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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diào)查的理由給拉走了。隨后,又在這些人被扣留協(xié)助調(diào)查的時間里,上面難得雷厲風(fēng)行了一次,將能掌握的東西全部握在了手里,然后開始了他們的肅清活動。基本小頭目和地痞級的,已經(jīng)紛紛被安了各種罪名接受起訴去了,而像易煜這種級別的,基本都還在取證過程中,主要原因大概是那些好不容易抓到這種級別的,肯定不甘心隨便用點名頭就起訴了他們。自然是想著能挖出他們身上最大的那宗案子,好做一次塵埃落定的大局,所以現(xiàn)在的局勢,從易煜他們的角度來說,算是進入了膠著的狀態(tài)。孫韶又留心聽了一會兒,發(fā)現(xiàn)每每說到重要的地方時,這些人就會不自覺地換上他們才懂的行話和黑話,孫韶知道他們還是在防備自己,但是現(xiàn)在這里是他唯一能獲得信息的地方,所以,即便感覺到了,他還是選擇裝作什么都不懂地在旁邊安靜地聽。同時,邊聽邊迅速從這些人口中提煉有用的信息,然后迅速整合處理成自己能理解的東西,可是這幾個人越往后說,各種孫韶不懂的詞句就越多。最后,孫韶只大概知道了一點東西,好像和易煜同級別,h市里其他幾個勢力的首領(lǐng)的各種把柄和犯罪證據(jù)都多少被挖出來一點,而易煜被翻出來的東西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東西,本來,聽到這里,孫韶其實是松了一口氣的,說明易煜一定是做了準(zhǔn)備,不然跟他同樣級別的幾個大佬都多少被挖出東西了,他怎么可能只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所以,易輝才會被那些人給查了出來,然后請去協(xié)助調(diào)查,大概是想從易輝這里看看有沒有突破的可能。孫韶暗道。但是當(dāng)孫韶看道在座幾人神色肅穆的樣子后,他心里忽而透徹,情況一定不是這么簡單。雖然,這些人因為事先就被易煜給剝干凈了,所以易煜事事都不再與他們通氣,讓他們對時下的局勢摸不太清,但是怎么說,這些人對這其中的事情,一定是比他這個局外人看得明白。即便易煜現(xiàn)在看著好像沒挖出什么東西,但這似乎并不代表易煜就一定能成為一條漏網(wǎng)之魚,尤其是……他跟不知道易煜到底有什么絕對不能被挖出來的東西。而現(xiàn)在,在座的這些人,根據(jù)自己的門路,把一直跟在易煜身邊不肯脫身的兩個左右手,想辦法給撈了出來。因此,也從他們口中得知,這次事情易煜心里其實早有定數(shù),也是他自己一手促成的,現(xiàn)在只等收網(wǎng)。但,顯然,這些糙漢子看著雖糙,但心里還是有想法的,這兩人告知于他們的,到底是真的,亦或者只是易煜讓人轉(zhuǎn)達的安慰他們的話?接下來,包間里陷入了長時間的靜默,良久之后,武彪忽然看著孫韶道:“小子,聽了這么久,說說你的想法?!?/br>幾乎武彪開口的一瞬間,房間內(nèi)所有的視線都匯聚到了孫韶的身上,饒是自覺內(nèi)心一直足夠強大的孫韶,在這一刻也難免不怵了一下,但也僅僅是那一下,隨即,孫韶穩(wěn)了穩(wěn)心神,挑著自己知道,而這糙漢子可能不太了解的地方說了一點。比如易煜過年的時候就知道西南那邊會有肅清活動,然后活動最后會波及h市;又比如他和易輝幫人給易煜傳過一次口信,那次口信的大概內(nèi)容一類的。至于孫韶自己的想法,孫韶覺得,自己說完這些,這些看似粗糙實則精明的漢子們應(yīng)該立即就不再需要了。果不其然,孫韶說完這些后,這些人以一種極為復(fù)雜,好似嫉妒又好似無奈的眼神再次審視了他一遍后,又各自陷入沉默,最后,其中一人站起來,刷刷地幾大步走到門口:“我差不多懂大哥的意思了,我要再去問問那兩個嘴巴緊得跟蚌一樣的家伙,看看到底能不能挖出一點詳細的東西。”他這么一說,其他人也紛紛站了起來,低聲道:“我也去,就算現(xiàn)在我們是一群什么忙都幫不上的‘廢物’,我也得在一旁做個明白的‘廢物’?!?/br>而再最后一個人踏出房門前,他忽然對內(nèi)說了一句:“往后,要還有什么消息,希望也能告知我們這些‘廢物’一聲。”聞言,孫韶尷尬地張嘴想說什么,又被賀六拉住,對他輕輕搖頭,然后示意他答應(yīng)下來。孫韶只得道:“我知道了?!?/br>然后那人頭也不回地走了。賀六虛笑一下,對孫韶道:“你別想太多,跟你沒什么關(guān)系,他們就是心理又落差?!?/br>孫韶搖頭,有些奇怪地看著賀六,問道:“你跟他們不一樣?”賀六下意識地摸了摸后腰那一塊,然后苦笑著搖頭,“不是,只是他們跟在大哥身邊的日子都比我久,所以用情用心比我深。我是大哥南下路上才跟著大哥的,但可能就是因為站得距離不同,所以看到的東西不一樣吧,他們太感情用事了,大哥是為我們好?!?/br>孫韶咂摸了兩下賀六的話,莫名覺出一點苦澀的味道,也不再接話。兩人靜靜地在無人的包廂里坐了一會兒后,也各自散去。孫韶出門后,想了想,給孫母打了個電話,編了點借口,跑到了警局去了,像無頭蒼蠅一樣撞了很久,才在別人的指點下找到了帶走了易輝的那個部門。只是,據(jù)那些人說,易輝正“配合”地協(xié)助調(diào)查來著,等友好的警民合作結(jié)束后,他自然能出來。孫韶聽了,也知道自己人微言輕,一時半會也做不了什么,尤其現(xiàn)在他也不知道這到底是個什么情況,更找不到靠譜的人去商量什么。所以也不糾纏,徑自跑到外面走道上的長椅上靠墻坐下,閉眼等了起來。來來往往的警務(wù)人員看孫韶這樣,似乎也司空見慣的樣子,其中還有幾個意圖不明的人嘗試著和孫韶去搭話。但孫韶則牢記易煜曾經(jīng)讓人傳的話,從頭到尾扮演了一個合格的被鋸了嘴的葫蘆,什么語句都不往外吐,那幾人看著也套不出什么,早先一路摸下來的時候,只發(fā)現(xiàn)這孫韶和寡母與易輝住在一起,好似是易輝認了人家老母親做干媽。但聽人說,這易輝和這孫韶也是有點什么的,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到將這些人也拉到里面來審問的份,所以也不便強制地做些什么,只能算了。孫韶這一等,就足足等了近二十個小時,隨著時間的流逝,他越來越焦躁,整個等待過程里,他根本無心吃飯和休息,越等,心情越糟糕,總是忍不住地想去猜測易輝的狀態(tài),直到易輝的下屬帶著律師突然出現(xiàn),和這里的人員交涉時,孫韶才意識到,他們還有法律這條路。只聽那位帶著黑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