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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仁慈了。 岑書白對這種處理方式還算滿意,便順手把剛吸收的靈光稀釋了一部分,讓它藏在云里,變作雨水降下來。 隨著雨水的降下,原本灰撲撲的宮殿煥然一新。而那些感受到空中濕氣的大臣們,則驚訝地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似乎比剛剛輕了。年老的大臣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己眼前景物居然變得清晰起來。 岑書白見他們驚訝,便道:“渡劫后的靈光不適合凡人,但把它放進雨水里,對你們倒有莫大的好處?!?/br> 有大臣立刻向岑書白行禮,“多謝岑姑娘?!?/br> “謝倒不必了?!贬瘯妆鹋峙?,淡淡說道:“我在這個世界呆的時間不長,而且我這人最討厭被人摁著頭做事。這次我心情好,就當沒發(fā)生過,要是再有下次,你們得到了什么,統(tǒng)統(tǒng)要還回來?!?/br> 【我就知道白姐不會就這么放過他們的哈哈哈哈哈。】 【白姐:如果再惹我不高興,你們得到的統(tǒng)統(tǒng)還回來?!?/br> 【白姐這個威脅,真是戳到他們痛點了?!?/br> 他們得到了什么?不就是那三樣種子,糧食,還有不再干涸的土地嗎? 如果這些都要還給岑姑娘,那他們大關(guān)又得陷入危機。 想到這里,有頭腦清醒的人,便向岑書白作揖,保證以后一定不強逼她做事。 加上有皇帝在一旁打圓場,岑書白才平復了心里最后一點不舒坦,揭過了這事。 而在郊外,原本貧瘠缺水的土地,則有植物迅速破土而出,飛快抽條變成參天大樹。與此同時,許多枯竭已久的河流,漸漸有清水在流動。 整個大關(guān),開始不再死氣沉沉,而是變得生機勃□□來。仿佛有一雙大手,正用力把它身上積了多年的泥垢給搓下來。 而蔡國公爆體而亡的消息傳入國公府時,再三確認自己兒子真的回不來的蔡老太君,這回是真的病倒了,“不過為了個女子,陛下竟狠心至此,我國公府也曾為大關(guān)立下汗馬功勞啊!” 把這消息透露給蔡老太君的青年,正含笑著給她掖了掖被子,語氣溫柔,“這有什么想不明白的呢?” “弟弟這么蠢,還不是你們寵出來的?” 作者有話要說: 三章內(nèi)結(jié)束這個世界 當了老師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脾氣爆 ☆、被捧上天的神女(24) “不過這也不奇怪?!鼻嗄晷α?,“畢竟弟弟可是在我母親靈堂上來的, 冥冥之中, 得了母親一兩分庇佑也說不定呢?!?/br> 青年眉眼間的溫柔和蔡老太君第一個兒媳極為相似, 也因此讓她對這個嫡長孫極為不喜。 蔡老太君喘著粗氣, 就像是破敗的風箱似的, 發(fā)出“呼呼”的喘氣聲。 “您一定要長命百歲啊?!鼻嗄昝佳垡慌蓽厝? “否則, 怎么能看到您的好兒子, 好孫媳和好孫子,怎么敗光祖宗留下來的產(chǎn)業(yè)呢?” “啊, 是孫兒說錯了?!鼻嗄臧脨赖卮蛄讼伦约侯^, “您的好兒子, 今天已經(jīng)去了?!?/br> “混賬東西!”蔡老太君勃然大怒,“那是你的親生父親!” “那種在妻子懷孕期間, 和表妹勾搭成jian。氣得妻子難產(chǎn),一尸兩命的父親,還不如沒有?!鼻嗄暾f著, 嗤笑道:“只要一想到我身上還流有這種人的血, 我就覺得惡心?!?/br> 蔡老太君冷笑道:“你既然覺得惡心,又何必死拽著這國公府不放。” “護好自己的東西是人的本能。”青年起身,依舊笑得一派風光霽月,“最疼愛的孫子把國公府降爵,又配上了自己的兒子。不知道祖母午夜夢回時,怕不怕祖宗找你算賬。 面對祖宗的該用什么措辭才能讓祖宗消氣, 您自個兒慢慢想吧。我還有事,就先失陪了?!?/br> 岑書白突破,蔡國公,哦不,蔡侯貪心不足結(jié)果爆體而亡的事,很快便傳開了。 此事引起了許多人的議論。 有人心情復雜道:“不過是個卑賤的女子。” 他的同伴心胸比較豁達,勸他,“岑姑娘和我們身份天差地別,但她待人依舊溫和有禮,從不仗勢欺人。岑姑娘是何等人物,她尚且如此,我們又有什么資格,比她更囂張跋扈?” 另外一些人的關(guān)注點卻偏了,“你們聽過霽奴唱曲嗎?她的歌聲真有這么動聽?” 而愛玩愛鬧的人,則對另一事起了好奇心,“不知岑姑娘收不收徒弟,我也想修仙,想在天上飛!” 雖然岑書白一直沒對外宣布要收徒,但架不住她在大關(guān)塑造的形象。雖然岑書白平時深居簡出,但她來大關(guān)后做的一系列事情,那可真是人見人夸。 特別是那些見過岑書白,受過她恩惠的人,更是成了她的腦殘粉。 岑姑娘做的永遠都是對的,如果岑姑娘做錯了,那肯定是他們不理解岑姑娘的一片苦心。 岑姑娘脾氣多溫柔啊,之前肯定是蔡劍他們祖孫惹她不高興了,才會小懲大誡。 鑒于這種情況,哪怕岑書白一直深居簡出,但還是有大膽的少年少女,趁霽奴出去買菜時,在她面前刷足了存在感。 “霽奴姑娘,你看我個頭高,人長得精神,干活也利索?!庇屑ou虬結(jié)的大漢拍著胸脯,“岑姑娘出門,還是得帶我一個這樣的人,才能鎮(zhèn)得住場子。” 旁邊有人不樂意了,“岑姑娘還用你鎮(zhèn)場子?你長得五大三粗的,岑姑娘天姿國色,你往岑姑娘身邊一杵,簡直沒眼看!” “要我說,你們一個個都太老了?!币粋€眉眼俊俏的少年跳了過來,“要我說啊,岑姑娘身邊就該帶我這么一個活潑又機靈人,看得懂眼色,還能給岑姑娘逗趣解悶?!?/br> 這少年話說得實在是太針對在場的人了,于是少年不出意外,便被他們拉到一邊好好教育一番了。 霽奴回到家后,還笑著對岑書白說起了剛剛發(fā)生的趣事,“現(xiàn)在大家不知道多羨慕我能留在姑娘身邊呢?!?/br> “幸好我最近都沒出去?!贬瘯讘c幸地松了口氣,“不然肯定很多人圍著我?!?/br> “那倒未必?!膘V奴搖了搖頭,“他們雖然崇拜姑娘,但要是真看到姑娘,沒準還會不會上前。” 【哈哈哈,這不就是我嗎?霽奴你為什么偷窺我的生活!】 【古代版追星了,私底下看到愛豆照片嗷嗷直叫,真看到愛豆時,卻緊張得說不出話來?!?/br> “姑娘有打算收徒的意愿嗎?”霽奴想起這幾天時常被問到的問題,便道:“這些天我出門時,他們都旁敲側(cè)擊問我您有沒有打算收徒?!?/br> 岑書白搖頭,“我沒受過徒弟,也不會教,怕弄不好就誤人子弟了?!?/br> 殊料岑書白這信誓旦旦的話,第二天就被打臉了。 “姑娘,這是?”霽奴買菜回來,就看到自家姑娘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