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49
書迷正在閱讀:無禍、我有特殊的狼人殺姿勢、時光里、穿成七零白富美、丑娘娘、影帝的男友是傲嬌[重生]、我有特殊的虐狗技巧、緋色狐妖、冬冬的太陽、遇乞
了,他就能上來和孫韶見面了。所以孫母不管是外出買菜還是下樓辦事兒,一準(zhǔn)兒都是提前打招呼,并連聲威逼利誘孫韶決不能下樓,也不能開門放易輝進來,更絕的是,她有時還找了對門的小寶給她當(dāng)耳報神。但今天,孫母居然什么都沒說,甚至連早飯都沒做,就消失在家里。孫韶甚至不敢往下細(xì)想,穿著拖鞋就沖出了門,到了樓下的時候,一眼看到停在附近的自由客,立即跑過去,敲醒了睡在里面的易輝。易輝睜眼看終于看到了孫韶,先是一喜,但隨后看到孫韶表情不對,便立即搖下車窗問他:“怎么了?”“我媽不見了?”“不見了?什么叫不見了?”易輝也是一驚,立刻打開車門下了車。第六十六章孫母在與孫韶和易輝僵持了近一個星期后,突然從家中消失,嚇得孫韶當(dāng)場跑出去找了易輝,兩人匆匆一合計,便將孫母最有可能去的幾個地方給找了一遍,結(jié)果還是連個影子都沒發(fā)現(xiàn),最后兩人覺得這樣不是辦法,孫母這兩天態(tài)度其實已經(jīng)有些搖擺,今早之所以招呼都不打,人就不見了影子,肯定是有什么兩人沒想到的原因。當(dāng)下,孫韶和易輝坐下來,逼著自己冷靜地去想孫母到底去哪了?又做什么去了?想了半天,孫韶腦中忽然一個激靈,人就直挺挺地站了起來——會不會去他老爹的墓地那兒了?孫母和孫父是自由戀愛認(rèn)識的,這在他們那個時代,也算是一件時髦事兒,而且,孫父家里本來是看不上孫母的,總覺得孫母命不好,年紀(jì)輕輕,家里人就走得差不多了,就只剩她和她的老母親了。這在當(dāng)時,如果是個男人,人家也許還會夸贊一句,脊梁骨能撐起一個家,是條漢子,但放在女人身上,異樣的眼光總是多過認(rèn)可與夸贊,而孫母的老母親還在孫母跟孫父談戀愛的檔口,一個老毛病犯了,沒挺住,人就走了。孫父家里的人就愈發(fā)不同意他倆在一起了,但孫父卻執(zhí)意娶了孫母,因為孫父違背了家里人的意愿,幾乎是一結(jié)婚,兩人就被趕出了家門。那時,孫父連個像樣的落腳處都無法提供給孫母,只急匆匆地找人借了不少月子錢,在離自己家里人遠遠的村子的另一頭,起了間小瓦房。兩人便在那簡陋的小瓦房里開始了新生活,但時日一久,孫父就發(fā)現(xiàn),只在農(nóng)村里瞎忙活,別說過好日子,就是起房子借得月子錢,大概一輩子都還不上。所以,孫父便毅然決然地帶著孫母踏上了去城市打拼的道路。孫父比起同齡人來說,骨子里其實有一種非常大膽的野望,看到一步多半就能想到五步六步以后的事情,于是沒幾年,孫父在城里也算闖蕩出了點模樣,買了城里的房子,跟孫母和孫韶一起定居在城里了。但好景不長,就在孫父手里的小生意一點點要變得紅火的時候,孫父卻突然病倒了,并且一病不起,就這么去了。從孫父病倒到孫父最終含恨而終,前后戰(zhàn)線拉了快兩年,這兩年中,孫母早期被生活磨練出來的堅韌性子便一點點地顯了出來,自始自終,孫母從沒有抱怨過自己的命,也沒有抱怨過孫父,每天都奔西走,一邊cao持孫父手里的小生意,一邊照顧孫韶,還一邊幫孫父尋醫(yī)問藥。只是孫母終究不是做小生意的料,而且孫父的病越到后期越費錢,生意上的周轉(zhuǎn)資金基本被抽干了,生意便就那么倒了。但是孫父的病還是要大把大把地往里頭投錢,孫母便開始朝身邊的人借錢。借到孫父的家人那邊時,居然只有兩個老人家拿了點自己的棺材本出來,其余,諸如孫父的兄弟姐妹和親戚朋友不但沒有一個伸出援助之手,還一個個開始以訛傳訛地說果然孫母的命不好,先是克死了自己屋里人,現(xiàn)在又克到了孫父,如果他們伸了手,以后肯定也要受到孫母連累了。到最后,反而是他們的鄰居幫著籌了點錢。但這些,孫母卻從來沒有跟孫父說過,每天只讓他安心養(yǎng)病。直到最后,孫父走得時候,孫母還笑中帶淚地跟他說:“你別怕,也不用擔(dān)心,只是你走了,一定要走慢點,等我把小勺好好養(yǎng)大了,我就去陪你……下輩子,我還是要跟你的?!?/br>所以,如果孫母平常去過的地方都不在的話,孫韶能想到的,也就只剩這個地方了。因為,前幾天清明節(jié)的時候,孫母為了孫韶和易輝的事情,根本沒顧上去看看孫父,這在以往,是絕對不會有的事情。孫韶把自己想到的這些一說,易輝也不耽誤,抄起鑰匙拉著孫韶就往往樓下跑,下樓后開了車便往孫韶父親葬的那個墓地去了。兩人到墓地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了,除了入口處的守墓人住的地方還有點光亮外,整個墓地黑漆漆的,沒丁點亮堂的地方。兩人看這情形,不由面面相覷了一下——這么晚了,孫母難道真的還留在這里面?就是兩個自詡膽子肥壯的大男人,一想到要走這里面穿過一圈,到孫父的墓地那里去找人,也不禁有些膽顫,更何況孫母呢?孫韶幾乎只要一想到,孫母此刻可能正在這黑漆漆的墓地里,抱著孫父的墓碑哭訴,心里就一陣絞痛,當(dāng)下,他也不多說什么,埋著頭就往里面沖,易輝緊跟在他身后。十分鐘的路程,兩人硬是花了不到三分鐘就跑到了,結(jié)果到孫父的墓前一看,兩人就傻住了——居然沒人?!孫韶當(dāng)場就懵了,在來這之前,他幾乎就已經(jīng)認(rèn)定,自家老娘一定是跑這兒來了,不管是哭訴還是想找點寄托,孫母應(yīng)該也只有這里可以來了才對。一旁的易輝則掏出手機,弄亮了,照了照四周,確定確實沒有人之后,才蹲下身子,這一下蹲,就看到孫父的墓前其實是有人來過了,墓前擺著一束還挺新鮮的花,周圍還飄著點若有似無的酒味兒,肯定是今天剛有人來祭掃過,不然這酒味應(yīng)該早就揮發(fā)了才對。易輝將自己觀察所得全部告知孫韶,然后推測:“媽是不是祭掃完,現(xiàn)在已經(jīng)回去了,剛好和我們錯開了?”孫韶一想,確實有這可能性,便拉著易輝又往家跑,結(jié)果回家一看,屋子里還是空蕩蕩的,別說孫母了,連孫母的一根頭發(fā)絲兒都沒看到。孫韶繃了一天的神經(jīng)有點趨于崩潰,早先,他還能盡量把事情往好的方向想,比如孫母已經(jīng)有點動搖了,也許去跟父親絮叨絮叨就能想開一點,也不要求她態(tài)度立即就來個三百六十度的大轉(zhuǎn)變,但是只要看開了,理解了,慢慢地,總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