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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你的心真狠?!边@次胖胖甚至還地圖炮了,“大學(xué)生的心都是這么臟的嗎” “這不能怪我?!贬瘯子X得自己很無辜,“誰讓那男孩長那么好看,我一看就覺得他哭出來肯定特勾人。 所以寫的時候就想著怎么才能讓他哭出來,我寫得很符合人設(shè)啊?!?/br> 岑書白辯解完自己愛他就虐他的行為后,就去瞅了眼評論區(qū)。 幸好這次評論區(qū)雖然也有爭論,但整體比之前氣氛溫和許多。 岑書白看了兩眼,發(fā)現(xiàn)氣氛良好,就點開屏幕上方不停閃爍的小信封。 【您好,我是風(fēng)雅頌編輯文枝,看到你在網(wǎng)站發(fā)表的文章,對你的文章很感興趣。 我的汪汪賬號是765432189,請加汪汪詳談。加時請務(wù)必備注筆名和作品名哦~~~】 “可以啊宿主,編輯這么快就找你了?!?/br> “因為是閱文無數(shù)的編輯啊。”岑書白淡定地注冊一個汪汪賬號,“特別是這種大網(wǎng)站的編輯,比普通讀者更容易看出一本文有沒有火的潛質(zhì)。” 加上編輯文枝,談了會人生后,文枝問:“你對自己的這篇文怎么看呢?” 岑書白為難了。 雖然上輩子,很多人給她寫彩虹屁,追求者更是把她夸出花來。但岑書白還真沒自夸過,所以她如實回答了, “其實我想吹一波自己的,但我想編輯jiejie您平時看的文肯定都是很棒的大大寫的,我就沒好意思吹自己。” “宿主,你現(xiàn)在用的是王云身體,人家編輯說不定比你身體年齡還小呢。” “心理年齡才是真實的年齡。”岑書白吹了個口哨,“你家宿主我心態(tài)一直都是十八歲。” 文枝很快就回復(fù)了,“就想聽你夸自己,然后顯得我這個伯樂慧眼啊。” 岑書白笑了,“這位jiejie我喜歡?!?/br> 果然每個女孩子都是世界的瑰寶啊。 雖然岑書白不會自吹,但她可會吹別人了。彩虹屁吹得漂亮真摯,感情還充沛。 上輩子岑書白的朋友圈,有一半就是靠岑書白這功夫,才結(jié)下的深厚情誼。 雖然岑書白久沒吹過別人,但這個技能熟練度還是在的。文枝更是因為岑書白夸得認(rèn)真,覺得她是個好姑娘。 兩人就福利問題討論了一會,岑書白就開始填合同了。文枝審閱后,發(fā)現(xiàn)沒有出錯的地方,就讓岑書白有空時把合同寄過來。 “那必須是立刻就把這事辦好啊?!贬瘯鬃匝宰哉Z,“簽約后才有錢拿?!?/br> 于是岑書白又拿出她雷厲風(fēng)行的辦事效率,回家拿身份證,把合同打印出來,然后找了家快遞寄給文枝。 回去路上,岑書白碰見了之前在超市偶遇的高個子男孩正蹲下身子,喂著幾只流浪貓。 他左手正輕輕撫摸著一只貓咪,胖乎乎毛茸茸的毛色,襯得那只撫摸它的手好看得像是白玉雕刻成的藝術(shù)品。。 樹蔭下的光線并不充足,但岑書白依然能看出那隱藏在手背下青藍的血管,和微微凸起的筋。 岑書白想著這雙手做正經(jīng)事兒時都能勾得人不正經(jīng),若是……若是做不正經(jīng)的事兒又會是如何光景呢, 唔,想想就覺得性感得要命。 一瞬間,岑書白看人的眼神就變得意味深長。 許是岑書白眼神太過灼熱,背對著她的男孩轉(zhuǎn)過了身。 看到岑書白時,男孩眼里很明顯閃過錯愕和防備。 【哈哈哈哈小哥哥防備的眼神笑死我了?!?/br> 直播間觀眾笑得不行,岑書白卻覺得自己形象受損了。 她真的是個正直的大好人啊。 原本岑書白看到美人兒就走不動路,這會見美人兒對她似乎誤會頗深,岑書白就更加不可能一走了之了。 “你也喜歡貓嗎?”岑書白加入擼貓小隊,并向隊友發(fā)出親切問候,“我也喜歡貓,最喜歡的是橘貓?!?/br> 似乎是岑書白擼貓手勢很熟練,一看就知道是同道中人,男孩看她的眼神也沒那么防備了。 沒得到美人兒回復(fù)的岑書白也不著急,繼續(xù)擼貓。 雖然美人兒惹人疼,但是貓咪更加讓人愛不釋手。 吸貓一時爽,一直吸貓一直爽。 而且就算她專心吸貓,不代表她沒注意到美人兒一直偷瞄的小眼神。 可能是岑書白不再像上次那么唐突,男孩也主動開口了,聲音空靈清澈,猶如冰雪相撞,“我也喜歡橘貓?!?/br> 幾乎是男孩話音剛落,直播間再一次被彈幕刷屏了。 【臥槽?。。。?!這聲音!?。?!】 【為什么小哥哥這么好看聲音也這么好聽?。?!】 這聲音,很適合喘啊。 岑書白下意識咽了咽口水,她終于知道自己上輩子為什么會單身了——因為她的追求者沒有這種類型! 她一直偏愛又美又野又危險的類型,但從沒想到這種冰美人的男生也這么勾人。 男生沒發(fā)現(xiàn)岑書白的異樣,如果發(fā)現(xiàn)了,他就不會用那么放松的語氣對岑書白說:“因為橘貓最容易長胖了,胖乎乎的抱起來特別舒服?!?/br> 男生顯然很喜歡貓,提起貓的時候,眼睛里都閃著星星。 雖然岑書白一開始居心不良,但看到男孩這么純粹的笑,也收起自己少兒不宜的心思,笑著問:“怎么?現(xiàn)在不怕我了?” “我一直都沒怕過你?!蹦泻⒄J(rèn)真地看著岑書白,“只是剛開始你看我的眼神,讓我覺得......” 男孩蹙著眉頭想了一會,終于找到一個合適的詞語,“心里怪怪的?!?/br> “我那會的眼神,冒犯到你了嗎?”岑書白認(rèn)真地說:“如果我冒犯到了你,那我向你道歉?!?/br> “沒有冒犯到我?!蹦泻u了搖頭,眼神透著絲絲迷茫,“我也不知道怎么說,可能是我不習(xí)慣吧,因為以前從沒有人這么看過我?!?/br> 岑書白想了會自己那時的眼神,還挺......純潔的?。?/br> “宿主請不要自欺欺人。”胖胖在岑書白腦中幽幽說了句,“胖胖以自己的統(tǒng)格擔(dān)保,從來不知道想把人欺負(fù)哭的眼神,居然還屬于純潔的眼神?!?/br> 岑書白決定拉黑胖胖三秒鐘。 “所以你那時候就被我嚇跑了?”岑書白打趣地說:“其實我那天只是想問你用的哪個牌子的香水?!?/br> “我沒有被嚇跑?!蹦泻娬{(diào),“我只是一時不習(xí)慣?!?/br> “那你為什么跑?”岑書白開玩笑道:“那你怎么跑了?難不成是覺得我太老,被我的皺紋嚇跑了?” 男孩再次強調(diào),“我沒有被嚇跑,而且你也不老,臉上也沒皺紋?!?/br> 岑書白覺得這個話題再說下去,最后誰也說服不了誰,干脆換了一個話題,“那你這次習(xí)慣了嗎?” “還是不太習(xí)慣,我沒法忽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