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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洗鞋。岑書白再怎么喜歡逗美人,也不會第一次見面,就軟磨硬泡讓美人給她洗鞋。 兩情相悅時這是情趣,但雙方還不熟悉時,就不是很妥當(dāng)了。 但岑寂不知道為什么,把她意思理解錯了,居然真的紅著臉蹲下身子。還沒等岑書白反應(yīng)過來時,她一只鞋子已經(jīng)被脫下來了。 “......”岑書白哭笑不得地踢了踢岑寂手,“我剛是在說笑的,不是真讓你幫洗鞋。” 岑書白自從邁入修真門檻后,路也走得少了。平日里出門不是輕功就是坐馬車。腿部肌膚本就細嫩,加上岑書白三輩子養(yǎng)尊處優(yōu),全身護理更是沒有落下過。 因此當(dāng)岑寂下意識抓住岑書白踢他的腳后,都有些為手心中如同嬰兒般柔軟順滑的觸感驚訝了。 岑書白腳本來就生得好看,加上后天保養(yǎng)也沒落下。因此十根腳趾漂亮得如同玉石般修長白皙,足弓弧度優(yōu)雅精致。腳趾上還涂著蔻丹,襯著腳的膚色越發(fā)地白,還透著點兒撩人的味道。 也就是在這時候,握著岑書白腳的岑寂才終于明了,為什么有些人類男人,會如此鐘愛女人的腳。 作者有話要說: 這幾天改的文案初稿:岑書白猝死后穿越各個世界做任務(wù),不管是修仙練劍,進步神速。 她還以為是自己天賦異稟,結(jié)果卻發(fā)現(xiàn)——她其實是個大佬 ☆、宅斗文里修仙(8) 岑書白有些納悶為什么岑寂握住她的腳踝就不動了,加上腳被他握著, 略帶薄繭的指腹貼著腳心, 讓岑書白覺得有些癢。 “你還握上癮了?”岑書白用另一只腳踢了踢岑寂, “還不快放手?!?/br> 岑寂這才回過神來, 松開了岑書白的腳腕, 只是拇指和食指卻下意識摩挲著。 最后鞋子也沒讓岑寂去處理, 而是被岑書白施了個清潔咒。弄干凈鞋子和裙子后, 岑書白覺得快天亮了, 就不和岑寂去“送禮”了,“我要回去睡個覺才行?!?/br> 岑寂出言譏諷, “說好和我一起去的, 怎么, 大小姐想出爾反爾?” “好吧好吧?!贬瘯状蛄藗€哈欠,“一不留神就被你抓住把柄, 真是拿你沒辦法?!?/br> 岑書白這么干脆地答應(yīng),反而讓岑寂噎了一下,不知道說什么才好。 兩人一路上的氣氛還算和諧, 只是回去的時候岑書白困得整個人都迷迷糊糊的, 御劍飛行時上下眼皮老是打架,睜都睜不開。 岑寂看不過眼,也擔(dān)心岑書白飛到一半沒站穩(wěn)摔下去,便一直跟在岑書白身側(cè)護著她。 【啊岑寂真的是面冷心善,粉了粉了?!?/br> 【突然發(fā)現(xiàn)岑寂好像貓咪啊,明明很兇但打不過白姐, 只好委委屈屈收起爪子哈哈哈?!?/br> 胖胖吐槽他,“主人有我看著就行了,你跟過來做什么?” “就你這個小豆丁,她要是栽下來,你能接得住她?”岑寂打量了下胖胖的體型,非常嫌棄,“而且她現(xiàn)在能養(yǎng)成這種萬事不放心上的性子,估計平時你也沒少縱著她,還能指望你?” “沒眼光的家伙?!迸峙纸o岑書白披上一件衣服,不屑地冷哼,“我家主人這么好,縱著她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 【胖胖那個“我家主人全天下最好”的驕傲小模樣笑死了哈哈哈?!?/br> 【胖胖是全世界最可愛的白姐吹!我是胖胖全世界最可愛的胖胖吹(驕傲叉腰)】 【話說回來,胖胖不是可以化人形了嗎,為什么一直沒見它化人形?】 【可能是位面限制吧,這個位面好像漏洞挺多的。】 岑寂看了眼岑書白,心里居然莫名有點兒認同胖胖的觀點。 像岑書白這種十指不沾陽春水,嬌滴滴的大小姐,縱著她確實是天經(jīng)地義的事情。 但下一秒,岑寂就回過神來。 岑書白可是能把他狠狠揍一頓的存在,實力遠在他之上。 怎么那只小食鐵獸說了幾句話,他就覺得岑書白是個真真正正的嬌弱大小姐了? 岑寂搖了搖頭,不想這事。把岑書白平安護送到玄清觀后,岑寂才折返回去。 剛剛下了一場雨,經(jīng)過雨水的洗涮,整個山林間的空氣透著股雨后的清新,像是被雨水洗去了白日的煙塵。 時不時,還會有一陣山風(fēng)吹來。岑寂飛快掠過這片山林,濃密的睫毛沾上了帶著些微寒意的空氣,覺得今晚發(fā)生的事就像是一場夢。 岑書白的名字對他來說并不陌生,但在岑寂的印象中,估計她就是個嚴(yán)肅古板的人類。但今天見面,他卻發(fā)現(xiàn)岑書白和自己想象中的截然不同。非但不古板嚴(yán)肅,反而是個靈動的女子。 而且......她笑起來真好看。 岑寂想起在月光下岑書白笑吟吟的模樣,那只涂著蔻丹的腳,耳根忽然紅了一點兒。 人間說什么來著,若看了女子的腳,便要結(jié)發(fā)為夫妻……夫妻 岑寂沒有細想,只是“夫妻”二字猛地蹦到他腦袋里時。他心里一跳,身形竟也跟著晃了晃。 關(guān)于人間的一切,岑寂都是在書上看來的。想到書里描寫的那種鶼鰈情深,不知怎的,他向來波瀾不驚的心,竟微微泛起了漣漪。 第二天早上,西竹進屋服侍岑書白起床時,突然聞到屋內(nèi)一股濃重的怨氣。 西竹心里擔(dān)憂,忙走過去掀開床簾,看到岑書白面色紅潤,才放下了一顆心。 但看到岑書白寢衣外還罩了件披風(fēng),西竹又提起了心,“姑娘,您昨兒個可是出去了?!?/br> 岑書白今天睡得比較短,西竹喊她時,她顫動了好幾下睫毛,才勉強慢慢睜開眼睛,“你說什么?” 西竹重復(fù)了一遍,岑書白這才聽清她問了什么。 “是啊,怎么了?”昨晚岑書白是被岑寂送回來的,岑寂見她躺在床上就回去了。胖胖心粗,回來后給岑書白蓋了被子就睡覺去了,也沒想著幫岑書白脫下披風(fēng)。 而岑書白夏天睡覺又不老實,加上昨晚她穿的衣服比平時多,所以睡著睡著,岑書白的寢衣領(lǐng)口因為她的大幅度動作,而松開了大半。 岑書白眼里還帶著惺忪的睡意,雙頰暈紅著,長長的黑發(fā)順著雙肩自然地垂下來,多少遮擋了她露出的弧度優(yōu)美的鎖骨和深邃溝壑。但那烏黑的長發(fā)和裸露出來的瑩白肌膚,讓人看了忍不住臉紅心跳。 哪怕西竹是個女子,也忍不住為眼前的美景紅了臉,“姑娘,您您這是去了哪呀,怎么這屋里氣味這么難聞?” 四個大丫鬟其實都不是人類,都是岑書白院里機緣巧合收來做侍女的妖怪。 西竹跟腳是根竹子,手上沒有沾過人血,都是靠日月精華修煉的,所以她對怨氣一類的氣味格外敏感。 “昨天岑寂出現(xiàn)了,所以我就去了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