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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門前,還不忘把手給松開了,冷不丁的手里一空,謝執(zhí)心里也跟著一空,他瞧著那緊閉的房門,嗤笑一聲,“卸磨殺驢!” 不過,嘴里雖然這么說,手里的動作卻不慢,老老實實的給秋秋倒了一杯熱開水,敲了敲門,擱在了門口,秋秋笑瞇瞇的接過水,謝執(zhí)這才進到屋內(nèi)。 只是他們不知道,這一幕剛好被葉建國和沈秋萍看了去,他們兩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眼里看到的欣慰。 秋秋和謝執(zhí)兩人的關系處的好,他們比誰都高興。 隔天,秋秋他們一早,到學校的時候,公社中學已經(jīng)炸開了鍋,不為別的,昨兒的夜里葉建國和謝執(zhí)兩人把照片放在了學校的各個角落。 夜里可能沒事。 但是天一亮,學生和老師們一到學校,這可就出大事了。 尤其是那照片上的人半遮半掩的抱在了一塊,臉雖然也只露出了一半,但是那照片里面的人是誰,大家一眼過去,就能認的出來。 實在是太好辨認了。 那滿校園的照片,飛的到處都是不說,更勁爆的是,本來老師們一大早去教導主任辦公室領取最新卷子的,誰知道,那門一打開,胡慶和田素琴兩人衣衫不整的抱在一起,瞧著那樣子跟剛睡醒的一樣,在聯(lián)想到外面?zhèn)鞯牡教幍恼掌?/br> 這真真是板上釘釘??! 大腹便便的胡主任竟然和清高沉默的田老師兩人混在了一塊,而且這還是當著大家伙兒的面,實在是有傷風化。 這門一開,外面的陽光刺的田素琴眼睛有些痛,她慢吞吞的睜開眼睛,在瞧著面前這一幕的時候,差點沒昏過去,她一把扯過旁邊衣服,蓋在了自己身上,尖叫一聲,“滾!你們都滾!” 她這么一大嗓門,胡慶也悠悠轉(zhuǎn)醒了,他這個人有嚴重的起床氣,下意識的反手就是一巴掌,“大清早的鬼叫個什么!” 田素琴壓根沒想到,胡慶這狗東西竟然會打她,只是她還沒開口。 一直沒出聲的李老師幸災樂禍地說,“田老師??!你還是為人師表,你瞧瞧你這做的是啥事??難怪要我說,胡主任天天巴巴的討好你,原來你們兩個有一腿啊!” 田素琴這會腦子徹底清醒了,她知道,自己昨兒的還是被算計了去,至于名聲,她也徹底沒了。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李老師,“閉嘴!”接著,她把衣服勉強搭在身上,許是維持一個動作太久,她的胳膊和腳都有些麻了,甚至有些站不穩(wěn)了,但是,哪怕是她快要摔下去了,在場的老師也沒一個搭手來扶著。 就怕被染上了麻煩。 先前還不覺得,這會他們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該不會被人穿小鞋吧! 想到這里,大伙兒都警惕的看向胡主任和田素琴,李老師更是直接了當,“田老師,胡主任,莫非我們大伙兒看到了不該看的,你們就會是就要打擊報復我們!” 田素琴這會是被架在火上烤,她低頭看著滿身橫rou,到現(xiàn)在都還沒回過勁兒的胡慶,一臉的嫌棄,“不會!我和胡慶兩人什么關系都沒有,昨兒的之所以在這里,那是因為我們被人算計了!” “喲!還有人算計你們兩人抱在一塊,還獨處一室?。∵@得多大的仇怨!”老師們也是普通人,對于這種八卦,是熱心的很。田素琴這會是打掉牙齒往嘴里吞,她很想說是沈秋萍那個賤人來算計的她,但是她這么一說,她和胡慶兩人之前的計劃也就敗露了。 所以! 她只能夠忍! 田素琴一把撞開前面攔著的老師,只是她還沒來得及出去,從外面就沖進來了一位五大三粗的婦人。 那婦人手里拿著一把笤帚,上來就往田素琴身上招呼,“你個狐貍精,我說我們家胡慶昨兒的一宿沒回家,原來都是被你這個狐貍精給絆著了?!?/br> 田素琴哪怕是最難過的日子,也從來沒有被人追著打,更何況在學校當著這么多同事的面,被這五大三粗的女人給追著打,她覺得面子和里子都丟干凈了。 “你松手,你這個潑婦快松手,也不去去照照鏡子看看,那胡慶長的跟豬一樣,我會和他在一塊,你當人人都向你這般眼瞎??!”田素琴張口就罵不說,還一個勁兒的往后躲去,論打架,十個她都比不上面前這粗魯?shù)呐恕?/br> 那女人叫錢菊香,也就是胡慶的老婆,只是錢菊香大字不識一個,天天在家伺候老人和孩子,家里全靠著胡慶在外面掙錢養(yǎng)家。 錢菊香淬了一口吐沫星子到了田素琴臉上,一把抓著田素琴的頭發(fā),惡狠狠地說道,“你這種不要臉的狐貍精我見多了,面上裝的慣是鮮亮清高,實際內(nèi)里卻是一個sao貨,專門勾引有婦之夫!” 頓了頓,她上去就是一陣廝打,在田素琴的臉上留下了幾道血淋淋的印子,“瞧我都忘記了,你這種寡婦,可不就欠男人滋潤嗎??嘴里嫌棄我男人不好,實際用的時候,別提有多歡實了! ” 錢菊香是個沒讀過書的婦人,天天圍著灶臺轉(zhuǎn),沒事就和大隊里面的鄰居嘮家常,嘴上也沒個把門,這種不帶臟字罵人的話,她信口拈來。 田素琴臉上火辣辣的,她都能感覺到那被劃開的傷口肯定流血了,更難受的是她頭發(fā),齊發(fā)根的地方就被錢菊香給拽在了手里,她沒法子,說不清道理,只能回頭看向胡慶,“胡慶,你不管管你婆娘!” 胡慶也來了火,他知道這次為了巴結(jié)田素琴給她幫忙,沒撈到好處不說,還把自己給搭了進來,他這教導主任的位置還不一定保得住。 再加上先前田素琴的話和她那輕蔑的態(tài)度,也徹底惹火了胡慶,他索性也耍起來了不要臉,把責任全部都推倒了田素琴身上,“都是這個不要臉的女人來勾引我的,不然我這種有婦之夫,怎么會和她混到了一塊!” 他這話一說,就把身上的責任給撇的干干凈凈的。 田素琴本就生氣,聽到這話,更是肺都氣炸了,她罵道,“胡慶,你這種死肥豬,我會看上你,除非我眼瞎!” 胡慶也不惱了,他對著在場的男人們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女人嗎?都是口是心非的動物,你們別瞧著現(xiàn)在田素琴跟個孔雀一樣驕傲的不得了,實際內(nèi)里,確實sao到了骨子里面!” 在場有男的,也有女的。胡慶的笑容太過意味深長,男人們都看的清清楚楚的,不由得感嘆,這胡慶可真是好福氣,田素琴在公社中學多年,可是獨占一枝花的名頭,一直到沈秋萍到公社中學來任教,這一枝花變成了兩枝花。 但是,哪怕成了兩枝花,也不能否認,田素琴的漂亮,再加上她又是大學生,家里的條件也不錯,對于男人們來說,田素琴的整體條件是不錯的,只是沒想到,她竟然好這一口。 大伙兒看著田素琴的目光也變了。 田素琴氣咬著后牙槽,“你們別聽胡慶瞎說,我和她清清白白的,他要是敢動我一指頭,我爸來能剁掉他的手!” 只是,她這話在說出來,大伙兒卻沒人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