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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馬行空思想的規(guī)劃,不知怎么,好像對范旭陽就是沒有細細說出來的欲望,他蹂躪了兩把懷里的枕頭,又甩回去,砸在范旭陽的肚子上,“不說這個了,今天你們有什么安排沒有?”范旭陽坐起身來,看了孫韶一會,好像終于明白孫韶不會再改決定了,便惋惜地嘆了口氣,抹了一把臉,一邊往洗漱室走一邊甕甕地說道:“沒,今天休息,明天開始選歌,然后進入第二輪比賽。”說著,他突然又探出頭來看著孫韶,“我一會送你回家啊,順便認認門,省得你以后甩了哥哥我,我連哭訴的地方都找不到?!?/br>“滾你媽的?!睂O韶失笑。乘著范旭陽進去洗刷干凈的空檔,孫韶也不用再輕手輕腳,麻利地一通收拾,東西便都弄齊整了,其實整個屋子里,他的東西并不多,大半是范旭陽的,他來的時候,除了一些換洗衣物外,就塞了一些專輯和書。來得時候輕便,現(xiàn)在走就更輕便了。等范旭陽弄得差不多時,時間才八點,孫韶踟躕了一下,決定先讓范旭陽帶著他的行李先去大門處等他,他還要再去一下許編導的辦公室。范旭陽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帶著東西下了樓。孫韶則穿過樓道,七拐八繞去了許若琳的辦公室,辦公室里只有許若琳一個,孫韶敲門進來的時候,許若琳露出一絲發(fā)澀的笑容,因為她沒有在孫韶臉上看到任何她期待看到的東西,她敲了敲桌子,自知多說無益,便讓孫韶先坐一會兒,她已經通知其他人過來了。等待的時間里,孫韶頭一次認真打量起許若琳,上輩子,他和許若琳幾乎沒有什么接觸,但總的來說,在比賽期間,對許若琳,是尊敬多過其他,這輩子倒因為退賽的事情,倒和她打了幾回交道。這個三十出頭的女人是個事業(yè)心很重的人,昨晚賽事才結束,今天大半人都會現(xiàn)則休息,但她已經將自己收拾的整潔干練地坐在了辦公室里。孫韶垂目想了想許若琳三番兩次勸說他的行為,又估量了一下自己退賽給她帶來的麻煩,他雙手交叉,無意識地摩挲了一下,想起自己上輩子時隱約聽到的一些消息。許若琳在這個地方臺里熬了也有近十年,但是除了兩年一次的這個中國男聲地域賽是給她做的,其他時候,她能做的節(jié)目收視率實在是低得可憐,對她這個事業(yè)心很強的女人來說,想必沒有比這更煎熬的了。但是,就在后年春天,許若琳好像會跟風做一檔有關于相親的節(jié)目,據說,能多少小火一把,不過因為畢竟不是首創(chuàng),后期勁頭多少有些無力。可是現(xiàn)在,好像還沒有什么特別出奇或者有名的相親節(jié)目,孫韶在心里思量了又思量,想著,投桃報李的事,好像也并不難做,最終開口道:“許姐,你們做編導的一般都要做些什么?”許若琳從案上抬頭看他,挑眉,“怎么,你想做這一行?”孫韶溫和地笑著搖頭,“沒,就問問?!?/br>許若琳看著也有些疲憊,她揉了揉眉,放下了文件,靠在椅子上,看著孫韶道:“說白了,就是尋找熱點弄點主題制作個節(jié)目。”孫韶點頭,雖然許若琳說得很含糊,他基本有聽沒有懂,不過他原意也不是為了這些,他接著問:“那什么算是熱點?”“大眾喜聞樂見的就是熱點?!痹S若琳說,忽而嘲弄的笑了一下,“只是現(xiàn)在的中國我也弄不清大眾到底喜聞樂見點什么了?過去吧,不管格調怎么變,還有些底線,現(xiàn)在呢……”孫韶也無奈地跟著撇嘴,聳肩道:“也是,現(xiàn)在人口味挺獵奇的,過去相親還講究一對一,真誠含蓄,和美能過日子?,F(xiàn)在呢,都是集中安排一下午,一個接一個安排了固定的時間,一碰面就是房車工作和錢途,人與人都變成了貨物了,也許有一天,這種私人性的東西也能變成舞臺上的鬧劇,供大眾‘喜聞樂見’一番?!?/br>許若琳一怔,看著孫韶道:“你剛說什么?”孫韶眨眨眼,裝傻,“喜聞樂見?”許若琳連忙擺手,一邊皺著眉頭想一邊低語,“你說,將相親變成一場鬧劇,也是一個熱點……也對,現(xiàn)在有些地方臺弄些相親節(jié)目還是比較老套,安排人做些游戲交流情感談談理想,再你選我我選你,一對一的,如果讓這些更‘熱鬧’點呢?讓男女將真實的現(xiàn)實的心里話搬上舞臺呢?……”孫韶聽著許若琳的呢喃,不由眨眼——果然是專業(yè)人士,預知性十分敏銳,才稍稍一提,想法就跟雨后春筍一樣,冒個不停。許若琳因孫韶的一句話,心里胡亂想了一通,越想越覺得心里有了個清晰的輪廓,也越發(fā)覺得自己抓住了個新的東西,也許是該自己到了翻身的時候了,等許若琳終于平復了想法,讓自己回歸平靜時,她心里忽而冒出個疑竇——孫韶的那話真的是無心之言?“孫韶,你……”許若琳正欲開口,辦公室的門又被敲響,其他負責人陸續(xù)到了,許若琳未出口的疑問也被打散了,再沒想起來過。其他負責人顯然一早就已經從許若琳口中聽到了風聲,一進辦公室看到孫韶時,臉上神色便不怎么好。孫韶一邊在心里暗自嘆息一邊還是帶著和煦的笑,緩緩將事情前后說清楚,包括第一次來退賽時的情況,總之,一切歸根結底,是他“不識趣”,與節(jié)目組沒有關系。其他幾人只暗地里交換了個眼神,臉上陰晴難辨,其中幾個立即開口或好話或誘惑地勸孫韶,經過昨天的比賽,輕易放孫韶走的,多半是傻子。孫韶只安安靜靜地將所有人的話都聽了一遍,最終還是輕聲告訴眾人自己的決定不變,除了許若琳,其余人都被孫韶這股倔強勁給氣得一個仰倒,但卻拿他一點辦法也沒有,幾人又是威脅又是利誘又是設想孫韶未來種種美好藍圖的。一時間,辦公室里呈現(xiàn)雙方僵持不下的場面,許若琳幾番想開口進入勸導的人中,但想想孫韶自從說要退賽以來的種種表現(xiàn),再加上他先前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一個引導性話題,讓她看到的種種潛在熱元素,到口的話反變成了替孫韶說話的意思。最終,其余幾個負責人臉色陰沉地互視了一眼,又看了看面色沉靜如水的許若琳后,便讓孫韶先退了出去。隨后,幾人窩在辦公室里,又是琢磨又是商量,偶爾間或著還拍了拍桌子,爭持了老半天,將近十一點的時候,才重新將孫韶叫進去,遞給孫韶一份合約,讓孫韶簽下。孫韶拿到近前,快速地瀏覽了一遍,心里松了口氣——無非就是一些讓他保證退賽是他自愿的,同時是用法律的形式杜絕孫韶任何抹黑“中國男聲”這一節(jié)目的可能性,順便再壓榨壓榨他最后的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