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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這個意見,那我就自給兒做了,到時候是成是敗,跟大伙兒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他這是后果給提前想好了,不管這生意做的成,還是做不成 ,跟大伙兒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秋秋有些擔(dān)心的看了一眼葉建國,葉建國對她搖了搖頭,示意沒事。 一直沒開口的趙淑芳說道,“老三,你要做什么生意?” 她娘家人嫁到了城里面,見識也多,曉得做生意,要是真做成了,那家里的條件可好的不止一星半點的,所以對于葉建國提起做生意這件事,她并不像其他人那樣反對。 葉建國眼睛亮了亮,隨即吞吞吐吐,“具體什么生意,我現(xiàn)在還不能說!” 這下,趙淑芳也不吭氣了,這什么生意都不說,這怎么讓人支持?? 最后,還是趙翠花發(fā)話了,“老三?。∥視缘媚阈拇?,想要家里人過的好一些,只是不要想這些有的沒的了,把眼前顧好才是正經(jīng)事!” 葉建國看了趙翠花一眼,沒吭氣,蹲在門檻的地方,默默的從口袋里面拿出了一支煙,吸了一大口,這才說道,“娘,我心里有數(shù)!” 趙翠花哪里不清楚的,葉建國根本沒聽進(jìn)去,她抬手拍了拍葉建國的肩膀,“你現(xiàn)在是大隊長,這個職位,別人羨慕都羨慕不來,若真是去做生意了,這大隊長的位置你還要不要了??” 葉建國沉聲,“娘,您讓我好好想想!” 等大伙兒都各自進(jìn)屋了以后,秋秋倒了一搪瓷缸的水,默默的蹲在葉建國身旁,她把水遞了過去,“爸,您喝些水!” 葉建國接過水,灌了一氣,就在秋秋以為,葉建國不會開口的時候。 葉建國突然說道,“閨女??!你說爸是不是做錯了?”饒是已經(jīng)做好了不被家里人認(rèn)可的心思,但是真當(dāng)這一刻到來的時候,葉建國才恍然發(fā)現(xiàn),他要做生意,比想象中的更難前行。 不說家里人不認(rèn)可,就沖著,他目前還是大隊長這個身份,都不太現(xiàn)實。 秋秋抬頭望向天上的星子,夜晚的星空,泛著涼意,但是那星子卻璀璨的不像話,她軟聲,“爸,您覺得對,那么就去做,無非是輸了而已,反正咱們家已經(jīng)是夠窮的了,在窮也不過如此!”其實,秋秋的私心,是贊成她爸爸做生意的。 因為秋秋比誰都知道,先行一步,對于后世的人來說,這一步,有多重要。 邁出去這一步,就等于成功了一半了。 葉建國沒想到秋秋會說出這種話,他回頭看了一眼白白凈凈,嬌嬌軟軟的小閨女,很難想象,這種有魄力的話,竟然是從他閨女的口中說出來的。 葉建國突然哈哈大笑起來,“看來,爸還不如你這個小姑娘有魄力!” 秋秋說的對啊 ! 葉家反正已經(jīng)這么窮了,就算是虧了,也不過是原地踏步而已,但是贏了呢! 若是贏了,他就給老婆孩子找了一條不同的路出來。 想通了關(guān)卡,葉建國便不再猶豫,他抬手扶著秋秋站了起來,說道,“進(jìn)屋去,外面涼氣太重!” 秋秋緊了緊身上的衣服 ,“您想通了?” 葉建國點頭,“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事情,我今天也不過是探探底而已,不管家里面人同不同意,你爸我都決定要做下去了!” 秋秋點了點頭,沒在多說話,自給兒進(jìn)了屋,留著葉建國一個人坐在了門檻的地方發(fā)呆。 她進(jìn)了西屋后,沈秋萍疊衣服的手一頓,抬頭瞅了過來,“你爸可好點了?” 秋秋軟聲,“瞧著面色沒有大變化了,不過媽,您要好好安慰下爸!” 沈秋萍抬手點了點秋秋的腦門,“怎么,連你媽的笑話都來看了?” 秋秋抿著嘴笑,摟著東東一塊鉆進(jìn)了被窩里面,把空間留給了沈秋萍兩口子。 …… 等秋秋再次醒來的時候,才恍然發(fā)現(xiàn),窗外竟然布了一層薄薄的白雪,她的瞌睡立馬沒了,跳下炕,就往院子里面跑。 跑到了一半,卻被沈秋萍給拽著了,她瞪著眼睛,“回去,把放在床頭的襖子換上,在出來!” 秋秋,“……”她低頭看了一眼身上穿著的秋衣秋褲,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 果然,被下雪沖昏了頭腦,連帶著正經(jīng)的衣服都不穿,就跑出來了。 秋秋打了一個寒顫,連連套了一件洗的發(fā)白的棉襖,這才出來。 沈秋萍瞧著秋秋身上的棉襖,幫她拽了拽短了一截子的袖子,和趙翠花感嘆,“這孩子的個子抽條的厲害,一年一個樣,這襖子也沒穿兩年,您瞧瞧,如今這襖子已經(jīng)短了這么多了!” 手腕都露在了外面,別提有多冷了。 趙翠花也點了點頭,思索,“等晚點,我去把去年收的棉花理一理,到時候分給你們幾房,自給兒給孩子做些新衣服出來!” 有了這話,沈秋萍的心就放到了肚子里面,她手腳麻溜兒,從針線盒里面找到了一塊碎花布,就這秋秋身上的棉襖袖子,在前面接了一截,剛好能緊緊的護(hù)著手腕不漏風(fēng)不說,這碎花布也格外的好看。 秋秋抬著胳膊,端詳了片刻,感嘆,“媽,您的手藝可真好!” 這襖子都沒脫下來,才一會會的功夫,就幫她接好了袖子。 沈秋萍笑著,“這就叫好了,等媽給你做一件新棉襖,你才曉得什么叫手藝好!” 秋秋眼睛亮了亮,直把沈秋萍看的渾身都舒坦的不像話。 這早上耽擱的這會功夫,大家也都去地里面出工了。 秋秋是葉家的大閑人,別人都去忙活的時候,她已經(jīng)玩了好一會雪了,等玩的差不多了,她才回去,把姥爺給她的那份手札給拿了出來。 在葉家的院子外,找了一片空地,那空地上覆蓋著一層薄雪,因為沒有人走過,所以完完整整的,一點印子都沒留下來。 秋秋戴著一雙露指節(jié)的手套,拿著燒火棍子,對著手札,在那雪地上寫寫畫畫,她寫的不是別的,正是沈姥爺讓秋秋練的毛筆字。 葉家沒有毛筆,秋秋也不想張嘴,讓她媽去買,還不如現(xiàn)就在雪地上練上一練,倒是也不錯。 秋秋上輩子的字就寫的不錯,這輩子寫出來的字,自然是不差的,只是和沈姥爺?shù)淖直绕饋?,這就好比是小巫見大巫了。 秋秋能靜的下心,她用著燒火棍,寫的字也越來越多,隊里面的孩子,也都下意識的圍著秋秋觀看,秋秋也沒管他們,笑著讓他們圍著。 到了最后,不止是孩子們,連大人都跟在旁邊看著。 秋秋的字在雪上寫的大不說,還工工整整的,一排排字體看下來,瞧著就賞心悅目,菊丫嬸感嘆,“這有文化的人,就是不一樣啊!” 寫出來的東西,他們瞧著心里就舒坦 。 說完,菊丫還不忘推搡著自家閨女,“大丫,你跟著秋秋多學(xué)一些,以后哪怕是出了門子,到了婆家,會認(rèn)字,也會被人高看一眼!” 大丫眼里閃過羨慕,她笑道,“我會的!” 菊丫家里條件雖然不錯,但是孩子多,大丫又是長姐,需要照看下面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