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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怎么會跟那種茍且渡日的混混走到一起,十分不理解。 瓦焱有些懷疑冥十是個懂些術(shù)法的騙子,宴會其間以渴望見識高人能耐為借口將冥十送入巨蜥坑。 匪夷所思的是,平日里最喜嚼人血rou的巨蜥見到冥十竟變得十分乖巧,伏在地上一動不動,任憑他手中的鈴鐺搖得再強烈。 圍觀的貴族及王室成員一片喝彩,瓦焱表面上附和群眾的掌聲,但心里生出不小的危機。 瓦氏一族之所以深受全國人民愛戴,更讓一國國王禮讓幾分,全歸功于他可輕易控制沙漠中心兇猛食rou的巨蜥。若巨蜥不再聽他使喚,那么瓦氏一族何以繼續(xù)立足于蜃國,甚至被當?shù)匕傩兆鸪纭?/br> 冥十既聽命于簫恨水,唯有先將簫恨水收為己用,于是在蜃國貴族及王室成員面前,瓦焱收了簫恨水為義子。 瓦焱四兒一女中,唯有老三瓦寧不樂意,宴會方罷,直闖瓦焱的寢屋問他是不是嫌兒子少突然認起了外姓人做干兒子,那個名聲不怎么樣的小賊豈能攀得上瓦氏的高枝。 幾個兒女中,最屬瓦寧不成氣候,好吃喝嫖賭女人香,胸無點墨愚蠢至極,腦子里從來不裝正事,瓦焱不指望這蠢貨能明白他的苦衷。 瓦焱罵了幾句,瓦寧仍是不走,跳著腳說絕對不認那下賤小子做弟弟,最后被盛怒的瓦焱連腳踹出去。 —— 黃金堡內(nèi)專為簫恨水拾掇出幾間上好的雅房,簫恨水沒住多久,便傳出與瓦氏二小姐情投意合的傳聞。 其實簫恨水并非夜夜留宿黃金堡,只是每日都會到黃金堡給他的干爹干娘磕個頭,剩余時間就去勾搭瓦鑰。 瓦鑰乃心高氣傲的瓦氏二小姐,自然是看不上出身下賤的簫恨水的,當初簫恨水來黃金堡做木雕時她便因為對方長得好看多留意幾眼,可見到簫恨水對她投去愛慕的眼神時她又不屑的錯開。 但眼下簫恨水成了勇斗巨蜥舍己救人的大英雄,被救的還是她的小弟,再有父親已認他做干兒子,身份有了巨大轉(zhuǎn)變,瓦鑰心里倒是有了幾分道不清的歡喜。 誰讓對方如此殷勤,日日跑來同她說些哄人開心的笑話。比如:她跟楊貴妃同時掉水里,大家會救誰。那小子笑道,當然是瓦家二小姐咯,因為楊貴妃太胖了,早就沉到水底淹死了。 有時,簫恨水會送瓦鑰一些木雕玩偶,精雕細琢,煞是可愛。夕陽灑得及其柔和的黃昏,他送了個木雕菩薩給她,佑她平安,那菩薩的臉竟是按照她的相貌一筆一劃刻上去的。 瓦鑰心里是甜蜜的,可嘴里卻說:“誰稀罕這些,只有瓦心才喜歡這些不值錢的小玩意?!敝笥謱⒛镜褚灰皇詹仄饋怼?/br> —— 這日,天邊浮著夕陽蜃景,似乎及其迷戀這片沙漠一般,久久不肯散去。簫恨水倚在返魂樹干上雕刻一只蜥蜴,手中的刻刀被突然冒出來的一只手奪去。 他仰頭望著那張英俊的臉,“怎么又搶我的刀?!?/br> “為何勾引瓦鑰,你明明不喜歡他。”對方指骨分明,握緊刻刀,一點沒有還回去的打算。 簫恨水揮掉落在他身上的紅葉和木屑,站起身來,拍了拍對方的臉,“你是怎么看出我不喜歡那個女人的,我覺得我演得挺像的啊?!?/br> “你究竟要做什么?!?/br> 簫恨水收回手,望著飄著紅葉的潭水道:“你是我的奴,只管聽我吩咐為我做事就好,打聽那么多干嘛?!?/br> “我會阻止你做壞事?!睂Ψ揭蛔忠痪涞馈?/br> 簫恨水唇邊的笑容瞬間消失,轉(zhuǎn)過身后,眸帶犀利望著對方,“你不要忘了自己的身份?!闭f著驀地扒開對方的衣領(lǐng),提醒著,“低頭瞅瞅你肩膀上的字,我賜給你一張冥十的臉真當自己是那個蠢貨了,給我記住你是我的小石頭,一個親手被我雕刻出的奴隸?!?/br> 小石頭并未因?qū)Ψ降脑挾鴼鈵?,仍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將右肩的衣裳拉回原處,轉(zhuǎn)身朝小荒院走去。 “干什么去?”簫恨水站在樹下喊著。 “煮飯?!?/br> 簫恨水唇角又揚起那抹笑,他重新倚到樹干上,對著半成品的蜥蜴木雕道:“比我還難捉摸的性子,我好像給自己雕了個奶爹,啥都管?!?/br> 側(cè)眸望著返魂樹傾斜的樹干,樹根已露出多半,蜿蜒的根須縱橫交錯,原本粗壯筆挺的返魂樹能彎這種程度,是因他將樹心給挖了。 半月前他藏在樹杈上小憩,透過濃密的枝葉依稀望見一人一獸的身影。 那只獨角獸對著潭水中的倒影自怨自艾道:“返魂樹心藏其根部,長約三寸,色白如玉,雕之成形,浸其生前血三日,木雕可活?!?/br> 他雖然從小流浪街頭,但記憶超強過目不忘,跟著外來的游客商客識過一段時間的字,又偷了幾本小黃書研究過,那獨角獸之言,并不復雜,他倒聽得懂。 意思是返魂樹心藏在返魂樹根里,大概三寸長,像白玉一般,可以雕刻出任何形狀,浸了鮮血之后,木雕就可以活了。 從無音深淵習得霸道邪功又將蠢笨的冥十打入深淵后他終于對返魂樹下手了。 取了那段如羊脂白玉般的樹心后,親手雕刻成那蠢貨的模樣,同時咂摸著獨角獸的話,浸其生前血三日,木雕可活。 他握著木雕返回無音深淵,邊沿沙土間還留著那蠢貨墜入深淵前吐出的血,抬指一揮,將血液自沙土里分離出來,指尖一轉(zhuǎn),零散的血液幻成一個小血球,他觀察著手中的木雕,就這么一點血應(yīng)該浸到哪個部位呢,沉吟片刻,自語道:“心臟好了?!?/br> 看著血珠一點一點滲入木雕心臟處,他又拿起刻刀往雕像的右肩刻了兩個極細的字:寵奴。 別人有寵妃寵后寵卿,他有寵奴。 三日后,木雕果然成活,當時他在院中烤駱駝rou,感覺背后莫名多了雙眼睛,滿是戒備的往后拋出個刻刀,轉(zhuǎn)身后發(fā)現(xiàn)那把刻刀被對方輕松的握在手中。那張熟悉的臉又出現(xiàn)在他眼前,對方?jīng)]穿衣服,夕陽將他周身鍍上一層柔和的光芒,圣潔到不敢直視。 透過恍惚的夕陽余光,簫恨水望見他右肩的兩個字,頓時笑了。 寵奴。 一模一樣,一模一樣。 “哈,忘了給你雕件衣裳?!?/br> 簫恨水給對方起名叫小石頭,小石頭天生帶著不弱的法力,對他不離不棄,罵也不還口,只是不知為何這小石頭的性子跟那蠢貨還真像,就是那種所謂的好人,見他做壞事總要攔著。 那天午后,他又藏在返魂樹上睡覺,被前來割不死草的兩個小崽子吵了好夢,摘葉殺人時,被小石頭給救下。 他殺只駱駝打牙祭吧,小石頭也攔著,說什么駱駝懷孕了,不宜殺生,搞得他有些郁悶。 不過有一點他還是滿意的,小石頭很照顧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