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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嗆。狗皇帝對白姐又沒那么尊重,干嘛費心勞力幫他把國家治得更好。你信不信如果白姐走上輩子神女路線,狗皇帝會順勢傳播自己是順應(yīng)天意的天子,把白姐功勞都攬在自己身上?】 【你們對大楚皇帝偏見好深啊,其實.....我也是哈哈哈,煩死直男癌皇帝了?!?/br> 岑書白的嫌棄明明白白擺在了面上,讓空氣中都多了幾分凝固。 “我可以讓沈菀柳不再做噩夢,但這不代表以后她惹到我,我會手下留情?!贬瘯撞荒蜔┰俣啻袅?,“如果祖母執(zhí)意要我原諒沈菀柳一而再,再而三的蹬鼻子上臉,那咱們的祖孫情,就維持在表面吧。我依然可以奉養(yǎng)你直到壽終正寢,但再多的,我就不想給了?!?/br> “你這是不打算認我這個祖母了?”老太君心里突然一涼,覺得好像要失去了什么東西似的。 “人類重視親緣,無非是因為他們只能活短短百年?!贬瘯讚u著扇子,“而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活了好幾個甲子,早就看淡了親緣。對我好的就是我的親人,對我不好的,哪怕有血緣關(guān)系,也只是陌生人罷了。” 岑書白說完,也沒管老太君是什么臉色,就自顧自回房了。 只是她拿出的那副疆域圖,卻沒有帶走。 反正她剛剛說的話沒過多久就會傳到皇帝耳朵里,與其浪費時間聽他拐彎抹角討疆域圖,還不如直接把圖留給那皇帝,省得到時候來煩她。 晚上岑寂拎著兩個紅泥小壇,敲開了岑書白的窗,“都這么多天了,你也該處理好了,有空和我打架吧?” 岑書白這會在做拉伸運動,四個大丫鬟都被她打發(fā)出去了,所以她便自己去開了窗。 岑寂拎著酒壇的手在月色之下更顯細白,紅色的衣襟因著動作有些松散,露出形狀誘人的鎖骨和一小片白凈的胸膛。 岑書白大大方方欣賞了一會,在對方即將惱羞成怒時道:“真沒想到你這么關(guān)心我?!?/br> “我不是?!贬畔朕q解,但后面的話卻被岑書白襲來的一劍打斷了,岑寂下意識拍/揮出一掌反擊。 打了一會兒,岑書白發(fā)現(xiàn)岑寂沒有用武器,覺得打起來束手束腳的,便用劍氣在岑寂那件黑色披風(fēng)上劃開一道口子,結(jié)束了這場切磋。 “怎么停了?”岑寂有些不滿,“我還沒打過癮?!?/br> “我也沒有打過癮。”岑書白有些無奈,“可你沒帶武器,我打你有點勝之不武。”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 聽風(fēng)的聲音 10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宅斗文里修仙(13) “你下次切磋時帶上武器吧?!贬瘯资掌鹱约旱膭? “雖然說刀劍無眼, 但你沒有武器。要是我的劍傷了你,那也說不過去?!?/br> “我不用武器, 我就是自己的刀?!?/br> 岑書白忍不住吐槽, “你這徒手打架的習(xí)慣,看起來邋里邋遢的。而且血沾到臉上衣服上,不會覺得臟嗎?” 其實岑書白也不是真覺得岑寂看起來邋遢, 畢竟他長得好看,臉上有血跡反而有種勾人的味道。 只是臉上,衣服上總沾著血, 看起來特別像從某個兇殺現(xiàn)場出來。 “你可真是大小姐脾氣?!焙歪瘯滓粯?,岑寂也不是很看得慣對方的行為, “大小姐,我可是一把刀,哪有刀不喋血的?!?/br> “那你好歹擦干凈血呀。”岑書白見岑寂不以為意的表情, 實在忍不住, “大夏天的,你身上沾了血, 很容易招惹蚊蟲的?!?/br> 岑寂語氣淡淡, “我身上煞氣太重,別說蚊蟲了,就算是野獸,也不敢靠近我半步。” “那看來我得認真修煉了?!贬瘯缀芰w慕不招蚊子的體質(zhì),聽岑寂說了這么個驅(qū)蚊方法后, 很是心動,“沒準(zhǔn)以后就沒蚊子咬我了?!?/br> 岑寂聞言,隨意看了眼岑書白,就看到她嫩白如凝脂般的手背浮出幾個小紅點。因為皮膚太白,所以襯得那幾個紅點越發(fā)觸目驚心。 ......她出來還沒半個時辰,就被蚊子咬了? 天生天養(yǎng).早年還以天為被地為席.糙得不行的岑寂,還是頭一回見有人這么招蚊子。 “你現(xiàn)在實力已經(jīng)比我強,蚊蟲也照樣找上你。等你修為大成,估計蚊蟲也照來不誤?!贬乓娽瘯撞慌闼蚣芰?,便拎過那兩壇酒,“你這個是體質(zhì)問題,改不了。有那個煩惱的功夫,不如來試試我?guī)У倪@壇花夢濃?” 【唉我也以為岑寂這個方法可行,沒想到還是不行?!?/br> 【前面的你醒醒呀,人家岑寂那是因為煞氣重,天生的,學(xué)不來!】 【不過話說回來,白姐皮膚真的好好啊,又細又嫩,我跟她比起來簡直就是個糙漢子?!?/br> “做人總得有個念想?!贬瘯卓粗约旱哪钕胗直淮蚱?,心里別提多失落了,“你這樣子,我修煉就沒那么認真了。” 岑寂反問:“難不成你之前修煉都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 “那倒不是?!贬瘯捉舆^岑寂遞過來的一壇酒,認真想了一會兒,“主要是因為我天分高,所以事半功倍?!?/br> 【雖然這是事實,但本學(xué)渣受不了這個刺激。】 【自從粉了白姐,我就算再受不了刺激,現(xiàn)在也習(xí)慣了?!?/br> 【白姐修煉天賦是真的好啊,人比人氣死人。】 岑寂沒想到岑書白會這么回答,也愣了一會兒,“人類一向推崇謙虛,你和他們倒是不一樣?!?/br> “大約是我習(xí)慣了每次做好一件事,都有人夸我的感覺吧。”岑書白嫌棄院外蚊蟲多,便邀岑寂進屋喝酒,“如果我習(xí)慣謙虛,那就沒人夸我了,多不值當(dāng)?!?/br> 深更半夜去女子的房喝酒,岑寂想也不想,就拒絕了岑書白的邀請,“這樣于理不合?!?/br> “院里蚊蟲很多,你要找我喝酒的話,我就得被蚊子咬?!贬瘯渍f著,撩起袖子給他看自己手臂上多添的幾個小紅包,“進屋內(nèi)起碼我不會被蚊子咬?!?/br> 岑寂看著岑書白手臂上的小紅包,由衷覺得身嬌體軟的大小姐,和他這種風(fēng)餐露宿的人就是不一樣,皮膚嫩得一點蚊蟲都受不住。 雖然咋舌岑書白招蚊子的體質(zhì),但要岑寂答應(yīng)半夜去她房里喝酒,岑寂也過不了自己心里那關(guān)。 “要不,你靠我近一些?”岑寂想了想,給出了這個方法,“沒準(zhǔn)你離我近了,蚊蟲就不咬你了?!?/br> 【雖然岑寂提這個建議沒有非分之想,但我忍不住浮想翩連了。深更半夜,孤男寡女,靠得那么近在喝酒,啊真是令人期待?!?/br> 【前面的不要走!我那想寫同人文的手在蠢蠢欲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