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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想到舒心,韋立誠不由有點擔(dān)心。剛開始還以為他是個倨傲的富二代,後來相處下來才發(fā)現(xiàn),那小子純粹就是個沒出過大山的孩子,什麼都不懂,像張白紙一樣單純。唉,其實他也是個苦孩子啊,才十九歲,相依為命的爺爺就去世了,留下這個太過單純的孫子。舒心爺爺對他過於保護不知是幸還是不幸,如果老爺子還在,舒心就可以繼續(xù)過他無憂無慮的生活,但老爺子一去世,留下舒心一個人面對這兇惡的社會,這叫單純的舒心怎麼應(yīng)對?還有,看舒心的行為舉止,家境應(yīng)該很不錯,怎麼會人丁單薄到就剩爺孫兩人?正在不停猜測舒心來歷的韋立誠被驀然響起的鈴聲打斷了思緒。“您好,請問是韋立誠韋先生嗎?”電話那邊,光聽聲音就知道是絕對不超過三十歲的年輕女子的嗓音。“我是,請問你是?”號碼很陌生,聲音也很陌生,但卻準確地叫出了他的名字,韋立誠納悶,誰啊?“不好意思打擾您,我們是××醫(yī)院。”對方直接就自報家門。韋立誠本來是懶懶地癱坐在大巴車的座位上,一聽說對方是醫(yī)院,不由坐直身體,臉色有著輕微的緊張。這世上,有幾個地方的來電總是讓人心神不寧坐立不安的,比如說,醫(yī)院,又比如說,警察局──“請問你找我什麼事呢?”韋立誠心里惴惴,很怕對方說出讓他心臟承受不了的消息。“是這樣子的,我們醫(yī)院急診部剛才收到一名患者,是一個受到歹徒打劫,被打傷頭部的患者。這名患者由於頭部被打傷,加上受驚過度,從入院到現(xiàn)在都在昏迷中,我們無法得知他的身份。但是我們從他的褲子口袋里發(fā)現(xiàn)寫有您姓名與手機號碼的紙條,所以打電話問問你認不認識患者。如果認識,能不能過來辦一下住院手續(xù)?!?/br>舒心?!韋立誠被這個驚人的消息嚇得從座位上跳起來,幾個小時前還活蹦亂跳的人,怎麼會被打傷而且昏迷?問了對方幾個問題,確定傷者就是舒心後,韋立誠立刻要求下車。王國強本來也想跟來,但他不放心他的茶館生意,想了一下,囑咐了韋立誠幾句,他自己先行回A市了。從路邊攔了輛過路車,韋立誠馬不停蹄地趕回他剛離開才幾小時的騰沖。一路上,他心急如焚,懊惱得恨不得給自己幾個耳光。都怪他,干嘛要站在賓館大堂門口給錢舒心???當時他左想右想還是不放心舒心,臨走前干脆將身上的現(xiàn)金幾乎全部給了舒心,大概也有兩三千塊。沒想到他居然好心辦壞事,竟然就在賓館大門口那位置將大沓鈔票遞給舒心,現(xiàn)在想想,這樣做無疑是給舒心招來大禍。都說財不露白,他真是腦袋被門夾了才會做出那麼白癡的事來!作家的話:鮮網(wǎng)現(xiàn)在非常抽,一到晚上就登入不了作者後臺,還好存稿箱恢復(fù)了。存稿箱目前設(shè)定都是午夜12點更新,每篇的篇幅在2000字左右。今天傳的圖是春帶彩手鐲,彩為紫,春為綠,顏色都要純正,非常美麗的搭配,歷史上出過好礦但已絕礦,目前這樣的好料非常難得。圖比較小可能看不清,圖中的鐲子白色的部分是泛著紫色的。紫色的翡翠叫紫羅蘭,因為一次只能上傳一張圖片,下次再找一張紫羅蘭的圖給大家欣賞。我好想要一只這樣的(流口水……)君子如玉13[img]jzry13_5.jpg[/img]舒心從醫(yī)院醒來的時候,韋立誠還沒趕來。睜著眼睛盯了好一會兒的天花板,舒心才反應(yīng)過來,原來自己在醫(yī)院!他從小到大去醫(yī)院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僅有的幾次因為高燒來醫(yī)院打吊瓶時,都有爺爺忙前忙後照顧著,現(xiàn)在──左右看看,是個小單間,除了他以外,沒有別人,連醫(yī)生護士都沒有。鼻子莫名地有點發(fā)酸,好孤單,仿佛世間上就剩他一個,孤零零躺在一個白色的小房間里……暈暈沈沈的腦子里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自己不過是走在路上,怎麼突然就被人從後面敲了一棍子呢?上午他與韋立誠他們分手後,心里不知怎地覺得很難受,就像爺爺去世的那天晚上一樣。自從爺爺去世後,韋立誠是第一個這麼全心全意照顧他的人,會為他買衣服,買電腦,買他喜歡吃的食物,他打游戲入了迷不去睡覺會用無奈的口氣勸他去睡覺……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見面?一想到以後或許沒機會見面了,他的心里更難受。以往他心里難受時,都習(xí)慣去找石頭說話。他想起那個玉石大會還要舉辦三天,他可以去那里找石頭說話解悶。於是,他就向著玉石大會的方向走去,結(jié)果──唉,也怪他太失魂落魄了,後面跟了人都沒發(fā)現(xiàn)!舒心後知後覺地摸摸口袋,不意外地發(fā)現(xiàn),錢全部不見了!原來──是被打劫了!從前只在電視報紙上出現(xiàn)的事,沒想到居然發(fā)生在自己身上……小本本沒帶在身上,韋立誠給他的卡好像也被一起搶走了,那醫(yī)藥費怎麼辦?不知這里能不能賒賬,等他回去拿了存折,再取錢來付錢。舒心煩惱地撓撓頭,想著醫(yī)藥費的問題該怎麼解決?其實他傷得也不是太重,不過因為是頭部受創(chuàng),所以才會昏了過去,也不知是誰那麼“好心”將他送來醫(yī)院!“小舒?”原來腦袋被打傷不止會頭暈,還會重聽,他怎麼好像聽見韋立誠在叫他?“小舒,你應(yīng)我一聲,不要嚇我?。 表f立誠本來見到人沒什麼大礙後落下來一半的心又提了起來。舒心怎麼回事?眼睛開著,理論上是醒過來了,但叫他卻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連眼珠子都是直直的。咦?好像真的是韋立誠的聲音,他不是去昆明了嗎?舒心慢慢轉(zhuǎn)過頭,看到一張焦急緊張的臉。呵,被人放在心尖尖上疼著的感覺真好,以前爺爺也是這樣子的!“韋大哥,你先借我錢付醫(yī)藥費,行嗎?我回家取了錢就還你?!辈恢罏槭颤N應(yīng)該身在前往昆明路上的韋立誠怎麼會出現(xiàn)在這里,不過剛才他煩惱的醫(yī)藥費問題終於有解決的方法了。韋立誠又氣又笑,這個小傻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