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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面也有了答案,只是不死心又問了一句。 鄭遠有些心虛,他不敢和郝老師對視,只是低著頭,吶吶地說道,“老師,我是被冤枉的!” 這下,郝老師更生氣了,“你來學(xué)校上學(xué),學(xué)的不僅僅是知識,更多的卻是做人,如今你連人都做不好了,更別說學(xué)習(xí)了!” 他說完這話,鄭遠臉色通紅,憋了半晌,他也沒能說出一個字來。 郝老師徹底失望了,他搖頭,“你好自為之!” 謝執(zhí)到底打不打人,他們心里都清楚。謝執(zhí)以后會不會針對鄭遠,他們心里更清楚,只是是這一刻,郝老師徹底失望了,他甚至覺得,謝執(zhí)打的對。 犯了錯誤,受到懲罰是應(yīng)該的。 眼瞅著郝老師也離開了,鄭遠整個人都慢慢的蹲了下來,抱頭發(fā)出一陣嗚嗚聲。 謝執(zhí)去單獨揍鄭遠的事情,秋秋并不知道,考完試了以后,謝執(zhí)就把秋秋給打發(fā)走了,讓她去幫沈秋萍整理試卷,沈秋萍手里的卷子是初二的,每次考完試了以后,老師們都會找一些平時用的順手的學(xué)生去幫忙。 論起用的順手起來,對于沈秋萍來說,再也沒有比秋秋更合適的了。 等他們整理完出來了以后,這才聽到謝執(zhí)揍人的消息,秋秋三兩步?jīng)_到了謝執(zhí)面前,恨鐵不成鋼,“你說你,為了一個外人,把自己搭進去值得嗎??” 謝執(zhí)桃花眼微微上挑,薄唇輕起,“值得!”接著他話鋒一轉(zhuǎn),頗為自傲,“我是那種愚蠢的人嗎??做事還給人留把柄??” 秋秋一怔,“班主任沒罵你?” 鄭遠算是郝老師的心頭寵了。 謝執(zhí)揚著下巴,“那是自然!” 秋秋有些不可思議,“還是有些冒險了!等考試結(jié)果一出來,他本來就要丟個大臉,何必去找他,臟了手呢!” 謝執(zhí)認真,“不臟手!”敢欺負秋秋的人,他統(tǒng)統(tǒng)的都要報復(fù)回去,一個都少不了。 “秋秋,我是去給你報仇!”謝執(zhí)說這話的時候,有些委屈。 秋秋哭笑不得,她知道這個話題沒法接了,“嗯!我知道小哥心疼我!”她這個小哥,喊的謝執(zhí)是心滿意足,連帶著晚上吃飯的時候,都多吃了一大碗。 三天的考試一晃而過。 秋秋他們解放了以后,沈秋萍他們這些老師卻在學(xué)校里面忙活了起來批改卷子,沈秋萍作為最后一次在公社中學(xué)批卷,她自然是要站好最后一班崗的。 秋秋他們就不一樣了,這放假的幾天,每天除了最基本的課程以外,天天跟著謝執(zhí)一塊往大山里面跑。 他們白天上去,撿回來的獵物都藏了起來,等到晚上沒人的時候,在由著葉建國和葉東來,還有謝執(zhí)他們父子三人去山上拿回來。 撿回來的獵物,活的家里養(yǎng)著,死的第二天一早,葉建國就順手送到了國營飯店,不止如此,他和那王經(jīng)理熟悉了以后,王經(jīng)理把他也給介紹到了退休干所。 他以為自己算是臉面夠大了。 誰知道,等謝執(zhí)知道葉建國竟然是把那獵物送到退休干所以后,他沉聲,“明天我和秋秋去吧!” 葉建國驚訝,“怕是不認識的人,人家壓根不讓進去!”那退休干所里面把控的可嚴了,一般人可進不去。 謝執(zhí)有些一言難盡,“我之前和爸去過退休干所不少次,里面有些爺爺是我爸的老上司,退休了就回到了老家了!” 葉建國一巴掌拍了過去,“臭小子,有這層關(guān)系,早說??!”他天天舔著一張老臉去恭維王經(jīng)理,當然這話,他是不可能跟謝執(zhí)他們說的。 謝執(zhí)默了默,基本也能猜得到葉建國在退休干所里面裝孫子一樣,只是當著秋秋的面,他是不可能說的,免得秋秋心疼。 他說,“沒事!明天我和秋秋去,和老爺子們打個招呼,到時候就讓他們上門收獵物了,您就不用在來回跑了!” 這送貨上門,也是個辛苦活。 有了這句話,葉建國雖然省了不少事,只是心里卻有些不得勁兒,他這個老子混的不行?。∵€不如自家崽子吃的開,想到這里他,他悠悠的嘆了口氣,“兒子,你長大了,能頂半邊天了,爸爸是真高興啊!” 謝執(zhí)習(xí)慣了葉建國平時對他兇巴巴的樣子,這會他這么煽情,他反而有些不習(xí)慣了。不禁縮了縮脖子,岔開話題,“池子的魚還多嗎?” 葉建國點頭,“還不少,約莫著能賣到過年去,不過,后面的小魚我不打算抓,等把大魚都賣了,那小魚就讓它在慢慢長吧!” 謝執(zhí)點頭,“那明天我去退休干所的時候,帶一些活魚過去!”那些老爺子們,也和普通人一樣,愛吃鮮物,這種活魚活雞活兔子,是最受歡迎的。 葉建國點頭,“成,送到退休干所那邊的魚,明兒的一早出門之前我在抓!” 這樣,抓出來的也活泛一些。 因為是要去退休干所,沈秋萍就想著自家孩子出門,不能被人看不起,所以把之前新買的布料拿了出來,連夜給秋秋和謝執(zhí)兩人一人趕了一件的確良的襯衣出來。 沈秋萍的手藝好,這種襯衣做出來了,特別板展,秋秋和謝執(zhí)的樣貌都好,這一打扮,真真跟電視上下來的人一樣,一個清雋俊逸,一個嬌美動人。 秋秋上面穿著的一件白色襯衣,外面又套著一件朱紅色的立領(lǐng)小短褂,下面配著一條黑色的八分褲子,露出精致如藝術(shù)品一樣的腳踝出來,在下面穿著一雙牛筋底的小皮靴,整個人都瞧著明艷大方,尤其是笑起來的時候,眉目如畫一樣,好看的不得了。 秋秋平時上學(xué)在家,穿著也都很隨意,很少這般打扮,她這么一出來,謝執(zhí)不由得看呆了去,他從來沒想過,當初那個黃毛丫頭一樣的瘦弱小姑娘,竟然出落的如此明艷動人。 秋秋有些不好意思的轉(zhuǎn)了一圈,“我這衣服不好看嗎?” “好看好看!”葉家的幾口子齊齊的回答,葉建國更是特別不放心的,囑咐謝執(zhí),“你帶著秋秋出門,可要把人給看好了,不能讓她被外面的野小子給騙走了!” 自家這嬌嬌養(yǎng)著的花,如今跟要盛開的花朵一樣,好看的不得了,葉建國又驕傲又自豪,更多的確實警惕,外面的野小子們,別把自家這剛要盛開的花朵給摘走了。 謝執(zhí)一想到,外面有野小子敢騙秋秋,他心里就一陣不舒服,“爸,你放心,有我在,不會給野小子機會的!” 話是這么個話,但是聽到耳朵里面,怎么這么不是滋味呢! 秋秋紅著臉,“你們在瞎說什么呢!我們不過去一趟退休干所而已,都想哪里去了!” 別說去退休干所了,自家閨女這一出門,葉建國都不放心。 在怎么不放心,還是目送著秋秋和謝執(zhí)離開了。 他嘆了口氣,“媳婦,我是不是特別沒用?。∵@種事情,還要兒子去幫忙!” 沈秋萍抬手捏了捏葉建國的臉,“瞎說!你是沒用,咱們家能這么短的時間,攢了三千多塊錢!”頓了頓,“咱們是普通人,就要有自知之明,那退休干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