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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輝瞄了一眼上面野騰馬的圖形,臉上倏地閃過一些難辨的情緒,隨后,他才開口道:“不是,我沒那么大手筆,這個圖……誰愛用就用了,我也管不著。你們今天來得特早啊?!?/br>孫韶微微詫異地看了看易輝,對方臉上雖是無悲無喜的神色,但總莫名讓孫韶覺得在意,他想了想,正想開口說什么,被范旭陽打斷。范旭陽揚著一臉笑,很興奮地對易輝炫耀起昨晚的賽事和自己與孫韶的表現(xiàn),正欲大吹特吹一番時,易輝卻輕飄飄一個點頭,“哦,我看了?!?/br>范旭陽睜大了眼,滿眼不可置信,“輝哥,你也看這節(jié)目啊?”孫韶也微微詫異地瞥他。易輝眼角余光瞄到孫韶的神色,不禁覺得好笑,“昨晚店里沒請歌手,直播你們節(jié)目的,你們沒覺得今天有點不一樣嗎?”范旭陽和孫韶面面相覷,而后迅速掃了一圈周圍,意外地看到店門旁居然掛上了他和范旭陽的巨幅海報,旁邊還配著標(biāo)語:“見證新星升起的時刻,你,還不來嗎?”孫韶汗了一把,無語地瞥向易輝——時刻不忘賺錢的招數(shù)。易輝摸了摸鼻子,“不是我,是阿城弄的?!?/br>易輝左右端詳了一下封面,又看了看孫韶,暗自稀奇了一把——海報上的人和孫韶真人并不那么相像,海報上畫了妝又修過片是一方面,最重要的是,海報中的人的眼神和面前這人并不那么相像。三人在門前一致對著兩幅巨型海報發(fā)了會呆,孫韶是汗顏,易輝是瞎捉摸,范旭陽則有些暈暈乎乎,幸而早先進(jìn)去的阿船他們看范旭陽和孫韶一直沒進(jìn)來,便又出來,意外地看到易輝,三人也詫異了下。易輝倒是可有可無地對三人點點頭,然后對孫韶道:“今晚費用算我請,盡管慶祝吧!”孫韶一怔,下意識要說什么時,易輝卻看著孫韶的眼睛道:“做順心事,得償所愿,確實難得,就當(dāng)我為你慶賀吧?!?/br>說完,易輝邁著步子先進(jìn)了酒吧。其他三人一頭霧水地看孫韶:“什么得償所愿?輝哥打什么啞謎?”孫韶想起對方那晚,陪著自己東拉西扯地打得那一個小時的電話,心中微妙地泛起一陣暖意,但對著范旭陽四人疑惑的神色,孫韶卻只搖搖頭,敷衍了一下,便與眾人一起進(jìn)了酒吧。第二十二章孫韶笑著送走不知道第幾個小姑娘,悄悄端起自己的杯子,準(zhǔn)備再找一個更僻靜點的地方挪一挪。眼一抬,掃了一圈后,不禁鎖在了一個點上,那一處倒確實安靜,只是已經(jīng)被人占了,孫韶站在原地盯著那人看了一會,那人好似察覺,抬頭望過來,與孫韶四目相對,看著孫韶泛著苦相的臉,嘴角漾出個笑意。孫韶端著杯子遲疑了一下,還是挪著步子往那人那里移過去,走近了后,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差不多是整個場里最僻靜的角落了,一個卡座,一面靠墻,三面圍著高背沙發(fā),只留一個進(jìn)進(jìn)出口,但視線卻特別好。從這里看出去,基本整個酒吧各個角落都能瞅見,但從其他地方看過來,卻只有個別角度能注意到這樣一個角落。“煩了?”易輝玩味地看他。孫韶腆著臉搖頭頭,“也不是,只是這小姑娘們就像雨后的春筍一樣,忽然就一茬接一茬地冒出來了,都還沒來得及玩,光是解釋我昨晚臨時到底出什么意外了,以及滿足小姑娘們合照加簽名的希望了,有些不習(xí)慣?!?/br>這是實話,他兩三年沒享受過這種待遇了,通常都是做冷板凳的份。“那解釋清楚了?”易輝笑問。孫韶老實地?fù)u頭,“退賽的事,我簽過約了,只能等主辦方宣布,我不能隨便說的,就打了個馬虎眼,只是現(xiàn)在小姑娘們都很精明,差點被套了出來?!?/br>“你可以拒絕搭理她們?!币纵x提醒。孫韶笑道:“為什么拒絕,她們喜歡我的歌啊?!?/br>易輝怔了一下,看著孫韶笑得晶亮亮的眼睛,心里動了動,挪開視線,緩緩呼出一口氣,端起面前的酒瓶子和孫韶碰了一下,“那就應(yīng)該算是艷福不淺了……”孫韶抿了口酒,含含糊糊地嘟囔:“可惜我不喜歡女人……”易輝閃了閃神,飛速地轉(zhuǎn)頭,眼中有些意外地看向?qū)O韶,卻發(fā)現(xiàn)孫韶似乎連自己說了什么都毫無所覺,當(dāng)下眼神微暗,隨后不由失笑,對著瓶口灌了口酒下去,起身,“吃飯去,去不?”孫韶眼一亮,靦腆地笑著看易輝,“大廚哥親自出手的?”易輝頷首。孫韶“唰”地跳起來,將杯子一放,跟在對方身后,以行動表示自己的意愿。兩人繞過前面擁擁雜雜的人群,路過正坐在一眾小年輕中心爽朗笑著的范旭陽,和一旁坐著自顧自聊天的阿船三人,兩人就這么一前一后,在五光十色且嘈雜萬分的環(huán)境里不緊不慢地走著,走著走著,孫韶不自覺地瞇眼看前方的易輝。前面走著的男人,比自己高了大半個頭,寬肩窄腰,走路間,膀子極其自然地甩著,雖然沒看出什么大步流星的霸王氣,但是那種寬厚,莫名讓人覺得安全和……安心。孫韶?fù)狭藫舷掳停瑸樽约旱南敕òl(fā)窘,這都什么跟什么啊。正甩著腦袋呢,易輝若有所覺地一回頭,將他的傻相盡收眼底,易輝眼中不經(jīng)意飄過一抹笑,很順手地就搙了一把孫韶的腦袋,“腦補什么呢?”孫韶囧囧地看了易輝一眼,理了理頭發(fā),滿臉怨念,雖然頂著個嫩臉,但內(nèi)里終究不是個娃了——您怎么就搙得那么順手呢?!孫韶這一作態(tài),易輝更覺有了意趣——倒是難得帶了點少年人的感覺。幾次接觸下來,易輝起先也只覺得孫韶很多地方都很難得,不滿二十的年紀(jì),看樣子,也不少衣缺吃,還喜歡玩音樂,多了,易輝不敢說,但是就他冷眼看了這么些年,就是包括范旭陽在內(nèi)的,也少有孫韶這樣的。年紀(jì)不大,正是意氣風(fēng)發(fā),刺骨泠泠的年紀(jì),別看范旭陽現(xiàn)在也跟泥鰍一樣,油滑得成了精,但也都是從跌跌撞撞走過來的。現(xiàn)在有多精,當(dāng)初就跌得有多重。可孫韶確實是這里面的例外。第一次見他時,實在是源于他點的那碗草頭青絲面,他給做了,轉(zhuǎn)到外面就看到他紅著眼眶在吃那碗面,當(dāng)時他眼底奔涌的東西,很讓他熟悉,幾年前,或者更久以前,他知道,自己身上也有過這種東西,悲憤無力卻又重新凝聚了些自己都說不清的東西。當(dāng)時,易輝心里便像被磨平了頭的針戳了一下,不痛不流血,卻別有一種異樣微妙的感覺,但再見到孫韶時,那些東西好像就消失了,或者說,被完整地收斂到身體的骨骼里去了。再次出現(xiàn)在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