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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我那公寓其他都好,就是小了點,我這不是擔心咱媽住著不舒服嗎?”“這話不是這么說的,阿易,我跟你們講……”孫母扭頭,準備拾起自己剛剛的老臉。孫韶眼神閃了閃,眼里只有易輝笑得幾乎能開出花的那張臉,狀若很隨意地回道:“再小,兩間房還沒有嗎?”“小勺,你……”孫母看孫韶這意思,怔了一下。“兩間房自然是有的?!币纵x也跟著笑。“那就行了,咱倆擠擠,給咱媽弄間寬敞的,好好養(yǎng)身子就行?!睂O韶一錘定音。孫母幾次張嘴沒插上話,兩人你一言我一語的,好像一早就對過臺詞似的,她連個縫都沒瞅著,好不容易,孫韶一錘定音了,孫母才捶著床板叫:“你當你家小老太是死人呢?”“……”易輝看孫韶捏著湯勺笑出聲的樣子,好笑地問他,“是不是想到老太太最后炸毛了的那個畫面了?”孫韶含著勺子直點頭,那天老太太確實惱了,事后,兩人又是哄又是騙的,才將她哄轉(zhuǎn)了心意,愿意過來這邊養(yǎng)傷。臨到了,還叮囑著孫韶要記得去工廠幫她請假,還絮絮叨叨說,這得算工傷,兩人在老太太沒注意的縫隙里,交換了個眼神——還請個什么假,直接去請辭差不多。生活總會在你意想不到的時候向你開個玩笑,你能笑開,說明一切都將朝好的地方發(fā)展,而當你較真時,你才會發(fā)現(xiàn)生活中的一切不過才剛剛開始。這話對孫韶來說,確實很具有辯證哲理性。他知道,自己現(xiàn)在做得選擇,也許不見得多么正確,但,這會讓自己覺得,自己和易輝是在朝同一個方向努力著。經(jīng)由上一世,他也很清醒地能理解,這世上很多事,不是努力了就一定有結(jié)果,比如他曾經(jīng)的路。但是,如果對象是易輝,他覺得,即使知道不一定會朝自己想要的地方去發(fā)展,他也愿意傾盡自己所有,努力地去做一次。他只希望,生活能在他的這種態(tài)度下,真的化作一個玩笑,讓他們能笑著一直過下去。早餐結(jié)束,出門前的一剎那,易輝將正彎腰穿鞋的孫韶拉到自己面前,狠狠啃了一頓,松開的時候,他將額頭抵著孫韶的額頭,笑得很溫柔,柔到差不多能滴出水。他聲音放到很輕,說出來的內(nèi)容卻叫人無端戰(zhàn)栗。“小勺,我覺得,我心口一直有一個空蕩蕩的袋子,但這個袋子,最近盛得越來越滿,我也越來越擔心,如果有一天,你還是離開我了怎么辦?就像易煜當年說會回來,結(jié)果再回來,一切都變了樣,那時候,我該怎么辦?”孫韶怔了一下,抬頭和易輝對視,他從不知道,易輝居然也會有這么不安的一面,他心頭漫過一陣酸澀,本能地張了張嘴,正準備說什么時,易輝忽而便又接著道:“我想,真要到了這一步,我肯定會把你鎖在沒人能找到的地方,一輩子?!?/br>孫韶頓時啞然,盯著易輝的一雙瞳孔,下意識地就縮放了一下,然后將此時此刻的易輝,如實地,真切地,刻印一般地,印在了眼底。易輝的眉眼是帶著笑意的,仿佛說出的這句話,只是一句玩笑,但孫韶卻從易輝的眼底看到一種認真的癲狂。這是一種幸福脹滿到極致,像瀕臨懸崖,享有最后的迷醉與滿足的神情。頓時,孫韶意識到,易輝這忽如其來的不安,其實是來自他一直以來的不作為。最初的最初,他在答應(yīng)易輝成就這樣一段關(guān)系之初,就差點因為面對與否的困惑,而選擇錯過,如果不是易輝主動攻破了城防,他想,現(xiàn)在的他們一定又是一個樣了。但現(xiàn)在,他將自己剝離出自己的繭子,愿意實踐自己對他許下的承諾,希望有一天,真的能理直氣壯地領(lǐng)著他走到自己的母親面前,說這是自己選擇的人。但易輝卻不敢相信了。想到這,孫韶心里又苦又難受,他只睜大了眼,一瞬不瞬地看著易輝,心臟急速地鼓動起來,這樣的易輝讓孫韶覺得又危險又致命,卻也誘人得幾乎讓有他窒息的感覺。孫韶猛地撲到易輝身上,掛在他的脖子上,拉著他的腦袋往下拽,直到兩人鼻尖貼著鼻尖,互相的一吸一呼全部化為一體時,孫韶才猛地一把湊上去,啃住易輝的嘴唇,用牙齒,用唇舌,挑逗撕咬著。“易輝,易輝,易輝……”這樣一番舉動的直接結(jié)果,就是今天最終,誰也沒出得了門,撕咬著,撫摸著,雙方早上出門前才套上的衣服就一件件被剝落了,靠著門板,孫韶察覺到自己下半身嗖地一涼,便什么都暴露在空氣里了。但他也沒心思去管這些,只緊緊摟住易輝的脖子,動情地上下啃咬著,直到對方草草潤滑一下便沖了進來的一剎那,孫韶才難受地叫了一聲。易輝當場停住,身體僵在那里,像是稍稍有些回神,不敢相信自己居然在玄關(guān)處就把孫韶給辦了似的。“小勺……”易輝的嗓子啞得幾乎發(fā)不出聲音,他想將埋在自己脖子處的孫韶的腦袋拔出來,看看他的表情,因為孫韶正大口大口在自己的動脈處喘息著。孫韶一口咬住易輝的脖子,嗷嗚一聲,“做就做到底,都到這一步了,你讓我怎么出去?”說著,抬起自己的胯,將自己下身再次硬挺起來的地方曾到易輝的大腿上。啪地一聲,易輝只覺得自己腦中最后一根弦就這么應(yīng)聲而斷。……從玄關(guān)到溫暖的客廳,再到敞著門的臥室,兩人幾乎是一路做了過去。孫韶本來就是抱著一種難以言喻的心疼在對待這場性事,而易輝,則像一頭陷入了莫名不安里的兇獸。兩人一個有意配合,一個難得失了理智,等到雙方雙雙從床上醒來時,孫韶便覺得自己的腰差不多已經(jīng)斷了。他哀嚎了一聲后,便挺尸在床上,一動不動。易輝一邊愧疚又一邊暗自心安地給孫韶捏著腰,討好地問他晚上想吃什么。這邊孫韶還沒來得及恃寵而驕,就發(fā)現(xiàn)自己的阿船和胖子先后就打了快十通電話過來,他當下拿了電話回過去。對胖子問他一整天不見人影,電話還一直打不通的原因,孫韶心虛地拿要去醫(yī)院照顧孫母做了借口。胖子打電話,關(guān)心居多,因為往日孫韶但凡不能上課,一定會提前跟胖子打招呼,而今天,既不見人影,又沒提前打招呼,胖子只知道,前幾天孫母出了點事,住了醫(yī)院,心里只擔心著是不是忽然情況不太好還是有什么大事發(fā)生了,這才連招呼都不記得打,便一個電話又一個電話地往孫韶這打。誰知越打越?jīng)]人接,直到臨近傍晚了,電話才打通,當下好一通關(guān)心,孫韶一邊心虛地說著沒事,一邊暗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