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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影響消除。” “那我收到的那些直播打賞,能夠兌換信仰值和功德值嗎?” “不能的宿主?!迸峙纸忉?,“信仰值和功德值,是不能夠靠兌換獲取的,它們都是人們發(fā)自內(nèi)心的產(chǎn)物。這兩樣是受天道管轄的,沒有任何外物能夠插手?!?/br> 岑書白嘆了口氣,“那我什么時候才能賺夠回家的信仰和功德啊?!?/br> “宿主,您一定可以的?!迸峙謱︶瘯缀苡行判?,“宿主,您很有這個潛力?!?/br> 岑書白搖了搖頭,她覺得胖胖對她簡直是盲目崇拜。 剛剛和“葉欣”的對話,讓岑書白突然有了一個腦洞:要不要以王云為原型,寫一本? 當(dāng)你的靈魂和別人互換,你的親朋好友卻沒一個認(rèn)出那不是真正的你。這個劇情雖然不蘇爽,但站在王云角度來看,真的是細(xì)思恐極。 岑書白越想,心里就越癢,于是便打開電腦,開始碼字。 雖然岑書白之前沒寫過這個視角的文,但因為她有原型王云的記憶,所以寫起來反而比之前幾本都要流暢。 岑書白在寫這篇時,怎么也沒想到自己這個一時興起的腦洞,會成為她她最賺錢的一本書,并成為引發(fā)最多討論的現(xiàn)象級書。 這篇大綱岑書白寫得很順手,等沈慕之起床時,她已經(jīng)寫到了主角對穿越女的控訴。 為什么女兒變化這么明顯,父母會沒認(rèn)出這不是自己的女兒? 為什么世界上最親的人沒發(fā)現(xiàn)她的不對勁? 那個和他們談笑風(fēng)生的不是“邵小谷”,是一個孤魂野鬼! 她才是真正的邵小谷,才是他們的親生女兒??! 老實說,這本文基調(diào)比較沉重,并不像之前兩本那么蘇爽。甚至可以說是岑書白寫過最沉重的一本。 岑書白手速快,很快就碼好了前三章。她發(fā)這文純粹是為了惡心“葉欣”,所以也沒存稿,寫完就直接發(fā)布了。 新坑一如岑書白的起名水準(zhǔn),直白得不行——。文案也很簡單,就兩句話。 邵小谷身體被一個陌生靈魂搶走了。 她的家人,朋友,戀人,沒有一個發(fā)現(xiàn)異常。 即將完結(jié),讀者們也都知道了“穿越”這個概念。所以哪怕讀者們一開始沒明白“魂穿”是什么,但結(jié)合上下文,也沒有困難。 雖然已經(jīng)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但讀了三章,大部分讀者脊背都冒出了冷汗。 【糖心蘋果:看到第三章,我哭得整個人都在抖。】 【今天也想脫單呢:我想打電話給父母,問他們?nèi)绻液蜕坌」纫粯?,他們能不能認(rèn)出這不是真正的我。但是我不敢問,大哭.JPG】 作者有話要說: 文案改了哦,小富婆們發(fā)現(xiàn)了沒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阿澄 2個;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失落的主婦(37) 其實岑書白壓根就沒打算在這篇上賺錢,畢竟這個基調(diào)是真的沉郁, 她寫的時候心情都受到了影響。 所以岑書白在發(fā)的時候, 壓根沒想到這篇文會引起這么大的討論。 但這都是后話了, 暫且不提。 岑書白碼完字后, 見沈慕之已經(jīng)起床了, 便揉了揉自家可愛的奶貓, “寶貝, 起來換身漂亮的衣服, 戴上身份證,咱們登記結(jié)婚去?!?/br> “嗯?”沈慕之還沒完全清醒, 睡眼惺忪地?fù)谱♂瘯籽? 往她懷里拱了拱, “什么呀?” 沈慕之聲音還帶著些微沙啞,整個人看上去比平時更奶了, “福寶,你在說什么啊?” 岑書白舔了下唇,俯身含住沈慕之唇瓣。 雖然沈慕之還在半睡半醒, 但身體本能讓他回應(yīng)起岑書白。 等結(jié)束這個吻, 沈慕之意識也回籠了,“福寶,你剛說什么???我沒聽清楚,再說一遍好不好?” 其實沈慕之哪是沒聽清呢?他一清醒,就記起剛剛岑書白貼在他耳朵說的話了,現(xiàn)在無非是想岑書白再對他說一遍罷了。 沈慕之語氣乖巧又溫順, 還透著點撒嬌,“福寶,再說一遍好不好?” 都交往這么久了,岑書白怎么會不清楚沈慕之的小心思呢。 她彎起眼睛,也不正面回答,就叼住沈慕之一只耳朵,細(xì)細(xì)啃咬。 等岑書白終于逗夠沈慕之,舍得解放他的耳朵時,沈慕之已經(jīng)起了反應(yīng)了。 “福寶,你又欺負(fù)我?!鄙蚰街鴼猓悬c埋怨又有點自得,“你就喜歡欺負(fù)我。” 說著,沈慕之手開始不安分起來。 “乖一點?!贬瘯灼税焉蚰街按龝€得去登記呢?!?/br> 明明婚是沈慕之求的,但臨門一腳時,他卻有些忸怩了,“可我們步子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爺爺說過,越漂亮的女孩越會騙人。他一直都這么主動,這回得矜持一點。免得讓福寶覺得他太好拐騙,得到后不珍惜他。 岑書白一眼就看穿沈慕之的小心思,也不哄他,就順著他話點頭道:“說得也是,那我們還是過個一年半載再去登記好了?!?/br> “不行!”沈慕之忙拋棄自己的矜持,迅速抱住岑書白,“福寶現(xiàn)在不和我結(jié)婚,難道是打算等我人老珠黃,拋棄我再找一個青蔥水靈的嗎?” 說完,沈慕之還占有欲十足道:“福寶只能是我的,有我在一天,就不許福寶你找第二個人?!?/br> “小醋包,你再不換衣服,我就真去找第二個人了?!?/br> 沈慕之委屈得不行,岑書白看著眼里盈滿霧氣的沈慕之,也看得心癢難耐。 要不是時間不允許,她真的想狠狠欺負(fù)沈慕之啊。 岑書白這個威脅效果立竿見影,沒十分鐘,沈慕之就把自己收拾妥當(dāng)了。 只是去民政局登記的路上,沈慕之情緒一直不太高。 岑書白一看,就知道自家奶貓又委屈上了。 沈慕之遇見岑書白前,也是可遠(yuǎn)觀不可褻玩的高嶺之花,情緒一直都是淡淡的。 但自從碰到岑書白這個冤家,吃醋委屈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飯。 如果說吃醋是自己打翻醋壇子,怨不得別人,那沈慕之生氣十有**都是岑書白故意弄出來的。 沈慕之知道岑書白愛逗自己生氣,也經(jīng)常勸自己不要總上當(dāng)。 但事到臨頭,沈慕之還是會繼續(xù)被岑書白逗生氣。變得一點都不像之前的自己。 岑書白雖然有時候也覺得自己很壞,但每次還是沒忍住逗沈慕之。也不想想,把人逗生氣了,最后還不是得她巴巴哄回來。 “又生氣啦?!贬瘯讚狭讼律蚰街中模χ忉?,“我不是不想和你親近,而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