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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拿刀出來砍人了!”釋心和白虎只見得路上的人一陣慌亂,大人抱著小孩就跑,斷斷續(xù)續(xù)的關(guān)門聲,原本還一派和諧的集市突然之間充溢著恐懼,藥店老板正準(zhǔn)備關(guān)上門,看見門口的兩位客人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便問道:“兩位客人要不要到小店來避避?”只見那位戴著斗笠的年輕人低下頭,似是沉吟了一會,便兩手相拱道:“那便麻煩了?!焙芮謇涞穆曇簦牪怀鼋z毫的感情。待白虎和釋心進(jìn)了藥店坐下,便見得店老板把門拴上,走了幾步又回頭,不放心似的扯了扯栓子。做完這些,店老板才叫店里的伙計給釋心和白虎端來了兩杯茶和一盤綠豆糕,坐在了方桌空著一張椅子上。釋心落座后才取下頭上的斗笠,店家這一看吃了一驚,原來是個和尚!方才買賣的時候戴著斗笠便覺得這人不尋常,通身帶有一絲不染凡間的仙氣。如今沒了遮擋物一眼瞧去竟生了懼意,這人雖是面容溫和卻有著一雙洞察世事的眼睛,讓人不敢直視,店家不敢多看,再看旁邊掛著俏皮笑容的年輕人,轉(zhuǎn)念一想這兩人怕是那山上仙廟的仙人,急忙起身躬身作揖道:“方才恕鄙人眼拙沒能認(rèn)出二位仙人,若二位不嫌棄可在我這小店里休息片刻再趕路不遲!”白虎眨了眨眼,舔了舔嘴,毫不客氣的說:“那你準(zhǔn)備點(diǎn)吃的,給我先填填肚子唄?!?/br>店家立馬又招呼伙計過來,叫他去廚房拿些吃食。“敢問店家,為何大家都要躲起來?”釋心問道。店家只覺得這和尚的聲音仿佛自帶一股威嚴(yán),讓人聽著自發(fā)的放低了姿態(tài),他低順著頭回答道:“仙人有所不知,這王家的獨(dú)苗不知怎么的,掉下水被救起后就半瘋半傻的,愛拿刀出來砍人,還總愛砍女人,已經(jīng)有好幾個婦人家被砍死了!”“官府不管嗎?砍死人了怎么不抓到牢里去?”嘴被包子塞的滿滿的年輕人含糊不清的問道。“哎,雖是砍死了人,但死傷家屬不去告官便也無法追究,再說這王瘋子是傻子是瘋子,官府便也不好追究啊。”“他們?yōu)楹尾桓???/br>“這王家是鎮(zhèn)上首富,又有親戚在朝廷里做大官,誰也不敢得罪,那些家屬拿了王家的銀兩這事也就了了?!?/br>“啪!”俊俏青年猛得一拍桌子,大吼了一聲:“豈有此理!”吼完便瞪著一雙似虎的雙目,朝著那一直沒有出聲的和尚說道:“釋心!走!咱們瞧瞧去!”那個面無表情的和尚的臉上終于有了一絲顏色,他玩味地一笑,竟顯得俊美異常。店家一時看呆,一陣發(fā)蒙,他從未見過如此英俊的和尚,帶著仙氣讓人不敢冒犯。那和尚從桌上拿起斗笠,店家注意到那是一只骨骼清奇的手,一舉一動都不沾塵土,似是一陣仙風(fēng)飄過。只見那和尚戴上斗笠后,啟唇:“他來了?!?/br>作者有話要說:發(fā)文啦,請多指教!吼吼~第2章嗬!“嗒嗒嗒”的腳步聲由遠(yuǎn)及近,聲音特別大,像是走路人故意發(fā)出的響聲。終于走得近了,店內(nèi)的四雙眼睛緊盯著緊閉的店門。“嘭!”被什么東西一分為二!“嗬!”白虎倒吸一口氣,心想:這傻子好大氣力!門倒在地上掀起一陣灰塵,店老板大叫一聲和伙計躲在了柜臺后,只露出了一雙驚恐的眼,眼睜睜地看著一個神志不清的男人拖著一把亮锃锃的大刀,抬腳進(jìn)了店。那男人手上的刀在地上劃出一道痕跡,伴著尖銳而又刺耳的聲音。店老板聽著這聲音兩眼一翻就快要暈過去,被身邊的伙計給扶住了。“是死人?!贬屝恼f,似是口渴,不緊不慢地掂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釋心,釋心,你快看!他是不是在盯著我?”白虎一手指著自己,看看那個死盯著他的瘋子又看看旁邊的釋心。“自然,他要取你內(nèi)丹?!贬屝拇稹?/br>“哈???”白虎不解,取我內(nèi)丹何用?死人一個!這時,白虎耳邊響起了釋心念經(jīng)的聲音,嘰里咕嚕的,他聽不懂。他看向釋心,他同老師父似的單手掛著佛珠,邊念邊數(shù),越念越快,珠子也越數(shù)越快。再看向那王瘋子,像是睡著了般,慢慢轉(zhuǎn)過身,開始向外走。釋心收起佛珠,起身說:“走,跟著他。”白虎連忙拿上包袱跟上去,離開時還不忘順了一個包子。釋心和白虎二人緊隨著那王傻子來到了一個湖邊,本是湖內(nèi)荷花長得正茂的季節(jié),而這片湖里的荷葉荷花卻全都枯萎了,奄奄一息,襯得整片湖透著一股死亡的氣息。那王傻子在湖邊的梯臺上站定,俯下身子,原本就混沌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湖面,過了一會,湖面泛起漣漪,似有什么物從湖底涌起。在不遠(yuǎn)處樹下看到這一切發(fā)生的釋心捏緊了手心的佛珠,發(fā)出珠子驟然被氣力碰撞的清脆聲。就在此時,那王傻子的腳下陡然生出一株黑藤,如同蛇一般細(xì)細(xì)地纏上他的小腿,往上不斷攀爬。釋心見狀,不再遲疑,“嘩”的一聲,拋出手里的佛珠,正中那湖面不知要涌出的何物上。緊接著,在釋心口中經(jīng)文響起,佛珠飛速的旋轉(zhuǎn)著,整片湖都籠罩在佛珠發(fā)出的金光中。“啊~~~~~啊~~~~”有女人凄慘痛苦的叫聲從湖底傳來,釋心一皺眉,嘴巴動得越發(fā)快了。佛珠像是被召喚了一般,“嘭”得一瞬間,變得更大了!白虎被那更強(qiáng)的金光刺的眼睛發(fā)痛,雙腿莫名發(fā)軟險些站不住,他無力的靠在了樹旁,靜靜地看著湖面的動靜。女人的叫聲更近了些,佛珠漸漸變小收緊,再看時不知何時一個穿著講究的女人被佛珠牢牢套住,動彈不得。待她抬起頭來,才看得她那一張慘白的臉,以及一對紅色雙目,像滲著血一般。釋心走向她,單手在空中一收,剛才綁住那女人的佛珠化作一道金線纏住她手足腰身,片刻緩緩回到了釋心手中。“嘭!”空中突然出現(xiàn)了一個紅色錦囊,張開口,猛地把那女人吸了進(jìn)去,袋上的繩饒了三圈落入到一個白衣男子手中。只見那白衣男子咧著一張嘴,笑得尤其燦爛,那眼神就像是見著了許久未見的友人,有欣喜有懷念還有溫和與信任。釋心一震,那人,那人帶給他的熟悉感,那種熟悉感仿佛兩人已經(jīng)相識很久的摯友。他不由得開口:“你……”“你什么你,我知道你不記得我啦!不過沒關(guān)系,那也不影響我們之間的情誼,哈哈!”白衣男子哈哈大笑,走上前來,拍上釋心的肩膀,他注視著釋心的眼睛,非常認(rèn)真的非常鄭重的說:“霽風(fēng)!再見到你真好!”“你說什么?你和釋心已經(jīng)認(rèn)識了4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