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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葉建國在她面前,可沒少提田素琴的名字,趙翠花瞧著那大袋小袋的東西,臉上的笑容也淡了一些,“非親非故的,你來送東西,我可不敢收,你還是哪里來,在回哪里去!” 她這話一說,旁邊的王桂芝和李紅芬就急了,王桂芝急吼吼地說道,“娘,您這是啥話,這上門是客,更何況,客人給您送東西,您這要是不要了,可不就有些不禮貌了!” 她雖然不認識田素琴,但是擱在耳房的東西,她認識??! 那可都是好東西?。?/br> 有上好的的確良布料,還有兩罐子的麥乳精,更有不少的餅干和果子,這可不是便宜貨咧! 老太太要是收下了,家里的孩子不也能沾沾光。 旁邊的李紅芬也跟著囁嚅,“是啊!娘,咱們家雖然不是大戶人家,但是這最起碼的禮貌是有的,人家田女士第一次上門還帶了不少東西,您不說給人家倒杯水喝,哪有直接趕人走的,這會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有了王桂芝和李紅芬兩人幫忙說話。 田素琴眼里閃過一絲喜意,不過更多的卻是鄙夷,這鄉(xiāng)下人就是眼皮子淺,但是正因為是這樣,她才更好攻克葉家的人不是嗎?? 想到這里,她臉上的笑容也大了一些,“嬸子,這兩位嫂子說的在理,我只是單純的上門看看您,想要給您送些東西來,沒有別的意思,您盡管收下來就好了!” 趙翠花冷笑一聲,提著東西就扔到了門口,“單純?怕是不盡然吧??老婆子和你非親非故的,你送東西給我,這不是黃鼠狼給雞拜年這是什么??” 這下,田素琴臉上火辣辣的,她以為鄉(xiāng)下人眼皮子淺,送些東西就收買了,卻沒想到一來就碰了一個硬釘子。 田素琴沒想到,更硬的釘子在后面。 秋秋和謝執(zhí)沖上來,兩人跟唱雙簧一樣,“喲,這是誰??!我瞧著很熟悉咧! “可不就是熟悉,這不是在學(xué)校和教導(dǎo)主任偷情的田老師嗎?怎么學(xué)校把你開除了,你竟然有時間逛到我們?nèi)~家了?。∵@可真是稀客!” 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意味深長的看著田素琴,“莫非田老師又有了新的目標,看上了咱們紅旗生產(chǎn)大隊的有婦之夫???想必叔叔嬸子不知道吧??面前這女人可是我們公社中學(xué)的老師呢!出了名的水性楊花,還最愛那種結(jié)了婚的男人!二伯娘和四嬸可別離這位田老師太近了一些,不然可要小心家里的男人被田老師給勾跑了!” 要論起毒舌來,謝執(zhí)可是甩秋秋幾條街,他罵人起來,沒有一個臟字,可是三兩句話,就把田素琴給臊個不行不說,連帶著周圍看熱鬧的婦人們,在瞧著田素琴的臉色都有些警惕。 自家男人雖然不算好,但是禁不住外面的小妖精勾引??! 這么一看,這田素琴可真是妖精,青天白日的描眉涂口紅不說,連帶著裙子都是緊的很,一看就不是啥好人。 田素琴氣的臉色通紅,“謝執(zhí),我知道你對老師有敵意,可是也不能這樣紅口白牙污蔑我!” 謝執(zhí),“我有污蔑你嗎??你和胡主任當初在學(xué)校偷情的時候,整個學(xué)校的人都是看到的呢!這是事實,可不是污蔑!” 秋秋認真的點了點頭,“是呢!田老師,當初的事情,我可是看的清清楚楚的,您和胡主任可是衣衫不整的在一個屋內(nèi)歇息了一夜,連帶著醒來的時候,都抱在一塊!” 他們這兩人一唱一和,旁邊的人看著田素琴越發(fā)不恥起來,田素琴能感受到大家的變化,她咬著牙,看向一直沒開口的葉建國,“建國,我來找你有事情,你確定要當著大伙兒的面來說嗎??” 她這話故意提起葉建國的名字,可容易讓人想入非非了。 葉建國面不改色,“我和田老師不熟,更沒有什么可以聊的!” 田素琴臉色一陣青白,她故意喊了出來,“你難道不想恢復(fù)大隊長的職位嗎??” 葉建國,“不想!” 他這番油鹽不進的樣子,簡直要把田素琴給氣死了,想到這里,她惡狠狠的瞪了一眼被葉建國護在身后的沈秋萍,她說,“你得意了??” 沈秋萍神色淡淡,看著田素琴的時候,眼里滿是nongnong的厭惡,“田老師,我們同事一場,你更是大學(xué)生,有文化的人,可是你活了這么久,有一樣?xùn)|西卻忘記學(xué)了,那就是禮義廉恥,你們田家,難道沒教過你,拆人姻緣,毀人家庭,是要遭報應(yīng)的嗎??” 田素琴沒想到,沈秋萍的膽子會這么大,直接當著整個大隊人的面給說了出來,她能感受到四面八方的目光,不恥,瞧不起,還有蔑視。 田素琴死死的摳著手心,忍著屈辱,“我們談一談!”她不斷的告訴自己,只要得到了葉建國這個男人,這一點算什么! 若是一開始,她只有一點點喜歡葉建國的好,但是到了現(xiàn)在,田素琴就像是一個瘋狂的賭徒一樣,她在葉建國身上付出的東西太多了,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輸。 葉建國,是她一定要搶回來的! 沈秋萍和葉建國對視了一眼,葉建國點頭在眾人的可見范圍內(nèi),卻又聽不到聲音的地方,葉建國開門見山道,“田素琴,我要是你,現(xiàn)在不用應(yīng)該是來紅旗生產(chǎn)大隊,而是回去看看你的父親,如今是個什么樣子!”他這話一說,田素琴的臉色立馬就變了,“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建國神色淡淡,“什么意思!你回去了就知道了!” 田素琴,“你威脅我??” 葉建國無所謂的笑了笑,他眼里閃過一絲冷意,“這不是你們田家經(jīng)常做的事情嗎??怎么如今到了你們自己身上,就覺得痛了??更痛的還在后面!” 對于田素琴,他是沒有丁點好感的。 任何一個男人,好好的生活,卻因為一個外人,給打破了,任誰都心里不舒服,葉建國也不是例外。 田素琴的瞳孔驟然一縮,“我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頓了頓,她神情仍然高傲,“葉建國,我給你最后一次機會,若是我們兩個人結(jié)婚,我們田家所有的一切都是你的!” 等了良久,田素琴沒有得到回復(fù),她不由得有些擔心的看了一眼葉建國,誰知道,她竟然在葉建國的臉上看到了同情,“你這是什么意思?” 葉建國語氣平靜,“田家的一切很快就沒有了,你所謂的依仗也沒有了,到時候,你還拿什么來欺壓我們這些平頭百姓!” 他這次之所以被田家壓著打,正是因為田老爺子當了很多年的縣長,哪怕是退下來了,手里仍然有著很大人脈關(guān)系,而身為上位者,對于下面的人,也是習(xí)慣性的發(fā)號施令。 如果下面的人不同意,那么必然會付出代價,或者說受到懲罰。 例如,葉建國丟掉大隊長的位置。 田素琴心里不由得有些慌亂,但是面上卻還是故作鎮(zhèn)定,“葉建國,你到底要說什么?” 葉建國低笑一聲,接著眼里閃過一絲冷意,“你們田家這些年害了不少人吧!” 田素琴條件反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