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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把她給嚇?biāo)溃刹幌肽昙o(jì)輕輕的就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秋秋也跟著點(diǎn)頭,她靠在葉建國的肩膀上,軟聲,“爸,我知道您是在為我出氣,但是出氣歸出氣,您不能為了那種人渣,把自己給搭進(jìn)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她會后悔一輩子的。 葉建國哪里不曉得這是娘老子和閨女在擔(dān)心他,他點(diǎn)頭,“以后我會注意!”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掃了一眼屋內(nèi),“怎么沒看到大哥了?” 他這會提起了葉保國,屋內(nèi)頓時一安靜。 李紅芬沒忍住,“三哥,你提大哥做什么?是嫌我們被他害的還不夠慘嗎?”這大過年的難得吃一頓好飯,這飯都沒吃完呢! 就差點(diǎn)被人毀了,連人都差點(diǎn)沒了。 這種時候,還提那糟心的人做什么? 李紅芬這話一說,葉建設(shè)罵罵咧咧,“不會說話,就閉嘴!” 李紅芬,“……”她說啥了??她難道說的不是事實(shí)嗎?建設(shè)做什么厲害她? 李紅芬委屈死了。 葉建國說,“四弟妹,我知道你的意思,但是不管怎么說,大哥不能在葉家出了事情!” 他這話一說,李紅芬不吭氣了。 剛從外面走進(jìn)來的葉東來,若無其事地說道,“我把大伯送出去了!” 他這話一說,大家倒是沒有多想,葉建國反而夸贊,“到底是長大了!” 知道cao心了,他們都在想別的事情的時候,東來這孩子都曉得出去善尾了。 葉建國這話一說,大伙兒都紛紛點(diǎn)頭,他們先前可不都只顧著關(guān)心葉建國去了,壓根把葉保國這晦氣的人給忘記了。 這會想起來,越發(fā)覺得葉東來做事讓人放心。 這么多人里面,唯獨(dú)葉東寶眼珠子瞪的大大的,眨也不眨的盯著葉東來。 葉東來不是沒察覺到,他抬眼看過去的時候,葉東寶立馬把頭給低下去了。 他也就沒當(dāng)回事。 出了這種事情,這頓飯是吃不下去了,趙翠花嘆了口氣,吩咐著幾個兒媳婦,“把東西都撤了吧,地上收拾一下,咱們晚上在好好吃一頓!” 這大過年的,弄成這樣,趙翠花心里難受壞了。 只是,在孩子們面前,她是一丁點(diǎn)情緒都不能露出來的,想到這里,她瞪了一眼,旁邊沒有反應(yīng)的葉拴住,這死老頭子,心大的很,天塌下來,都跟沒事的人一樣, 葉拴住被瞪的莫名其妙,他敲了敲手里的煙袋鍋,半晌才憋出一句話,“我出去了!” 這話,更是把趙翠花給氣的胸口窩子疼。 只是,人都走了,她在怎么氣,葉拴住也不曉得。 這一場鬧騰下來,葉家的堂屋亂糟糟的,先前葉建國摔破的那個盤子,四分五裂的碎在地上,中午炒的油湯白菜,更是撒的一地都是。 這會,葉建國也心疼了,一個這種大盤子,要五分錢呢!還有那白菜,他媳婦的手藝可好了,他還沒吃上兩口,全部都沒了。 自己的兒子,自己知道,趙翠花一下子就明白了葉建國的意思,她嘴皮子一張,“這會心疼盤子了??先前看你摔的時候,甭提多威風(fēng)了!葉建國,你能耐?。∶疾幌『绷?,還稀罕起了盤子來了!” 葉建國連連賠笑,“哪能啊!這盤子也要花錢買,碎了自然是心疼的!” 說完,還不忘對著一旁的秋秋眨了眨眼,自家娘老子發(fā)飆的時候,整個葉家,也只有秋秋這孩子能攔得住了。 秋秋抱著趙翠花的胳膊晃了晃,一雙清亮的眼睛能溢出水來,她軟聲,“奶,爸也是為我出氣呢!實(shí)在是那王富貴太壞了,太壞了,爸才沒忍住的,這要怪,也是怪我,不怪爸爸!” 秋秋的聲音又軟又甜,明明是撒嬌的樣子,卻帶著一股子的可憐勁兒。 尤其是那一雙一汪水一樣的眼睛瞅著趙翠花的時候,趙翠花覺得自己就是有天大的氣也該消散了。 更別提,秋秋嘴里還特別提起了王富貴,這下,趙翠花的戰(zhàn)火立馬轉(zhuǎn)移了,“那王富貴是個不要臉的老東西,竟敢肖想我孫女,怕是想早些去見閻王爺了!” 趙翠花這戰(zhàn)火一轉(zhuǎn)移,頓時就是一陣噼里啪啦,別提有多厲害了。 秋秋輕呼了一口氣,對著葉建國眨了眨眼睛,葉建國也點(diǎn)了點(diǎn)頭,心里越發(fā)覺得,他娘老子生氣的時候,把閨女拉到旁邊,是一準(zhǔn)沒錯的。 等趙翠華心里的火氣都發(fā)完了。 葉家的堂屋徹底安靜了下來。大伙兒基本都忙活了起來,唯獨(dú)葉家三房和趙淑芳他們還站在趙翠華跟前。 趙淑芳猶豫了半天,期期艾艾,“娘……我跟你說件事!”她話音剛落,旁邊的葉建國也跟著說道,“娘,我有件事情跟你說!” 他們兩人同時開口,讓屋內(nèi)的人都驚了下,手里的動作也不自覺的放緩了一些,豎起耳朵聽著。 趙翠華也察覺到了不對了,“進(jìn)屋去!” 秋秋想要跟著,卻被葉建國給擺手?jǐn)r在了身后,她看著沈秋萍,“媽,你看我爸!” 一直沒開口的沈秋萍,神情有些恍惚,“聽你爸爸的!” 秋秋有些擔(dān)心,“媽?” 沈秋萍沒說話。 葉東來也察覺到了沈秋萍的不對了,他問,“媽,您怎么了?” 他這一句話,把沈秋萍給拉回到了現(xiàn)實(shí)中,沈秋萍突然抬頭,拽著葉東來到了門口,還不忘對著秋秋說道,“秋秋,看好門!” 秋秋有些摸不著頭腦,怎么前腳奶奶把爸爸拽到了屋內(nèi),把她給撇了下來,后腳,她媽又把哥哥給拽了屋內(nèi),她留著看門。 她低頭看著同樣摸不著頭腦的東東,嘆了口氣,“他們都把我們當(dāng)做小孩子!” 葉東來重重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們這樣不對!我們不是小孩子了!” 姐弟兩人,面面相覷。 葉家西屋內(nèi),沈秋萍拽著葉東來進(jìn)屋后,直接掀開了葉東來身上的棉襖,他身上的棉襖還是沈秋萍一針一線做出來的。 當(dāng)初,因?yàn)槟钪~東來正在長身體,所以這襖子她也給放大了幾分,有些寬松,可是這寬松的樣子,更給葉東來提供了一個機(jī)會 。 沈秋萍把襖子一揭開,就露出了里面鋒利的刀。 這不是家里常用的寬厚的菜刀,而是那種短刀,細(xì)長而鋒利,刀把的位置,牢牢的貼在葉東來的左側(cè)肚子。 尖銳的刀鋒,則是緊緊的靠著棉襖上,若是稍不注意,就可以能穿透棉襖,不止會傷著他人,也會傷著葉東來自己。 這短刀露出的一瞬間,葉東來的臉色頓時白了,在也沒有先前在葉保國面前那陰冷兇狠的樣子,反而有些手足無措,“媽……” 沈秋萍抬手,“別!我當(dāng)不起!”她這話一說,葉東來的臉色更白了,跟紙一樣。 沈秋萍硬著心腸,不去看葉東來那白的跟紙一樣的臉色,她別開頭,“東來,你不小了,有些話不用媽說,你也能明白,好好的孩子,身上放一把刀,你告訴我,你是在防著誰?” 葉東來動了動唇,說不出話來。 沈秋萍繼續(xù),“我知道,你是想為秋秋出氣,恨毒了王富貴,這才會動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