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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曉謳的老公驚訝:“他們不是......” “哎呀,林紓是我二叔收養(yǎng)的老朋友的兒子,他們倆呀,與其說是兄妹,我看更像青梅竹馬的小情人?!?/br> 林紓和羅曉諭拘謹(jǐn)?shù)卣镜秒x對方都很遠(yuǎn),滿臉尷尬。 ———— ———— 這天晚上,羅曉諭沒回家,住在大伯家,陪著羅曉謳說了大半宿的知心話。 凌晨三點(diǎn)半,化妝師就來給羅曉謳畫新娘妝了。 奶奶和大伯母住在隔壁,也被折騰了起來,披著衣服笑呵呵坐在一邊圍觀。 “大丫頭也要嫁人了?!蹦棠痰哪抗饫餄M是不舍,攥著大伯母的手,“我這一樁心事總算了了?!?/br> 大伯母鼻頭、眼眶都通紅:“媽,今天是高興的日子啊?!?/br> 羅曉謳擺擺手,示意化妝師先暫停,走過去擁抱她們:“不是都盼著我嫁人的嘛,不許哭啊,結(jié)婚了我也還是老羅家的女兒?!?/br> 羅曉諭看著,只覺得羨慕又感慨。 曾經(jīng)堅定不婚的jiejie,也找到了那個能夠讓她依靠的男人,可自己呢? 不得不承認(rèn),她曾經(jīng)對著林紓萌生過,跟他一起到天荒地老的想法。 可現(xiàn)在看來,也只能是想法了吧。 婚禮舉辦得很成功,兩家在H市都算得上是有些臉面的,賓客眾多,新人挨桌敬酒,落下了誰都不好。 林紓和羅曉諭這對伴郎伴娘的功能不只是站著當(dāng)養(yǎng)眼的擺設(shè),主要任務(wù)是替新人擋酒,擋不住,就替他們喝。 林紓還好,推杯換盞之間,不動聲色地就把手里的酒盅換成了盛水的那個,而羅曉諭本來就有意借酒澆愁,一杯一杯,五十多度的白酒就都進(jìn)了肚子。 婚禮還沒結(jié)束,她就先醉得站不起來。 林紓摟著她的腰,把她扶到衛(wèi)生間,左右看看沒人進(jìn)出,也跟著進(jìn)了女衛(wèi)生間。 “站好!”羅曉諭迷蒙著眼,胳膊在他脖子上都掛不住,“嘿嘿嘿”還朝他傻笑。 林紓拿起洗手盆邊的毛巾,打開水龍頭浸透了冷水,給羅曉諭擦臉。 “什么東西!拿開!”她胡亂揮著胳膊,甚至在林紓臉上留下了一個巴掌印。 “你是...你是誰呀?”羅曉諭扶著身后的大理石臺面,揪著林紓的衣領(lǐng)。 “紋身呢?紋身呢?” 林紓被她拽的一個趔趄,忙自己去解扣子,“給你看,別鬧了?!?/br> “咦,你屬狐貍的么?你是林紓嗎?你是我喜歡的那個林紓吧?” “我是你二大爺!” 林紓抓起羅曉諭的兩只胳膊,繞到自己脖子后,讓她牢牢圈住自己,“抱緊了,我送你回家?!?/br> “嘔......”羅曉諭捂著嘴,小臉皺著,看著就很不舒服。 林紓踢開離他們最近一個隔間的門,掀開馬桶蓋子,扶著羅曉諭進(jìn)去。 羅曉諭踢飛了腳上的高跟鞋,絲毫沒有形象可言地?fù)еR桶坐在地上,從旗袍開叉的地方甚至能看到她蕾絲內(nèi)褲的邊。 林紓幫她拍背,脫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兩條光溜溜的腿上。 羅曉諭手指頭摳著馬桶的邊,淚眼朦朧:“你拍我干嘛?我又不想吐。” 林紓耐著性子,又把她拽回自己的懷里,讓她靠在自己身上。 “那你想干嘛?” 羅曉諭扯開他的衣領(lǐng),噘嘴去親那個小狐貍的紋身,被林紓扯開。 握著她的肩膀,林紓強(qiáng)壓著自己的心頭翻涌著那股莫名的酸楚和憤怒。 “你到底想干嘛?羅曉諭,能不能不再折磨我?” 羅曉諭整個人都隨著他手上的動作在晃,看見她又開始捂嘴皺眉,林紓趕緊把她放開。 沒想到,拜托了桎梏,羅曉諭猛地伸手,捧著林紓的臉,對著他的嘴唇吻了上去。 就像預(yù)先已經(jīng)彩排了千百遍一樣,準(zhǔn)確地咬住了他的唇瓣,頑強(qiáng)地用小舌頭去撬他的嘴。 林紓完全抵抗不了,任由她像個強(qiáng)盜一樣,把自己的身心都掠奪一空。 羅曉諭覺得氣短,放過了林紓被她吮得紅腫的嘴,滿意地咧嘴笑著松開了他。 林紓卻還沒親夠,合上了馬桶蓋,自己坐在上面,又把羅曉諭拉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兩個人都喘得很厲害。 林紓的手順著羅曉諭纖細(xì)的腳踝逐漸往上游弋。 外面響起了推門聲,嘩啦啦的水聲和聊天的聲音。 “今天這婚禮還挺有個性?!?/br> “是啊,我結(jié)婚也要這么辦?!?/br> 羅曉諭聽到了,高興地喊了一聲:“謝謝贊美!” 被林紓趕緊捂上了嘴。 林紓平復(fù)了一下呼吸,看羅曉諭的樣子短時間內(nèi)應(yīng)該不著急吐。 拎著她的鞋,把自己的外套給她裹上。 推開隔間門,面對外面幾個女人驚異的目光,厚著臉皮對她們解釋:“她喝多了,我?guī)丶摇!?/br> 出了女廁所,直接把鑰匙遞給服務(wù)生,讓他把車開到門口。 給了小費(fèi),拉開后座,把羅曉諭放進(jìn)去,讓她乖乖躺好。 林紓直接開車,帶羅曉諭回家。 ———— ———— 這是林紓獲得了第一筆分紅之后,在H市買下的一室一廳。 平時學(xué)習(xí)、工作繁忙,他自己都沒怎么住過。 喝醉的羅曉諭很聽話,雖然渾身癱軟,又恢復(fù)成考拉狀掛在他身上。 進(jìn)了門,阿福被吵醒,瞇著眼睛朝他們看過來。 林紓?cè)崧暫逯抛屃_曉諭放棄他這棵“大樹”,轉(zhuǎn)而去抱著床上一人高的維|尼熊玩具。 聽著她嘴里念念有詞,但人還算老實(shí)。 總算松了口氣,林紓摸出手機(jī),給老羅打了個電話。 “爸,小魚喝多了,正好周小川她們打電話來約她,我就把她送去跟她們匯合了,女孩子嘛,有很多小秘密要講的?!?/br> 老羅還在婚宴上,聲音已帶了幾分醉意。 “行,你辦事,我放心。” “那您也少喝點(diǎn)?!?/br> “放心,放心?!?/br> 掛了電話,阿福又慢騰騰從貓窩里蹭過來,它對床上的羅曉諭不感興趣,用爪子去拉林紓的手,要他摸自己。 林紓兩只手把它抱起來,邁著長腿,走到客廳,把它放到茶幾上,開了三盒不同口味的罐頭。 趁它眼睛放光,左右為難不知道如何選擇的時候,走回臥室,堅決地關(guān)上了門。 林紓很清楚,自己剛剛對老羅撒了謊,也明白自己這么做可能導(dǎo)致的后果。 可他實(shí)在忍不了了。 在床頭柜抽屜里找到空調(diào)遙控器,林紓把室溫調(diào)到了零上五度。 窗戶大敞四開著,任由初冬的寒風(fēng)呼呼地肆意往屋子里吹。 床上的羅曉諭不滿意地咕噥了幾聲,林紓走過去,從一粒盤扣開始,幫她脫掉身上的旗袍、褲襪、還有蕾絲的內(nèi)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