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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后面還唱不唱了?”孫韶抽了抽嘴角,看了眾人一眼——怎么又是這問題?大家都眼觀鼻鼻觀心,都知道不該說的不說這一道理,只看孫韶怎么圓。孫韶仰臉看了看天花板,轉(zhuǎn)頭看羅美玲的眼睛:“你想聽假話嗎?”羅美玲怔了一下,最后笑著搖頭又點頭地說:“行啦,我懂了。不過……可惜了!”孫韶笑笑,也學(xué)對方搖頭又點頭,“人要有自己的東西,沒有的人才可惜,有了的人……”聞言,羅美玲盯著孫韶看了一會,笑著說對,人沒有執(zhí)念才是最好的。一通亂侃之后,時間便走到了五感樂隊登臺表演的時候了,五人收拾了一下,往臺上一站,燈光一暗再一明,場下忽然爆出雷霆般的歡呼聲,震得孫韶他們啞然——這什么情況?往日里雖然也熱鬧,卻遠遠沒有今天這種陣勢。臺上五人瞇著眼往臺下看,好家伙,往常小小的舞臺前居然圍了幾個體格健碩的男人,正維持著幾率,不叫臺下瘋魔了一樣的少男少女們往上沖呢。這都快趕上個小型歌迷見面會了!第二十三章臺上五人傻愣愣地站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范旭陽一馬當(dāng)先,抄過話筒就和下面的歌迷熱情而有矜持地打起了招呼。臺下歌迷立即捧場地捂著嘴一陣尖叫,有些準(zhǔn)備充分的,都舉起了電子版,五光十色閃著亮的范旭陽幾個大字在下面被左右搖晃起來,孫韶?zé)o奈地和其他隊員對視了一眼——好嘛,直接變范旭陽歌友會了,估計除了范旭陽,酒吧經(jīng)理應(yīng)該也該樂壞了。誰想,他這才促狹著范旭陽,下面尖叫完范旭陽名字的觀眾,立即又爆出了孫韶的名字,孫韶怔了一下,下意識便對下面也露了個溫和的笑容,又引來尖叫聲一片。孫韶心說——梁城這宣傳做的,效果也太給力了點吧。阿船看看下面尖叫的人群,又看了看臺上兩個發(fā)電機,覺得兩方一來一回,電波上下交流的差不多了,便提示性地互相敲擊了一下鼓錘,示意他們的表演可以開始了。兩人立即站回原位,范旭陽沖下面一擺手,臺下便是一靜,鼓錘清脆地互相敲擊了三聲,電子琴的聲音便響起,五人的演出開始。范旭陽做為主唱,抱著立式話筒,聲情并茂地唱了幾首樂隊的拿手曲目,將現(xiàn)場氣氛抄到最高點時,話鋒一轉(zhuǎn),說自己需要休息,不唱了。場上場下的人被他這突然冒出的話語弄得一愣,隨即,在他的解釋里,大家反應(yīng)過來,范旭陽的意思是讓孫韶唱。下面的歌迷,立即配合地叫著孫韶的名字,讓孫韶來唱,孫韶十分無語地在原地呆立了一會,轉(zhuǎn)念一想,反正備主唱是定下來的事情,歌也練了,早唱晚唱都一樣,而今天在有范旭陽的情況下唱,也顯得他們是配合默契的整體,省得到后期范旭陽不能出席,到時候風(fēng)風(fēng)雨雨鬧謠言,能折騰死人。于是,孫韶也不矯情,上前兩步,落落大方地說自己和樂隊恰巧新練了一首歌,乘這個場合,獻給今天特地來看他看范旭陽看五感樂隊的歌迷們。歌迷一聽這意思,頓時直呼賺到了,大聲附和,讓孫韶唱。范旭陽和其他幾人在他身后眼神交流了一番——得,小勺兒這話說的,比我強多了。其他人嗤笑他——原來你知道啊,你看你忽悠歌迷的,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句感動感激感謝的,你看小勺兒一出馬,這話說得,無論是藝術(shù)性還是實用性,直接甩你七條街不止。范旭陽攤手表示自己就這水平,阿船緊接著一陣急鼓,新一輪演奏開始。孫韶瞇眼往臺下看去,一寬眼掃過去,居然就逮著了易輝的身影,他不知什么時候也從后面走出來了,正愜意地單手支著下巴,坐在吧臺前往臺上看,孫韶這一打眼看過來,倒是和他眼神相撞。易輝瞇眼笑了笑,像是在說,好好唱啊,唱好了,以后接著投喂。孫韶下意識地抽了一口氣,對方明明連嘴唇也沒開一下,不知道為什么,他就是從對方的表情里解讀出了這個意思來。正愣著神,音樂的前奏已經(jīng)走完,孫韶挪開視線,捧著話筒,心思都放遠了去,集中了思緒醞釀到歌曲終來,等到了拍子時,嘴一張,歌聲就流泄出來:“Verybody'sgotsomethingTheyhadtoleavebehindretfromyesterdayThatjustseemstogrowwithtime……”易輝坐在高腳凳上,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臺上的男孩,烏黑的短發(fā),額前搭著軟塌塌的劉海,五官并不突出,身上套著最普通的印字白T恤,下面一條中規(guī)中矩的牛仔褲,沒點乞丐特色的破洞,也不掉檔。這樣一個孩子,走大街上,應(yīng)該是那種難以在人群里找出來的人,但是此刻,對方捧著話筒,一本正經(jīng)地蹙眉唱歌的樣子,易輝卻覺得,再沒有比這孩子更引人注意的人了。額前的劉海會因為輕輕擺動而飄起來,在五光十色的彩光里,那雙眼睛就像被注入了水銀一樣,閃著別樣的光亮,五官在酒吧這種光線里,竟然奇異地柔和起來,而尤其,當(dāng)他的歌聲走到高潮時,整個人的表情里透著一股宣泄的兇狠勁,就像只被惹急了的兔子。易輝想著,手指跟著節(jié)拍輕輕敲擊著手邊的杯子,阿金也搭著下巴眨著眼在聽,等孫韶唱完一小截后,阿金緩緩呼出一口氣,眼睛都亮了,一眨不眨地盯著孫韶,“這孫韶唱歌前和唱歌時簡直判若兩人啊,昨晚隔著電視感覺還不強,現(xiàn)在這臨場看得真是……”說著,臉上都帶上了著迷的神采:“沒唱歌前,乖得跟兔子似的,這歌一唱,嘖嘖,比范旭陽那荷爾蒙制造機強,甩昨晚那些選手幾條街啊,怎么后來就出意外了?是不是被人給黑幕了?”易輝看了他一眼,將阿金那夸張的贊嘆和有些惺惺作態(tài)的迷戀神色收在眼中,眨眨眼,不吱聲,徑自將手邊的杯子推到他面前,敲了敲桌子,示意續(xù)杯,“你懂得還挺多?!?/br>阿金訕笑兩聲,“老板,你別寒磣我,我是不懂這個。孫韶這歌唱得,嗓音唱腔我是說不出個二五六來,但有時候聽歌也講究心情合不合拍,唱歌人除了那些唱腔作勢外,也講究氣場靠不靠譜,你看看下面聽歌那些人……”易輝順著手勢看了一眼,好些本瘋狂的叫鬧蹦跳的少年少女們此時都睜著眼,身體輕輕隨著節(jié)奏在晃動,歌聲走到高潮時,一群人紛紛搖著手臂歡騰,雖然沒有范旭陽唱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