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6
剛事情有點怪嗎?”周羽書小心翼翼地問著旁邊那位大爺。 誰知道大爺迷惑地看向他,“剛剛發(fā)生了什么事嗎?” “就剛剛啊,那個長得很好看的女人,把靠窗那家伙收拾一頓的事啊?!敝苡饡仁之嬆_道:“而且那個女人還送了我一枚回形針,您坐我旁邊應(yīng)該看到了吧?” 大爺掃了眼周羽書,眼神不再迷惑,而是多了幾分了然,“大爺年輕過,年少慕艾,我也懂的。只不過,年輕人要分清夢境和現(xiàn)實才行?!?/br> 周羽書挫敗地垂下肩。 好吧,被當(dāng)成還沒睡醒的毛頭小子了。 成功回到外婆家后的周羽書,刷朋友圈時忽然發(fā)現(xiàn)一位朋友曬出的聊天背景,居然和剛剛車上那名女子一模一樣! 電光火石之間,周羽書終于想起為什么自己會覺得那女子眼熟了。 因為她就是曾經(jīng)帶著自己變相躺了次熱搜的岑書白??! 作者有話要說: 公司聚餐,差點忘了更新 ☆、宅斗文里修仙(1) 陽春三月,京城的桃花開得正盛。 大街小巷隨處可見枝頭上擁簇在一起的桃花, 或紅或白的桃花挨挨擠擠地靠著, 開出了一片耀眼的春光。 可勇國公府老太君所在的院子里, 卻是一片愁云慘淡。 原因無他, 老太君纏綿病榻好幾天了, 大小姐憂心祖母病情, 便打算去玄清觀替祖母祈福。 老太君好不容易醒來一次, 見最疼愛的孫女要離開府, 去那清苦的庵里祈福,說什么也不讓她去, “我現(xiàn)在身子大好了, 哪需要你一個孩子去庵里為我祈福呢?那庵里清苦得很, 飯菜都是沒滋沒味的。更何況你這幾天為了我這把老骨頭,都瘦了這么多, 我哪里舍得讓你去那庵里?!?/br> 要說這大小姐,在這京城里可是獨一份的。這個獨一份,不是指她出落得美艷動人, 也不是她才學(xué)如何驚人, 而是這位大小姐一出生,院內(nèi)因為隆冬而蕭瑟枯萎的花草,竟瞬間抽芽開花。 非但如此,這位大小姐一落地,一連下了三天的大雪便驟然停了。 京城那天也有不少嬰兒出生,如果僅僅是因為這大小姐身份比別人高, 就說這些都是她帶來的,那說出去只會笑掉旁人大牙。 大小姐出生的奇異場景,讓當(dāng)時院里不少人都震驚了。雖然私底下議論紛紛,但都沒敢拿到臺面說事。 皇帝原本只是把這事當(dāng)做閑暇時間的逗趣,卻沒想到過了幾天他去相國寺找了然大師對弈,說起這事時,這位名滿天下的了然大師道了句佛號,“陛下,昨天那場異象皆是由一位女施主帶來的。這位女施主來歷不凡,連我也無法看透她的跟腳?!?/br> “再如何來歷不凡,她也不過是個女子。”皇帝有些不屑,“不過一個來歷不凡的女子罷了,寡人乃真命天子,難道還比不過她不成?” “阿彌陀佛?!绷巳淮髱熤阑实蹌傘棺杂茫丛谒饺绽镞€算是個明君的份上,隱晦地提了句,“每個行善積德的人身上都有一層薄薄的功德金光,而那位女施主身上的功德金光,深厚得能閃瞎人眼?!?/br> 皇帝有些忌憚,但隨即又撫著掌笑了,“既然如此不凡,合該入我皇家的門,許她一輩子榮華富貴。女子出嫁從夫,她入了我皇家門,自然得乖乖為夫家謀劃才是?!?/br> 皇帝越想越美,渾然沒有發(fā)現(xiàn)旁邊了然大師欲言又止的眼神。 而了然大師和皇帝這番對話,就在皇帝的授意之下傳了出去。 原本因為大小姐一出生就害得生母血崩而死,導(dǎo)致勇國公府里議論紛紛的人,聽到了然大師和皇帝對話后,恍然大悟下給勇國公夫人血崩而死找了個完美的理由:如果大小姐是身負(fù)功德金光的人,那太太一介凡人,承受不住這么大福氣也是正常的,沒準(zhǔn)太太還被請到天庭里做個神仙呢。 老太君是大小姐生母的嫡親姨母,見大小姐來歷不凡,又小小年紀(jì)便沒了親娘,便更疼了她幾分。 因著先前了然大師那句箴言,導(dǎo)致京中有不少人家留意起了大小姐。 大小姐抓周禮那天,勇國公興奮地捧著自己大女兒,旁邊的寵妾正逗著趣道:“老爺,您看大小姐這么喜歡您。您何不把琢磨了好幾天的名字給說出來,讓大小姐高興高興。” 寵妾話聽起來沒什么不妥,但在大楚,女子閨名是不能隨意透露的。更何況,是在抓周禮這種人多眼雜的貸方。 但勇國公卻沒覺得有什么不對,因為這寵妾他寵了一年多,哪怕為此氣得妻子難產(chǎn),也只是掩飾性地把人禁足。等女兒抓周禮這天,又巴巴把人放了出來。 勇國公沒發(fā)現(xiàn)不少體面的人家,看他的眼神已經(jīng)帶上了嫌棄。見解語花如此貼心,他便欣然道:“我一個大老粗,能想到什么好名字。燕燕你是書香門第出生的女子,又是她的長輩,不如就你幫她起一個名好了?!?/br> 勇國公這話說得荒謬,老太君聽得都忍不住拿起手杖打兒子時,寵妾含羞帶怯地看了眼勇國公,“大小姐這一年來都沒開口說話,妾身便擅作主張,給大小姐起個鶯鶯的小字,希望大小姐日后聲音如同鳥兒般婉轉(zhuǎn)動人?!?/br> 大楚好人家的姑娘,絕對不會起什么鳥兒的名字。因為在大楚,只有青樓妓子,才會起帶有鶯鶯燕燕這類鳥兒的名字。 寵妾的用意,不可謂不惡心。 但再怎么惡心,勇國公也覺得寵妾聰慧,連聲夸贊她。 許多夫人便在心里想以后要讓家人離這勇國公府遠(yuǎn)一點。 大小姐的嫡親兄長原本因為大小姐帶走了母親,對她頗有怨言。這會見父親居然如此侮辱自己唯一的meimei,他頓時氣得眼圈泛紅,“父親,您不能這么做!” 勇國公眉頭一皺,正要開口呵斥兒子時,他懷里抱著的女兒開口了,“我姓岑,名書白,可不叫什么鶯鶯。” 京城里私底下不是沒有流言議論岑書白為什么一年都不開口說話,但他們怎么也沒想到,岑書白說的第一句話,居然是這個。 而且這來歷不凡的大小姐說的岑,可是前勇國公夫人的姓啊。 難不成,這勇國公府的大小姐,要隨母姓? 但凡體面一些的人家,哪會出現(xiàn)這種情況?只有那些入贅的破落戶,才會出現(xiàn)隨母姓的事。 勇國公愣了一會,也想到了這點,惱羞成怒,“小孩子胡咧咧什么,你老子我姓沈,不姓岑!” “沈這個姓配你那真是糟蹋了?!贬瘯缀敛活櫦傻胤藗€白眼,言行間完全沒把自己名義上的父親放在眼里,“而且讓我跟你姓沈,你還沒那么大的福分?!?/br> “我是你老子,我怎么沒這個福分讓你跟我姓!”勇國公頗不服氣,“我沒這個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