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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br> 小心翼翼,最后還是踩到岑書白雷點的單尤,覺得自己詞匯量都變得貧乏起來,只能干巴巴地安慰她,“你愛人要是知道你還在想他,一定會很高興的?!?/br> “他啊,要是知道我連著挨了兩次雷劫,肯定得心疼死?!贬瘯渍Z氣變得飄渺起來,“那時候以為一輩子很長,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一輩子就是一眨眼的功夫。所以以后你如果遇到喜歡的人,能多陪她就多多陪她吧?!?/br> 岑書白說完,就走到前頭去,再沒和單尤說話了。 “主人她還是忘不了沈慕之啊?!迸峙诸H為人性化嘆了口氣:“愛情真是愁人的東西?!?/br> “岑姑娘口中的愛人,似乎是很優(yōu)秀的一個人?”單尤好奇地問。 而彈幕里,曾經(jīng)真情實感追過木梳夫婦的CP粉們,已經(jīng)哭成狗了。 【沈慕之不僅是白姐的白月光,也是我的白月光啊?!?/br> 【我命令木梳CP粉們,都給我狠狠哭出來!】 【為什么這一對不能走到最后呢QAQ沈慕之和白姐多搭啊?!?/br> 直播間一位觀眾,似乎是木梳死忠CP粉,整整買了十個最貴的禮物,就為了表達他對木梳夫婦的意不平。 胖胖看了眼直播間,嘆了口氣,“再好又有什么用,他只是主人生命中的一個過客罷了。陪不了主人生生世世,還會讓主人一直都惦記著他?!?/br> “都說時間是最好的療傷藥,說不定沒過多久,岑姑娘就走出來了?!?/br> “比較難?!迸峙謸u了搖頭,“主人是個重情的人,除非特殊原因,否則不會那么快忘記一個人的。” 老實說,單尤并不是一個愛八卦的人,但整個人都透著神秘感的岑書白。和她有過刻骨銘心過往的愛人,實在讓單尤不得不好奇起來。 但單尤很快就被遏制了這股好奇心——前頭的岑書白幽幽飄來一句,“胖胖,你又在說我什么壞話呢?” 收到警告的胖胖,立刻閉上了自己的嘴巴。意識到自己唐突的單尤,也轉(zhuǎn)移了話題,“我可以幫你在姐夫面前說話,但古代信息傳達速度慢,我傳過去,最快都得三天后了。 因為要說的這事太過虛無縹緲,我如果寄信,我又怕會有大臣覺得這是仿造的?!?/br> “其實有一個方法可以解決。”岑書白想了想,問道:“只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br> 單尤斬釘截鐵道:“只要能讓姐夫和大臣盡快相信岑姑娘您有救百姓的良方,上刀山下油鍋,不管讓我做什么我都愿意?!?/br> “倒不用那么嚴(yán)厲?!贬瘯讖澠鸫浇牵爸灰愫退麄儊韴鲆曨l通話就可以了。” “等等......玩這么大?”單尤覺得自己腦洞還是趕不上岑書白腦洞大,“這樣他們不會嚇得立馬跪下嗎?” “我只要讓你身影出現(xiàn)在他們面前就可以了?!贬瘯纵p飄飄道:“至于結(jié)果是他們嚇得立馬跪下,還是你會被御史狠狠參上一本,那就不是我可以控制的了。” “如果我被御史臺干翻了,不知道我能不能在岑姑娘手底下討份活干?!?/br> 岑書白認(rèn)真思考了片刻,認(rèn)真地搖了搖頭,“不能,你長得不符合我的審美觀?!?/br> ...... “胖胖是熊貓,熊貓和人類的什么標(biāo)準(zhǔn),能一樣嗎?” 與此同時,在千里之外的京城,年輕的皇帝,正提筆寫著罪己詔。 “陛下?!被屎笠娀实勐湎隆白锛涸t”三個字,哪怕事情已成定局,但她還是忍不住勸道:“事情,已經(jīng)糟糕到這種地步了嗎?罪己詔一下,太師在朝中可就更得意,陛下您便更加如履薄冰了。” “梓潼,朕沒辦法啊?!被实蹏@了口氣,把自己發(fā)妻攬入懷里,“如果有可能,我也想給咱們的皇兒一個干凈的江山,但現(xiàn)在內(nèi)憂外患,朝中太師勢力如日中天,全國都有旱災(zāi)。如果我不下這罪己詔,不平息民憤,還怎么給皇兒鋪路?!?/br> “再說了,事情也沒你想的那么糟糕?!被实酃首鬏p松笑道:“阿尤可是個鬼機靈,今科考完,他想著那邊旱災(zāi)最重,便自請去當(dāng)了個縣令。如果他在那邊能干的好,等回來后,也是一名能臣?!?/br> 皇后動容道:“陛下!” 一時間,夫妻倆陷入脈脈溫情中。 但很快,空氣中便傳來似曾相識的聲音,“喂喂喂,姐夫,阿姐。你們在嗎?聽得到我說話嗎?”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在找工作,忙得我存稿只剩3000 ,心痛 晚上再一一回復(fù) ☆、被捧上天的神女(10) “阿尤?”梨花帶雨的皇后抬起頭,驚訝地道:“可阿尤不是放了簡陽縣的外任嗎?怎么會在宮里聽到他聲音?” “無旨不能入宮, 阿尤怎么愈來愈不懂事了。”皇后想著朝堂上至今還有攻擊胞弟的聲音, 忙屈膝就要跪下, 語氣平添了幾分擔(dān)憂, “阿尤平日里總胡鬧, 等妾身見到阿尤, 定好好說說他?!?/br> “梓潼, 不必擔(dān)心。”皇帝忙扶住皇后, 阻止了她屈膝,“朕后宮里只有梓潼一人, 你又是阿尤jiejie。成婚前, 我就說過, 我們?nèi)齻€是一家人,不必那么拘謹(jǐn)?!?/br> 雖然皇帝一開始有些詫異, 但看到皇后那么慌張的樣子,心疼便代替了詫異,“再說了, 阿尤平日里便狂放不羈的, 沒準(zhǔn)這又是他故意哄你的?!?/br> 皇帝沒登基前,還是個不受寵的皇子。曾經(jīng)隱姓埋名到羅州書院求學(xué),和單尤住了三年宿舍,兩人在成為君臣,姐夫舅子之前,還是實打?qū)嵉耐昂眯值堋?/br> 單尤在jiejie面前, 多少還會掩飾自己的不安分。但在好兄弟面前,別提多放得開了。 所以皇帝在詫異之后,還擔(dān)心起了單尤,“只是,如果被文太師知道,估計阿尤又會被說一通了?!?/br> 單尤這人是關(guān)國的一朵奇葩,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策論寫得尤其鞭辟入里。但偏偏士大夫最崇尚的詩詞,卻一竅不通。 加上單尤在感情方面,更是關(guān)國出了名的奇葩。平時不愛和文人們?nèi)デ貥浅^捧花魁,身邊也沒有紅袖添香,干凈得跟出家和尚似的。 有人嘲諷他不解風(fēng)情,單尤以“你們笑我不解風(fēng)情,我還笑你們都是一群用下半身思考,毫無節(jié)cao和自控力的動物”反擊回去。毒辣得那陣子皇帝三天兩頭,就能收到參單尤的折子。 朝堂上婚前房里干干凈凈,婚后只守著妻子一人的,十個手指都數(shù)得過來。 武將們大大咧咧,倒不怎么把單尤那話放心里。但文官們想得多,所以單尤和他們的梁子,也就此結(jié)下了。 單尤是小舅子,也是自己的朋友,皇帝難免比較維護自家人。 而皇后聽到皇帝的話,偷偷在心里松了口氣。 皇后父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