了女鬼的真身。 轉輪王方踏入黃金堡內殿的門檻,瓦夫人就連撲帶撞的跌在他面前,“高人救命,方才那女鬼,不,女怪,她就站在鏡子后,她就那樣盯著我看,不,她沒有眼睛,全身包著白布條,突然有好多的血從她身上滲出來,淌了一地,淌的到處都是……” 她說著轉身指著塌前的空地,“明明淌了一地的血,后來又沒有了,沒有了,我真的看到了,明明看到了,那是真的血,我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 瓦夫人已鬧了大半夜,驚動了堡內熟睡的人,此時門口聚集著瓦焱的四兒一女。 瓦焱最小的兒子瓦心揉著朦朧的睡眼拉著二姐的手甕聲甕氣的問:“jiejie,聽說母親瘋了,真的么?!?/br> 瓦鑰忙彎腰堵上小弟的嘴,“不許胡說八道,父母聽了要打你了。” 身為大哥的瓦安面色凝重,時不時往緊閉的門口望去,雖看不到什么,但希望里頭出來個人報個平安。 而一旁的瓦寧顯然沒耐心,大半夜的從溫柔鄉(xiāng)里被吵醒讓她心頭堵得慌,母親撞邪又不是第一次,每次都搞得整個黃金堡不得安生,到底什么時候是個頭。 他不耐煩的表情太過明顯,跟在他身邊的妻子催云提醒般拽了拽他的袖子,瓦寧這才收斂些,假惺惺道:“大哥,四弟,我們在這站了好半天了,里頭一點動靜都沒有,要不我們進去瞧一瞧?!?/br> 瓦安:“不妥?!?/br> 瓦塵也勸阻著,“若高人正在施法,我們貿(mào)然進去豈不誤事,三哥稍安勿躁,我們再等一會就是?!?/br> 瓦鑰瞪了瓦寧一眼,“連小五都安安靜靜等著,怎么你就等不了了。” 瓦寧哼了一聲不再言語,滿腦子都是方才同他纏綿的幾個美妾袒胸露背的倩影…… 天方亮,緊閉的大門終于敞開,瓦焱和轉輪王一齊走出屋門,瓦焱仍在客氣寒暄著,“夫人被嚇壞了,昨夜多謝高人守在房內,高人若在,邪物不敢冒犯,倘若高人一旦離去那邪物再來sao擾夫人要如何是好,之前我們已按高人吩咐雕了木雕像日日跪拜著,可怎么還會發(fā)生這種事。” 轉輪王:“那東西非鬼非怪,要待我親眼看到才好拿出主意。” 這時候瓦萊滿頭大汗匆匆跑來,剛要張口又瞅見瓦焱身邊的轉輪王,到嘴邊的話又咽回去,只依次給將軍及幾位公子小姐行了禮。 “鬼鬼祟祟吞吞吐吐成何體統(tǒng)?!蓖哽蛥柭暤?。 瓦萊趕忙俯首道出實話,“將軍,城里出了怪事。” 阿湯小店前擠滿了圍觀百姓。 侍衛(wèi)推開了屋門,瓦焱和轉輪王雙雙跨進門。 瓦焱再看到屋內景象時不禁渾身發(fā)麻。 蜃國國小,附近亦無異族與其爭地盤,故此并無戰(zhàn)爭發(fā)生,日子過得還算和平。但他身為將軍也算是見過一些血腥場面的,但從未見過如此喪心病狂的兇案現(xiàn)場。 店主夫婦雙雙被吊在房頂,店主的一張臉皮被人扒了去,脖子被兩根筷子穿透,筷子兩頭還滴淌著血;而一旁的婦人一張嘴被菜刀割到耳根處,月牙白的內衫浸滿了鮮血,垂頭散發(fā)十分猙獰可怖,地上還躺著用來行兇的那把廚刀,甚至刀柄上還留著鮮明的血指印。 瓦焱愣了片刻后擺手招來侍衛(wèi),“將大門關上,免得嚇到無辜百姓,趕緊將尸體放下來?!?/br> 轉輪王盯著平躺到地上的兩具尸體,心頭氣血上涌,不久前他跟簫恨水還在這家店里吃rou絲面,好心腸的店家還贈了花生米和駱駝醬rou,短短幾天時間,夫妻二人慘遭殺戮。讓他最難安的是這夫妻二人連魂魄都沒留下一縷,尸身上卻漫著幾絲另他并不算陌生的邪氣。 店內干凈整潔,桌椅碗筷井然有序,并不見被翻動打斗的痕跡,再加上吊著尸體的高高房梁,瓦焱將軍試探性問道:“依高人看,這是何人所為,又或者根本不是人干的,咦,高人要去哪?” 兩步之后轉輪王消失不見,空中回蕩著一道余音,“急事,先走一步?!?/br> 當轉輪王回到小荒院中,簫恨水正對著屋內僅有的一面破鏡子照來照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