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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紫藤花海開得那么好,天上星子鋪到腳邊,世間最華麗場景不過如此。他曾賜我星夢一場,卻也賜我夢魘余生?!遍]上眼睫,一滴淚珠滑落到青蘿草間,驚起幾只螢蟲,“如今他卻還不放過我?!?/br> 傳說莫千匪沒有眼淚,更不知疼痛。此時此景將傳說推翻。 秋暮看到她的眼淚和疼痛是真實的,想來不是她沒有眼淚,而是沒有什么值得她流淚;她也并非不知疼痛,而是痛了未曾表現(xiàn)出來罷了。 不過是孤獨之人堅守倔強,換來的假象而已。其實,一人一心一念,誰痛誰知道。 浮樓見秋暮眉心微皺,似為女主惋惜,他開口道:“傳說莫千匪沒有眼淚,如今你看到了,她有。不過她確實有個眾人皆有而她沒有的東西?!?/br> “什么?”秋暮觀察一圈,女王五官俱在,胳膊腿俱全,除了看不出內(nèi)臟外,表象正常。 浮樓揶揄道:“不是說自己觀察入微么?” 秋暮:“我再看看昂……” 從古亭中懸浮的棋盤中可看到星洄流紫互相攙扶著走在金沙銀沙中。 棋局內(nèi)的世界盡是閃亮的金銀沙粒。金沙過后是銀沙,銀沙過后是金沙,金沙過后再是銀沙,以此無限循環(huán)……兩人在無邊沙子地中尋不到任何出路,天上地下連個參照物都沒有。 秋暮想,恐怕把土地公丟進去都得迷路。 星洄施法欲逃離棋局。他指尖方捻出一道仙術,茫茫沙地便掀起一股股風沙。風沙一會幻成金獸一會幻成銀獸,怒氣騰騰自四面八方咆哮而來,頓時金沙飛揚,場面兇悍而華麗。 禍不單行,此時兩人腳下的沙地驀地有規(guī)律的塌陷,只留一顆顆一足大小的棋子懸浮于半空。星洄抱著流紫飛到一顆棋子上,棋子之下是緩緩流動的紅色熔漿。 星洄大致觀望一眼面前的棋子陣,抱緊了流紫飛身落在左面第三顆銀子上,后面三顆金色棋子瞬間散成細沙落入深淵,當然一同落下去的還有幾只緊追不舍的金獸。 星洄乃天界第一擺陣高手,自然也是破陣高手,此等陣法自然難不倒他。不到半盞茶功夫,他抱著流紫從三百六十一顆金銀棋子中選了九十九顆棋子陸續(xù)踩過,成功落入一片沙地。 沙地已安全,不會再出現(xiàn)莫名的塌陷。 而身后飄在空中的金銀獸們?nèi)耘叵忍铱盏钠遄?,而后紛紛墜落深淵融入火紅的熔漿里。 待金銀棋陣中最后一只金獸跌入深淵融化不見后,金銀殺被破,兩人自棋局內(nèi)飛身而出。 噬魂殿內(nèi),星洄盤坐在玉塌上療傷。失了半心又入了棋局周璇了一地沙子,現(xiàn)下傷得不輕。 流紫候在殿外以防星洄療傷的關鍵時刻被偷襲,后來果然被偷襲,然而來人偷襲的并非殿內(nèi)星洄,而是殿外的流紫。 流紫被壓入滅情殿后,莫千匪恰好又將金銀殺擺出來。 “再玩最后一局如何?”她斜睨對方道。 流紫大力掙脫左右鉗制,干脆利索落坐到棋盤對面,“我知逃不掉的,賭什么?” 莫千匪卻收起懸浮于半空的棋陣,“這次我們不賭棋藝,賭愛。” “賭愛?”流紫一臉詫異。 “沒錯,賭愛。”莫千匪徐徐靠近對方,躬身再她耳邊道:“你不是很了解我么?那就賭我舍不舍得要了星洄的命。賭注是你的命?!?/br> “這個賭局真是……流氓,不是我死就是他亡。”流紫狠狠盯著對方,一字一頓道:“莫千匪,即使你很想我死,但我不能死?!?/br> 莫千匪直起身,輕飄飄道:“哦,那好吧,你舍不得死就讓他死好了?!彼麄软愿兰t蕪,“星洄宮主正調(diào)理身子,不能**,機會難得,去拿我的涅槃扇子將噬魂殿烤干了罷?!?/br> 流紫聽罷,閃身到紅蕪面前攔住,又轉頭瞪著身后的莫千匪,“你居然用涅槃扇對付星洄哥哥。” “怎么?不可以么?” “你會后悔的。”她大吼,一雙眼珠子瞪得通紅。 莫千匪拿過紅蕪手中的扇子扇了扇,“你總說我會后悔,我會后悔什么你倒說給我聽?!?/br> 流紫雙唇抿緊,最終妥協(xié),“我賭。我賭你念著星洄,根本舍不得他死,只是你不敢承認罷了?!?/br> 莫千匪勾唇一笑,“接下來的證明雖有些無聊,但足夠讓你看清本王的心?!彼鶝龅闹讣廨p輕摩挲對方氣得發(fā)紅的小臉,“流紫,我會讓你死得跟花兒一樣美?!?/br> 莫千匪攜著一眾宮娥浩浩蕩蕩行去噬魂殿,途中冒出一堆美男糾纏上來。 “女王陛下,聽聞你最近都不召喚我們了,您前陣子召小藍召喚得殷勤,怎的都不記得小青呢,小青日思夜想著陛下,陛下您看看小青都瘦了好大一圈呢,今夜就讓小青伺候您吧?!鼻嗌烂滥袐傻蔚螕u晃著莫千匪的衣袖。 莫千匪輕輕拍拍他圓潤的面頰,笑道:“依你,都依你。” 圍在旁側的幾位美男不樂意了,紛紛搖晃女王的衣擺,“不成,女王好偏心,喚了小藍小青卻不理睬我們幾個,近些日子女王都不曾召我們侍寢,我們好生寂寞呢?!?/br> 莫千匪掀了掀眼瞼,道:“你們倒是愈發(fā)會撒嬌耍賴,召了哪位剩余的都會吃醋,今晚你們便一同前來侍寢吧?!?/br> 美男們嬌笑連連花枝亂顫,小徑兩側本是長得安靜美好的青蘿草們似乎被rou麻到了,皆抖得像是起了風。 流紫簡直被氣得暴走,搖頭晃腦走了幾步又折回來。她指著莫千匪的鼻子教訓道:“你……你竟然找了這么多男子來伺候你,你簡直……我知道你是在氣星洄哥哥,可你也不能給星洄哥哥戴綠帽子啊。” 莫千匪繞開一步,繼續(xù)走向前,本是慵懶媚態(tài)的面色染上寒霜,“他可配我有意氣他?本王招來美男為的是享受?!?/br> “既然星洄哥哥配不上你,為何你不休夫,要讓他霸占王君的位置?!?/br> 莫千匪唇角勾起一抹譏諷,“為了讓他不痛快?!?/br> 流紫咬咬牙,小跑著追了上去,一步三回頭狠狠瞪著花花綠綠的美男子們,兼指指點點著,“你們很差勁知道么?你太胖拉,你太瘦了,你長得太不爺們拉還有你鼻子長歪拉……” 一眾美男自認為是一等一的姿色,沒受過這種打擊,掏鏡子的掏鏡子,摩挲臉蛋的摩挲臉蛋,摸胸的摸胸,目測大腿的目測大腿…… 一行人行至噬魂殿門口,星洄剛好將體內(nèi)最后一絲真氣疏通。 莫千匪將一眾人留下殿門外,只帶著流紫入內(nèi)。 推開門后,流紫第一個撲過去,模仿方才小青晃袖子的風韻晃悠著星洄,“星洄哥哥你的傷好了沒有啊,人家好擔心哦?!?/br> 星洄一愣,溫和一笑,點點頭。 秋暮暗自揣摩,割掉半顆心也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成這般氣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