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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身體,還沒挨上幾拳手臂就骨裂了,看來她必須找個機會先逃回去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對她及其不利。所有的心理活動看似很長,實際上只過了兩秒。殷無惑可不管對方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提拳就上,可惜,這次清河花子有了喘息的時間,方才一味挨打時沒來得及轉(zhuǎn)動的腦袋現(xiàn)在又重新高速旋轉(zhuǎn)起來,撐著一雙骨裂的手愣是徒手接下來殷無惑的一拳,雙手一轉(zhuǎn)一扭竟是想要生生將殷無惑的手給擰斷!殷無惑也不是吃素的,一早就看穿了對方的意圖,手一松,卸下了所有的力氣,手肘一彎一個深蹲用力抽回手的同時一個掃堂腿朝對方的下盤襲了過去。清河花子等的就是這個時候,現(xiàn)在殷無惑全身的力氣都集中在下半身,而她身上一點牽制都沒有,唯一的威脅就是那道掃堂腿,這種雕蟲小技只需輕輕往上一躍就能躲過去。臉上帶著志在必得的笑,在縱身一躍的瞬間,無數(shù)影子狀的東西從她的腳底鉆出,將她層層疊疊包裹其中。清河花子漂浮在半空中居高臨下看著一臉陰沉的殷無惑,道:“你真的以為十七代就這么死了?”“事到如今我也不介意告訴你一個秘密,一個關(guān)于清河家女巫的秘密?!蹦樕戏浩鹦σ?,“知道為什么巫女們不得離開神社么?因為這個詛咒是我下的啊,她們的命運統(tǒng)統(tǒng)掌控在我的手上,只要我愿意,她就得死。”說完這句話,清河花子停下來饒有興致的看著殷無惑的反應(yīng),發(fā)現(xiàn)對方依舊是一副面無表情的模樣思索了一下決定再下一記猛藥。“而且,歷代的巫女其實都是同一個靈魂,從初代到十七代,還有即將產(chǎn)生的十八代,都是同一個靈魂。掙扎了十數(shù)代,她的命運始終被我拿捏在手中......”看到殷無惑開始起了變化的臉,清河花子轉(zhuǎn)身撂下一句話,“我奉勸你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想要就那個小丫頭那就在明天晚上乖乖來我清河家做客,到時候我們好好地餓喝上一盞茶,如若不然,我就讓這個小丫頭常常什么叫做生不如死!”方才如果沒有十七代壞事,她早就擁有了新的軀體,說生不如死都是輕的。清河花子攤開手掌,一股紅色晶體泉涌般自掌心冒出,不一會兒一朵晶瑩剔透的紅色花朵在手掌中漸漸成形,仔細一看竟是和十七代左肩上的花一模一樣,只是十七代左肩上的花是接近完全綻放的模樣,而清河花子手上這朵卻是已經(jīng)完全開放了的。......通透明亮的空間里,一朵紅色的花骨朵中包裹著一個嬌小的靈魂。三百年間這個靈魂不斷的在花骨朵中成長,而這朵花也靠著靈魂的純凈不斷汲取著養(yǎng)分成長著。他們是一體的,不管再怎么流轉(zhuǎn),他們永遠是一體的。終于,睡在花骨朵中的靈魂睜開了眼,與此同時一片花瓣微微彎垂,緊接著,整朵花都綻放開來,花瓣一片疊著一片簇擁著躺在中間的少女。少女睜開眼,掙扎著站起來,突然,大量的記憶如同潮水一般席卷而來,少女一時不備,腳下一滑就這么栽了回去。兩行清淚自眼角滑落,三百年間所受的委屈與孤寂在一時間迸發(fā)開來,少女就這么坐在花蕊上嚎啕大哭起來,眼淚不要錢似的如數(shù)落進花蕊之中,她甚至沒有去抹眼淚,只是雙手緊緊揪著花瓣一角哭得上氣不接下氣,仿佛要將三百年來所有的不快通通宣泄干凈才能利爽。不知何時,有風吹過。一條碧綠的藤蔓繞道前邊小心翼翼的碰了碰她的發(fā)頂。少女打了個哭嗝,伸手抹掉最后一點眼淚,帶著哭腔斷斷續(xù)續(xù)道:“我們、回、回……嗚咩、回去吧!”話剛落音,一到紅光就墜進了清河家的后院里。床榻上,原本已經(jīng)斷了氣息的女童悄聲無息地睜開了雙眼,在她的左肩上有一朵含苞待放的紅色花朵……第44章秋海棠陌生的房間,陌生的被褥。她剛睜開眼就有人端著溫水打開了房門,“十八代大人,您醒了,請洗漱吧?!?/br>端著水進來的是一個她以前從未見過的人,不過身上穿著的卻是她在熟悉不過的衣服——清河家仆人的統(tǒng)一著裝,嫩綠色的和服。這里不是神社,她可以離開神社的束縛了么?十八代從被褥中站起來,一種奇異的違和感瞬間扼住了她的全部感官。所有的東西都忽然變得高大了起來,整個房間里出奇的壓抑,好像每一件東西都長了眼睛似的,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它們?nèi)紕澇梢粋€圈包裹住她,將她囚禁在這方空間里。每一個毛孔都被擴張到極致,一多汗從額角落下,十八代這才反應(yīng)過來,接過仆人遞過來的毛巾開始洗漱。這里是清河家,而她也已經(jīng)不是原來那個少女模樣的十七代了,現(xiàn)在的她是十八代,是一個幼童模樣的巫女,清河家新的傀儡。換衣服的時候她悄悄留意了一下,左肩上的那朵花還在。“我們是一體的?!?/br>夢境中的話一直盤旋在腦海之中。她和這朵花是一體的,所以她能感受到,現(xiàn)在在她左肩上的花朵并不是完整的,再加上之前十七世的記憶,她也大概能夠明白清河花子一直囚著她的目的了。她是將她當成一個培養(yǎng)皿了。為了培養(yǎng)這一朵紅色的仙花,用最純潔的巫女的靈魂當做土壤期盼仙花能夠順利綻放,落葉,結(jié)出仙果,吃了就能一步成仙......哼!臭不要臉的,小算盤打得倒是挺響。......殷無惑站在清河家的大門口十米開外的地方抬頭打量著這座老宅,又或者說是妖怪老巢。黑底白墻從左右兩個方向延伸開到很遠的地方去,木制的大門高大氣派,前面還放著兩座石獅子雕像,很傳統(tǒng)的十一區(qū)大宅子。走到門口輕叩門環(huán),不多不少正好三下。門開了,身著綠色衣裳的仆人打開門領(lǐng)著殷無惑往會客室里走。他環(huán)顧四周,房子是好房子,可惜卻被一個妖怪鳩占鵲巢,這些仆人大概也都是被下了障眼法,不然憑著這妖怪不停換新皮囊的特性怎么說都會被人發(fā)現(xiàn)的。想起清河花子在十七代身上下的‘永遠不能離開神社’的詛咒,殷無惑的表情又陰沉了幾分,這妖怪別的本事不大,下咒害人的勾當做的到挺順手。“你來了?!鼻搴踊ㄗ用媲皵[著兩杯熱茶,桌面上的茶具還未整理干凈,“我這茶剛泡好,你時間掐的還挺準確,嘗一口吧?!?/br>到了別人的地盤殷無惑倒也不怯場,直接盤腿坐下端起茶吹了吹喝下一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