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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的靴子,看上去不像是地府的鬼判,反而更像是鄰居家俏皮的小妹。“我要出去一趟,下次要是再敢擅離職守就罰你們和牛頭馬面一起守門去。”范無救一個激靈,暗罵了自己一聲:“那可是崔府君啊,你莫不是被豬油蒙了心,竟會覺得她像俏皮的鄰家小妹?”......春日洋洋,樹蔭下,一群老大爺圍著一個青年和中年男人。好幾雙眼睛都盯著地上那棋局。被這么多人看著,青年也不緊張,依舊是不緊不慢的挪了一步棋堵死了中年男人的棋路。只一步,旁邊就有人小聲的叫了出來。中年男人見自己棋路被斷也不緊張,將馬挪了個對斜,瞬間,原本被隔斷的棋路又活了過來,整個棋盤上又衍生了多種可能性來。青年不慌不忙,竟然伸手主動將炮給移到了馬的旁邊。旁邊的大爺們都被這一步棋嚇得提心吊膽,恨不得將青年給擠到邊上,讓自己代替他。殷無惑撓撓快被這些老大爺給盯出朵花來的后腦勺,沒所謂的咂了咂嘴。他自小就跟家周圍的大爺們過招,十來歲的時候沒錢花還研究了老長時間的棋譜,就是為了賺這些賭棋人的錢。倒不是說他有多厲害,只是一些刁鉆慣用的棋局他都熟記于心罷了。再不濟(jì)還有個千籮在旁邊嘛,鬼遮眼什么的也算是給這些騙子的懲罰。果不其然,在中年男人十分得意的吃掉了炮之后,雙方又下了幾步,棋局漸漸明朗開來。中年男人思考的時間越來越久,動作也越來越猶豫和磨蹭,顯然是那些騙人的路數(shù)都用完,黔驢技窮了。殷無惑也不催,只是老神在在的等著對手下棋,一步又一步,漸漸將對方逼上絕路。棋局接近尾聲,中年男子越來越焦躁,動作也越來越猶豫。他知道,這是最后一步了。這一步走完,就要和棋了!雖然這樣子他也不算輸,但是以后他就不能繼續(xù)在這一片撈錢了。抬手抹了抹額上的虛汗,中年男子眼睛一瞟正想示意一下他的同伙該怎么辦,可卻怎得也找不到人,不由得更加著急了些。殷無惑抿了抿嘴,有些狡黠的看著中年男子。他的同伙中了千蘿的鬼遮眼,現(xiàn)在早就不知道走到什么地方去了。找不到人,中年男子心里暗罵了一聲,低頭重新觀察。一錯眼竟然是找到了一處漏子,當(dāng)下便興奮了起來,又怕自己看錯復(fù)又揉了揉眼再三確認(rèn)了之后,終于是喜笑顏開,伸手就走了最后一步棋,得意的抬頭看著殷無惑。“你輸了?!?/br>“是嗎?”殷無惑抬眼,及其詭異的笑出了聲。“這一步棋明明要走和了,怎得這人下了這步呢?!币慌缘拇鬆攤冃÷曕止玖似饋?。男子一驚,連忙開口道:“說啥呢,明明是我......輸、輸了?”眼下的棋局一變,殷無惑落下最后一子,道:“愿賭服輸,給錢罷?!?/br>男子本就沒想給錢,可這么多人在這邊也賴不了賬,一雙眼睛賊溜溜的向四周轉(zhuǎn)了一圈,突然失聲驚叫道:“城管來了,城管來了!”這一嗓子嚎出來,旁邊的小販頓時都亂了陣腳,紛紛放下手中的事情推著攤子跑得飛快,中年男子見場面混亂開來,伸手一卷,扒拉著棋子和紙棋盤弓著背跑得飛快,一下子就不見了蹤影。殷無惑原本以為這孫子是騙人來著,沒曾想那城管是真的來了,當(dāng)下也變了臉色,一時間雞飛狗跳,收拾東西拉著千籮就跑,哪還顧得上找那人要錢?“呸!真晦氣,忙活了半天錢都沒能到手,還讓那孫子跑了。”踩著自行車啐了一口,殷無惑沒好氣的抱怨著。一旁的小蘿莉突然抬起頭來,手上還拿著一張綠色的紙幣,“你說的是這個么?!?/br>殷無惑看見那張綠色的玩意兒眼睛都直了,一把搶過之后還拿手蹭了蹭,“就是這個,小丫頭可以??!剛才那家伙下錯的那步棋也是你的杰作吧?”殷無惑拿著失而復(fù)得的錢嘴角止不住的往上翹,用力的摧殘著小蘿莉的頭發(fā)。“我有名字的!別小丫頭小丫頭的叫,叫丁香?!倍∠惆律碜犹用撘鬅o惑的魔爪,理了理被弄亂的頭發(fā),“那么,現(xiàn)在能幫我找人嗎?”第11章下雨了嗎殷無惑微微遲疑了一下?!白屛蚁胂??!?/br>手上的錢“啪”的一下被丁香搶走,“咱們可說好了,這是委托,錢可不是白給你的。”而后又放回殷無惑手里。殷無惑拿著失而復(fù)得的錢幣快速想了想,確實也沒有什么理由再拒絕人家,再加上今天得了錢,心情好,就大大方方的應(yīng)了下來。“不過蘇州這么大,你總得給我一些提示吧?”不然他這么瞎轉(zhuǎn)悠可找不著人。“唔...我只記得他以前住的地方?!?/br>“好吧,也行,起碼有個頭?!?/br>所幸天色還早,殷無惑還有空先回店里放點(diǎn)東西。丁香說那個人搬去的地方是一個小區(qū),這倒也省得多費(fèi)勁,只要找到小區(qū)后再找人問問就好了。兩鬼一人一路問過去,磕磕絆絆磨蹭了半個多小時,終于摸到了一個看上去已經(jīng)有些年頭的老舊小區(qū)。小區(qū)里冷冷清清的一個人都沒有,就連花圃里的樹木長歪了型都沒人修理,看上去還有點(diǎn)荒涼的感覺,不太像是住了人的模樣。殷無惑四下張望了一圈,見警衛(wèi)室里沒有人,遂準(zhǔn)備偷偷摸進(jìn)去。誰知這才剛踏進(jìn)一只腳呢頭頂上就有個聲音傳了下來,“誒,你干嘛呢,這里不讓外人進(jìn)去!”殷無惑心里“咯噔”一聲,差點(diǎn)沒被這大嗓門給下出毛病來,抬頭向上一看,警衛(wèi)室二樓的小窗戶里探出來一個腦袋,很明顯是這里的門衛(wèi)。“你等著,我這就下去!”殷無惑嘆了口氣,知道找人的事情怕是沒那么簡單了。過了一會兒,一個穿著黑色保安制服的青年跑了下來,“呃......你是來干嘛的???”“找人?!?/br>“找人啊......”青年有些奇怪的看了殷無惑一眼,“來找親戚嗎?”“嗯?!?/br>“那你的親戚肯定和你家關(guān)系不好?!?/br>殷無惑愣了一下,不解的看著青年。“這座舊小區(qū)就要拆了,里頭的人統(tǒng)統(tǒng)都搬走了,現(xiàn)在啊就只剩下我這個門衛(wèi)而已?!?/br>“那你知道小區(qū)里的人都搬到哪里去了嗎?”他就知道事情沒這么簡單。“你問這么清楚干嘛?”青年有些警惕的看著殷無惑,“你親戚沒告訴你嗎?”“我...我剛到蘇州,手機(jī)沒電了,人生地不熟的,又沒好好記住親戚家的電話號碼,所以......”“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