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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做什么事情, 都要提下謝執(zhí),這下弄的,家里的人越發(fā)的想念謝執(zhí)了,秋秋瞧著自家奶奶的也跟著無精打采的,她還安慰, “奶奶,您還不放心謝執(zhí)的本事,他出門干事也是很利索的, 指不定過年的時候就回來了。” 趙翠花聽了這話, 心里也舒坦了不少, “我知道那孩子厲害,這不是擔心他在外面受罪嘛!” 天冷, 又是快過年的, 哪家的孩子不是在父母面前享福呀! 唯獨他們家孩子要出去受罪。 秋秋抱著趙翠花的胳膊晃了晃, “您就等著,謝執(zhí)很快就能回來的。” 秋秋不止是這樣安慰趙翠花的,她也是這樣想的, 畢竟, 過年這種大事, 謝執(zhí)可是缺席不了的。 只是沒想到,連帶著大年三十,謝執(zhí)也沒回來,他也只是往家里打了個電話,就在也沒了其他的消息。 自從謝執(zhí)到了葉家,基本葉家的人都是團團圓圓一家子的,這冷不丁的過年少了一個,別說秋秋了,連帶著趙翠花和葉建國都覺得少了一個人家里跟少了什么似乎的。 哪里哪里都不自在的很。 被他們記掛著的謝執(zhí),這會正帶著胖子一塊去了東北那邊。 這種天寒地凍的天氣,北方著實是夠冷的,胖子那渾身的膘都扛不住了,不由得跺了跺腳,“執(zhí)哥,你說咱們還要跑多久?” 他這人,狗脾氣,唯獨聽謝執(zhí)的話。 謝執(zhí)看了一眼封的緊緊的卡車,他也跟著從駕駛座上跳了下來,“把這批貨送到鵬城去,在從鵬城繞到去一趟羊城?!?/br> 胖子一聽,苦著一張臉,“得,咱們這次就差跑全了全國了?!?/br> 其實,也沒說的那么夸張,就半個月的時間,哪里跑的完全國。 只是,從出門的那天開始,他們就一直在路上,馬不停歇,一直拉貨卸貨裝貨。 謝執(zhí)也知道,這些天胖子受了很大的苦,他臉色也跟著緩和了幾分,“今兒的年三十,咱們把這批貨送過去了,就找個飯店吃一頓好的。” 胖子一聽這話,眼睛都瞇到了一塊了,他啃那硬邦邦的饅頭,牙齒都快給咬崩了。 雖然去吃好的,讓他很心動,但是到底知道輕重,他看了一眼緊閉的車門上的大鎖,不由得擔心,“不會有事情吧?” 謝執(zhí)搖頭,“我們兩個人換著去吃?!蹦呐率侨コ燥?,也是要留個人來看車的,可想而知,這一批貨有多重要了。 胖子點點頭,“這個沒問題!”接著,他不知道想到什么,“執(zhí)哥,你手里的批條還夠嗎?” 像他們這種出門倒騰貨的人,要是手里沒點正規(guī)的批條,那是走.私,這是犯罪的。 可是有了批條就不一樣了,那是正規(guī)大單位開的批條,對于跑貨的人來說,這是頂頂?shù)墓苡玫摹?/br> 當然這個管用,是指對于公家來攔路的人來說,有了批條,他們才會把你當做正經(jīng)人來看待,沒有批條,一句話的事,都能把被扣下來。 謝執(zhí)嗯了一聲,“不多了。”他特意找了關(guān)系,把負責管章子的人給灌醉了,拿了不少蓋了章子的空批條。 這里面的能說的就多了去了。 謝執(zhí)腦子活,把那人給灌醉了以后,那人雖然知道謝執(zhí)用了章子,但是他自己本來就不干凈,所以也不敢吱聲,只能祈禱,謝執(zhí)不要拿著這批條去干違法亂紀的事情,把他給搭了進去。 胖子笑呵呵,“甭管多不多,夠咱們這次來回跑的就成。” 想到這次的賺頭,胖子激動的搓了搓手,謝執(zhí)看了他一眼,“行了,這批貨交出去再說,你快些去飯店吃一些,回來給我打包一份。” 這下,胖子跑的比誰都快。 等著胖子走了,謝執(zhí)臉上的寬慰慢慢消失了,他看了一眼緊閉的車門,神色并不輕松,這一車貨,太過重要,而去鵬城的這一路,并不太平。 想到這里,謝執(zhí)依靠在車窗邊的身體,也慢慢的繃緊了幾分,在摸到了腰間的木倉,他那繃緊的身體才放松了幾分,直到耳邊傳來一陣鞭炮聲。 把謝執(zhí)的注意力吸引兩個過去。 他們的車子停在周圍的鎮(zhèn)子上,因為是過年的關(guān)系,所以周邊有不少孩子們都聚在一塊,偶爾少數(shù)的手里還捏著幾個鞭炮,那聲響也是從男娃子手里發(fā)出的。 玩過鞭炮的人都知道,在點燃的那一刻,那鞭炮的聲音格外的響徹周邊,所以把旁邊的小女孩嚇了一跳,下意識的捂著耳朵往旁邊高個子男孩旁邊躲去。 不知道怎么的,謝執(zhí)在看到這小姑娘的時候,就想起了去年帶著秋秋放鞭炮的時候,她也是這樣的,怕的跳起來捂著耳朵往自己身后躲去。 想到這里,謝執(zhí)的神色柔和了幾分,他從兜里面摸了幾顆糖遞了出去,也沒說話,就那樣靜靜的看著小姑娘。 那小姑娘沒忍住糖的誘惑,大著膽子接了過去,可是她旁邊的大點的男孩卻是不贊成的,“草丫,這要是人販子給的,你都能被幾顆糖給買走了。” 小姑娘才四五歲,一聽到人販子嚇的一哆嗦,有些害怕的抬眼去看謝執(zhí),在看到謝執(zhí)的樣貌時,小丫頭奶聲奶氣地反駁,“這么好看的哥哥,才不會是人販子?!?/br> 胖子過來的時候,就瞧著這小丫頭片子,在幫自家執(zhí)哥說話,他不由得砸巴了下嘴,這臉長的好看,就是有優(yōu)勢啊! 他要是有執(zhí)哥這一張臉,上到八十歲老太,下到幾歲孩子,那可都是男女通吃的??! 謝執(zhí)看到胖子過來了,他這才轉(zhuǎn)身,,上了車子,把駕駛座讓給了胖子,自己坐在一旁默默的吃著涼了半截的飯菜,胖子瞧著謝執(zhí)這模樣,他嘆了口氣,“執(zhí)哥,你說咱們好好在京城呆著,何必受這罪?!?/br> 就拿那小廠子來說,一年小十萬的收益肯定是有的。 更別說,執(zhí)哥還是占著大頭,他們根本不差錢?。?/br> 何必這種冰天雪地的天氣,這么受罪。 謝執(zhí)哪怕是餓狠了,吃飯的動作仍然很好看,他停了一瞬間,“你沒對象。” “你不懂。” 胖子一噎,他不就沒對象嗎? 至于這么打擊他嗎?? 眼瞅著胖子似乎被打擊到了,謝執(zhí)才免開尊口解釋了一句,“明年開春,我很可能就要去部隊了,我要多賺一些錢,給秋秋拿著傍身?!币彩墙o葉家傍身。 不會說,像遇到這種事情,只能急的團團轉(zhuǎn)。 謝執(zhí)這次做的,也算是鉆法律的控制,雖然不是走私,但是也差不多了。 他那一大車廂里面裝著的都是香煙,從東北找的貨,準備拉到鵬城去,那邊一切才剛開始,正缺香煙這種稀少資源。 只是,很少有人這般大膽的,直接從內(nèi)地拉了一車的香煙去鵬城,因為這風險實在是太大了。 不管怎么說,這香煙到底是受到管控的商品,而且香煙廠也是國有的,敢打這種主意的人,不是膽大包天,就是不要命的。 先不說這一路的批條難弄,就這路上有劫道的,隨便來一次,基本人都沒了,更別說貨物了。 這下,胖子不說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