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桶時,會想起這茬事。然后不禁幻想大廚哥什么時候再上道一次,送點吃的來投喂一番,想歸想,孫韶其實倒并沒有太較真,人家也是分分鐘幾萬上下的人,沒道理給他一窮學(xué)生做飯,順手的時候投喂兩頓就得了。卻不想,今天居然卡著這個時間點送來了,最重要的是,還真給他送進(jìn)來了,這也太給力了點。范旭陽在一旁“嚯”了一聲,“你這粉絲不一般啊,這個時間點里還能送上東西進(jìn)來!”范旭陽說完,看孫韶盯著保溫桶發(fā)呆的樣子,用手搗了搗他,“愣著干什么,打開了吃啊,這幾天彩排,你飯就沒好好吃過,頓頓都給喂雞仔兒似的,吃兩口米罷了,也就那天這粉絲第一次送菜過來時吃了頓飽的?!?/br>孫韶回神,看了看保溫桶,又看了看這次沒鬧著要和他分享的范旭陽,眨眨眼,手里摸到一張架在保溫桶地下的紙條,怔了怔,抽出來,打開一看,沒署名,但比上次多了一行字。“吃好喝好,好好唱歌。保溫桶就兩個,下次送回來?!?/br>孫韶眨眨眼,莫名就揣摩起對方寫后面兩句時的表情——無奈中帶點好笑?同時腦子里竄過一個念頭,該不會是因為保溫桶不夠,所以沒再送了,今天因為要比賽,才再次給送了點吧?他扭開了保溫桶蓋子,端起上面兩個小碟,一旁狀元乳雞,雞rou嫩滑,上面的狀元紅汁看著就一股食欲,一疊涼拌蘿卜雪梨絲,雪白的細(xì)絲拌在一起,大夏天里一陣清爽,最下面是鯽魚鮮奶湯,一揭開上層的小食碟,香氣就往鼻間躥。孫韶拿起一旁的米飯盒子,將菜品擺到自己和范旭陽正中間,朝范旭陽努努嘴。范旭陽怔了一下,頓時眉開眼笑,將自己盒飯里的菜往一旁撥了撥,“再次沾小勺兒的光了,瞧瞧這菜色的彩頭,又是寓意奪冠,又是護(hù)嗓潤喉的滋補(bǔ),嘖嘖,你這粉絲還挺有心?!?/br>孫韶拿筷子的手一頓,不是范旭陽這一提,他還沒看出這一茬,他掃了一眼菜色,不禁在心里覺得好笑,真沒看出來,大廚哥的想法,還挺舊式的,居然用菜品來博彩頭。兩人美滋滋地窩在角落里吃飽喝足才回到后臺,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除了他們倆,其他學(xué)員早就到齊了,已經(jīng)開始上妝了。兩人不禁相視一眼——這群人到底吃飯了沒有?這畢竟是地區(qū)賽第一場,后面接連還有幾場賽事,節(jié)目組也不好太鋪張,化妝師是十二個學(xué)員共用四個,平均三個人一個化妝師,但美人有一個補(bǔ)妝助理,基本造型做好后,只要有補(bǔ)妝助理跟著隨時補(bǔ)妝就行。因為時間還充足,范旭陽和孫韶因為來得遲,兩人也沒往前湊,徑自到后面先將演出服換上再說。演出的服裝其實也有講究,節(jié)目組一般都會為每個學(xué)員提供相應(yīng)的服裝供挑選,但是畢竟是有資金預(yù)算的,所以,服裝都不會太好,能將就的就將就,不能將就的,就自己想辦法。范旭陽是因為沒有這方面經(jīng)驗,組里讓挑,他便去挑了,孫韶則是不在意,同時也根本不想將自己才賺到的錢投資在這上面。而整個節(jié)目組,真正有這個意識,并且自己花錢弄了演出服的,也不過五個人,其中李瑞赫然在列。其他人看到那五人的服裝質(zhì)感和時尚度時,都偷摸著去組里抗議過,結(jié)果組里一句:“別人自己籌辦的?!北銓⑺麄兌铝嘶貋怼?/br>同時,這才讓這些參賽選手意識到,原來還可以這么來。心里懊悔萬分的同時,也知道時間來不及了,只能暗暗決定,只要晉級成功,下次一定要自己籌辦。孫韶和范旭陽換好衣服,在一旁閑侃了會,便空出了兩個化妝師走到他們面前幫著上妝,弄頭發(fā)定造型,小半個小時,兩人便都弄好了裝束。孫韶妝前妝后差異感并不大,因為他本身五官條件擺在那里,而且今天的曲風(fēng)也不知走博人眼球的那種,但范旭陽就差別大了去了。范旭陽的歌選得是他一貫唱的輕搖滾,身上套著黑皮衣,肩頭袖口都是鉚釘,腿上一條緊身的黑皮褲,腳上一雙黑靴子,頭發(fā)全梳上去,露著額頭,面上又特地打了古銅色的粉底,看著倒確實很有魅力。不以孫韶八年后的舞臺審美來說,妝容上還是可以在做些調(diào)整,衣服也好像有點怪,但以當(dāng)下的眼光看來,今天的范旭陽確實是魅力頂天了。他自己顯然也知道這事,一個勁地在鏡子前擺姿勢,順便臭屁地問孫韶:“小勺兒,哥今天帥不?”孫韶正在自己的座位下翻找著,想將今天的保溫桶放個安全的地方,免得到時候后臺亂,給人錯拿了。聞言,他眼都不抬一下,便道:“帥!”第十五章比賽呀比賽就在直播開始前的二十分鐘,選手都被集中到舞臺旁邊的一個小休息室里,工作人員再次核對了一遍流程和各自的出場順序后,叮囑幾句別亂跑,就把空間留給了這十二個選手。本來因為緊張,而圍在一起,想通過聊天來緩解的幾名選手中,突然響起一陣強(qiáng)烈的抽氣聲,接而,是一位選手連聲道歉聲響起,然后是范旭陽悶聲悶氣的“算了算了”傳來。一直在人群外面,坐在自己椅子上的孫韶,驚愕了一下,撥開人群走到里面,看到了一個精彩的范旭陽——本來一身黑的勁酷裝扮,此刻被潑上了顏料,還是那種綠里帶著點熒光色的那種。顯然,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范旭陽根本沒有防備,但好歹夠靈活,伸手擋了一下,現(xiàn)下,兩個胳膊上全是這種顏料的色彩,身上的皮衣也沾了點,說有多怪異就有多怪異。孫韶下意識地看了范旭陽對面正一個勁道歉的選手,秦鐘陽,范旭陽一會上臺的對手,約莫二十四五歲,比范旭陽大一點,長得很有奶油小生的感覺,平常練習(xí)和彩排的時候,評委老師也夸過有天賦,但多少因為沒從小就學(xué)起,有些耽誤了,總得來說,是個很有實力的選手,但是,在這種時候發(fā)生這種事情……孫韶悄無聲息地瞟了圍著的眾人一眼,有看著秦中陽面露不屑的,有悄悄飄過幸災(zāi)樂禍的,也有偷偷慶幸的。范旭陽則都沒有看到這些,只是一邊苦惱一邊不斷地對秦鐘陽擺手再擺手,“算啦算啦,你也是無心的?!?/br>孫韶在心里悄悄嘆氣,走上前去拽過范旭陽,“還愣著干嘛,先去后面看看還有沒有衣服可以換?!?/br>范旭陽回神,周圍的選手也微微移開視線,嘴里好聲安慰著:“沒事沒事,后面常備的衣服其實挺多的,類似的夾克應(yīng)該有的,趕緊去,換了就行。”范旭陽一撓腦袋,笑了笑,對眾人大度地道:“謝了,哥幾個。那我去換衣服,一會場務(wù)過來,幫我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