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26
我,突然覺得自己粉的CP有可能變成真的?!?/br> 【官逼同啊,我是個默默產(chǎn)糧的卑微CP粉,但我現(xiàn)在覺得正主發(fā)的糖比我寫的小甜餅還要甜?!?/br> 【雖然很想勸大家不要多腦補(bǔ),但岑寂這語氣,真的有那么一點(diǎn)點(diǎn)點(diǎn)的酸?!?/br> 岑書白認(rèn)真想了想,在直播間觀眾們的哀嚎下,認(rèn)真地頷首,“這話說得在理?!?/br> 【完了完了,岑寂臉色變得好可怕?!?/br> 【大楚這地方和白姐風(fēng)水不合吧,白姐來到這就沒之前順風(fēng)順?biāo)?。而且以前白姐一直很會哄美人的嗎?這回居然這么不解風(fēng)情???】 岑寂微微蹙著眉,心里涌起他自己也說不清的煩躁。 不就是有一具好皮囊嗎?怎么這岑書白就跟鬼迷了心竅似的,被對方牽著鼻子走。 他從沒對什么起過心思,或是美色,或是金銀,或是權(quán)勢,不動心就沒有弱點(diǎn)。 可是岑寂心里清楚,若是第一次見面岑書白想殺他,現(xiàn)在便沒有他了。 不該的,岑寂想。 他動心思了。 岑寂想繼續(xù)板著臉冷聲對她道:女兒家,那些話不要隨意與我說。 可岑寂只是想了想“她不與我說,會與誰說”這句話,他就煩躁難抑。 岑寂越想,心里就越覺得煩躁。他又清醒又糊涂,不能想偏要想,不該信……卻想信。 作者有話要說: 明天又要上班了,不開心 ☆、宅斗文里修仙(15) 但沒過多久, 岑寂這股煩躁, 卻被罪魁禍?zhǔn)纵p飄飄一句話吹散了。 “如果那六皇子長成你這般模樣,估計他做什么我都會應(yīng)承他。”岑書白眼里是柔亮的光, 像酒般醇濃醉人, “ 長得好看的人非常多,岑寂。你不過只是其中之一,可你最對我胃口。你知道人類有個詞叫做……食指大動嗎?” 岑寂眼睛微微睜大, 眼底閃過一絲驚訝,心口涌上一抹慌亂。 回過神時,岑寂面頰已經(jīng)染上了薄薄的紅暈, 聲音也啞了許多,“不要對我說這種話?!?/br> 天地生靈八千萬, 誰人不愛岑書白 他有生以來,第一次起了這難以遏制的隱秘心思。 明明只是對方的一句戲言,他卻忍不住當(dāng)真。 可岑寂腦子里卻清晰地響起岑書白漫不經(jīng)心的話“不言放浪不深情, 隨口說說罷了?!?/br> 岑書白嘴里的情話都是騙人的, 不能信。 可岑寂卻控制不住自己,不能想偏要想, 不該信……卻想信。 因?yàn)榻嵌仍? 岑書白沒看到岑寂眼里的情緒,直播間觀眾卻將他不斷變化的心緒看在了眼里。 【我錯了,白姐還是那個會哄美人的白姐?!?/br> 【雙層CP粉保住自己瑟瑟發(fā)抖,我們居然有機(jī)會轉(zhuǎn)正了??】 【白姐這個撩人天賦真的是讓人羨慕,只要是合她胃口的, 就沒有不被她吸引的。岑寂那么難搞的一塊硬骨頭,居然也動了心,想萬人血書求白姐出本撩漢秘籍。】 【首先,你得很會打架,這樣才不會在最開始就被岑寂一刀秒了。】 【其次,你還得有白姐這個顏值,這樣你撩起人來才會事半功倍?!?/br> ...... 【告辭,我還是做我的快樂肥宅吧。】 岑書白沒注意到彈幕,可屋內(nèi)啃竹子的胖胖,卻注意到了這些彈幕。 看了彈幕的胖胖,沒忍住傳音入密道:“主人,您別再撩了,再撩下去真的會出事的?!?/br> 岑書白這才發(fā)現(xiàn)岑寂的不對勁,一只露出來的耳朵紅紅的,明明神色似乎刻意放得更冷了,可是眼神卻比平日亮了許多。 那雙眸子平日里是深沉的寒潭,如今便是萬家燈火的錦繡千里——即使神色放冷,這眼中的思緒,又怎么藏得住呢 雖然岑寂這副模樣挺誘人的,但他是快硬骨頭,估計啃起來費(fèi)牙。雖然岑寂長得是真的符合她胃口,就連那野性子也很激發(fā)她的征服欲。但岑書白就愁如果到時候感情淡了想分開,依岑寂這個小古板的性格十有**不會同意。 想到這里,岑書白也沒心思繼續(xù)喝酒了,“時候不早了,我也乏了,要歇息去了?!?/br> 還沒理清自己亂糟糟心思的岑寂腦海里下意識冒出一句話:大小姐又不是真正的人類,哪會這么容易困乏。分明是煩了和他說話,想躲著他。 但岑寂想到岑書白平時嬌滴滴的模樣,他又覺得情有可原。 富貴窩里長大的大小姐,合該比旁人享更多的嬌寵。 雖然岑寂是這么想的,但還是忍不住想開口勸岑書白再多呆一會兒。 可岑寂轉(zhuǎn)念一想,又發(fā)現(xiàn)自己這個想法很不合時宜,便假裝不在意地灌了一大口酒,“你歇息去吧,我也要走了。” 岑書白這會正有心留意岑寂是不是真對自己起了心思,哪里不出他話里那點(diǎn)不對勁的情緒。 ...... 啊,居然真的喜歡她了?看樣子她魅力還是不減當(dāng)年啊。 岑書白走后,岑寂也沒離開國公府,而是拿起岑書白沒有帶走的那壇酒。 大小姐不愛喝酒,所以這壇酒喝了這么久,里頭還剩了半壇醇厚的酒液。 這可是好酒,不能浪費(fèi)了。 岑寂這么想著,便小口小口地酌著剩下的那半壇酒。 不知道是不是岑寂的錯覺,他總覺得這酒里,似乎染了點(diǎn)岑書白淡淡的脂粉香。溫散柔暖,絲絲縷縷若即若離。 大概是因?yàn)樗行木w都放在這半壇酒上,岑寂覺得自己的五感被放大了許多,明明是為了不浪費(fèi)這剩下的半壇酒,但他卻覺得像是在和大小姐做親密的事似的。 今晚的月色很美,可惜剛剛沒有和大小姐賞月,光顧著說話了。 岑寂再怎么小口酌著那半壇酒,壇子里的酒液也慢慢減少,直至消失殆盡。 岑寂酒量不錯,但這次喝完酒面頰卻暈了一層薄薄的紅,思緒也開始恍惚起來。 夜深了,大小姐歇息去了,他得走了。否則等天亮之后,被人撞見,會對大小姐名聲有礙。 可是,他要去哪里? 岑寂緊緊攥著那只空酒壇,眼里極為罕見地浮現(xiàn)出一絲迷茫。 他想在大小姐院子里多待一會兒,可要是被人發(fā)現(xiàn),不知道會傳出多少閑話。 雖然大小姐不在意這種事,但他卻很不想她被人議論。 要不......回去? 岑寂腦里剛閃過這個念頭,就被他主動揮散了。 回去做什么,宅子里又沒有大小姐。 岑寂這會腦子有點(diǎn)迷糊,想了一會兒才想到自己要去哪里。 南云書院,據(jù)說大小姐的兄長就在那家書院念書。 剛剛喝酒時,岑書白說的那番話還是在岑寂心里留下了痕跡。 大小姐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