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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韶天天要跟著五感的幾人前后跑場演出,三人各自的反應(yīng)倒是他看得最明白,阿船是心有疑惑,但是還是聽從范旭陽的安排好像已經(jīng)成了一種習(xí)慣,倒并沒有太多其他心思,大概在他心中,范旭陽既然能帶著五感樂隊一步步走到今天,就一定能走到更好的地方去。許曄倒真的是無所謂的樣子,也是由此,孫韶才又多了解了一點五感的幾人,許曄確實是五感中家世相對最好的,還在讀書,說來,還是他們這里面學(xué)歷最高的,研一的學(xué)生,跟著范旭陽他們玩音樂真的是興趣所在。所以,能不能簽約,對他來說倒真的是無所謂,可能不簽還好些,畢竟,就孫韶所知,許曄學(xué)得專業(yè)和音樂可沒有半點關(guān)系。家里顯然對他是抱有期許的,音樂做興趣玩玩還可以,但是真當(dāng)成一條路走,家里估計也是大難關(guān)。最讓人琢磨不透的倒是趙卓的態(tài)度了,一種既亢奮又焦慮的意思,既為寰宇看上他們而心生雀躍,同時又好像擔(dān)心寰宇并不是真心想簽下整個樂隊。若說誰最想立即就把約簽了,顯然非趙卓莫屬了。但這也并不是說趙卓的功利心很強,因為比起能成名,好像趙卓更在意的是簽約的公司和簽約后的事情,孫韶稍稍留心了一段時間,就從阿船他們的談話中發(fā)現(xiàn),趙卓會這樣,完全是在賭一口氣。五感樂隊最初是由范旭陽、趙卓和一個叫洛興城的人建立的,后來才又吸納了阿船和許曄,這兩人都是范旭陽挖來的。這之后,樂隊就慢慢步上正規(guī),走得穩(wěn)當(dāng)了,洛興城是主唱,歌唱得如何,眾人沒怎么提,只說相貌很出彩,很有種時下流行的中性美。后來,洛興城被星探挖掘,他吭都沒吭一聲,自己簽了合約后,拍拍屁股便跟著人走了,直到最后一刻,范旭陽他們才知道這事兒。阿船當(dāng)時就很沖動,帶著都一腦門熱血的趙卓和許曄,想沖到洛興城住處,將那龜兒子拖回來狠狠抽他個他媽都不認(rèn)識才好,但,對方顯然比他們更決斷,租住的房子早就退掉了,人跟著那所謂的星探就消失了。再出現(xiàn)時,洛興城就不見了,只有天天扭著跨擺著譜,見天兒在電視上賣弄姿色的寧曉宏了。斷了恩義的人就是斷了恩義,指天罵地咒他個祖宗十八代,他也聽不到一句,該滋潤還是比他們滋潤。幸而范旭陽挑起了主唱的位置,在洛興城改頭換面變寧曉宏的時間里,范旭陽也帶著五感樂隊披荊斬棘一路走了上來。但是,大概在趙卓心里,終究是埋下了一根刺,讓他既惴惴不安,有些擔(dān)心范旭陽也會撇下了他們,又覺得,如果整個五感被簽了,怎么說,也是比寧曉宏那公司靠譜多得多的寰宇,也終于能到寧曉宏面前,甩著臉子啐他一把。于是,在簽約一事上,孫韶隱隱覺得,這是五感樂隊出道以來所面臨的最大一次危機了,只看最后范旭陽到底怎么做了,這約一簽,孫韶知道,現(xiàn)在的五感十有八九是無法全須全尾地走了。但無論范旭陽怎么做決定,五感朝哪個方向走,孫韶自己心里都拿定了注意,簽約不簽約的事,在孫韶看來,本是于他無關(guān)礙的,但,連著幾晚下來,孫韶就知道自己還是少想了一個人,肖統(tǒng)。他似乎已經(jīng)將五感視為寰宇的囊中之物了,但,這個囊中之物是包括孫韶在內(nèi)的整個五感,而不是缺胳膊少腿的五感。大概是肖統(tǒng)和范旭陽真的達(dá)成了什么協(xié)議,又或者范旭陽給了他什么暗示,肖統(tǒng)這段時間基本就見天兒守著“五感”,不論五感去哪個場,肖統(tǒng)一定都在場,從演出前呆到演出后,然后乘著休息的空檔,找孫韶“聊天”。簡而言之,就是對孫韶,他采取了全面盯梢的戰(zhàn)略。“肖統(tǒng),你放過我吧,我就是去上個廁所,你別跟著了,行不?”孫韶苦著一張臉看跟在自己身后的肖統(tǒng),是個人都要受不住了,要不是這人不知道自己家住哪,孫韶估計,自己大概每天從早玩到晚都得看見他。肖統(tǒng)扶了下鏡框,像是很習(xí)慣孫韶這副樣子,他閑適地開口:“那你給我安排個整片的時間,讓我跟你好好聊聊,我今晚就不跟著你了。”孫韶頭疼地看著他——不是他多心,雖然這幾天,兩人間的相處模式,正朝著一種詭異的方式以羊駝狂奔的姿態(tài)一去不復(fù)返,但不可否認(rèn),互相之間那種了解和熟稔倒是確實有所提升。肖統(tǒng)說的談一談,要真的只是談一談,除非太陽從西邊出來。他隨便兩句話,都是挖滿了坑等著人往里頭跳的??纯矗蛣倓偰蔷湓?,就滿是陷阱,今晚不跟著,意思就是說,如果談得您老不滿意,你就繼續(xù)采取這種措施唄。“難怪日后能成金牌經(jīng)紀(jì)人,就這一句話三個彎兒的腦子和狼一樣的毅力……”孫韶扶額嘀咕。肖統(tǒng)的鏡片一閃,趣味地看他:“你說什么?什么金牌經(jīng)紀(jì)人?”孫韶?zé)o奈地擺手,“沒,我說憑你這資質(zhì)和毅力,以后肯定是寰宇的金牌經(jīng)紀(jì)人?!?/br>肖統(tǒng)含蓄地在嘴中默念了兩句“金牌經(jīng)紀(jì)人”,眼中閃過野心勃勃的光,然后對孫韶微微一頷首,“借你吉言。怎么樣?定個明天中午,吃個飯,順便聊聊?!?/br>孫韶揉揉臉頰,和肖統(tǒng)對視了一會,終于點頭:“行吧,就明天中午,反正不聽你倒一堆話出來,你是絕不會死心的就對了。”肖統(tǒng)含蓄高端地笑了一下,將這當(dāng)成一種不容易解讀的贊美,欣然接受。然后,很給力地放孫韶去廁所方便。孫韶再繞回來的時候,果然不見了肖統(tǒng)的影子,他當(dāng)即夸張地大松了一口氣,身后忽然傳來輕笑聲,孫韶敏銳地一轉(zhuǎn)頭,看到易輝正抱著膀子,好笑地看他。“大廚哥,你看我笑話!”孫韶指責(zé)。易輝走上前,含笑看他,臉上的堅毅的線條在此刻倒莫名潤和了很多,“沒啊,我就看了一場老鷹抓兔子的好戲,老鷹很狡猾,兔子也不笨?!?/br>孫韶憤憤地看他,半晌,摸著肚子道:“你剛來啊?”易輝一看他那動作就知道他意思,心里暗自琢磨了會不欲與人知的事情,暗暗生喜,嘴上卻很平淡地道,“我在國港廣場那邊的一家店,來了一撥人要做美食專輯,協(xié)商協(xié)商著就晚了,晚上沒吃?”孫韶點頭,晚上他特地來得早了些,但前后轉(zhuǎn)了個遍也沒看到人,后廚倒是有大廚很熱心地問他想吃什么,他翻著菜單看了一圈,莫名就是提不起食欲,也不覺得肚子餓,本來還想著是不是這兩天熱得人蔫了,但這會兒一看到易輝,腹中便起了空鳴聲。易輝蹙眉看他,“這都快十一點了……”孫韶訕訕地摸鼻子,“本來不太餓……”易輝無奈地揉揉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