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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我怪我自己,沒有怪你呀。”岑書白說著,便從床頭摸出一只匣子,從里頭剝了一顆糖放入嘴里,然后握著岑寂肩頭,又親了上去,“怪我忘了給你一顆糖甜甜嘴?!?/br> 岑寂的不滿,都被岑書白的溫柔動作給湮沒在唇齒之間。 結束這個口勿時,岑寂眼尾都泛紅了,嘴唇也變得紅腫,眉目間透出股掩都掩不住的誘人。 【媽呀,這比X片還X誒。】 【我終于知道為什么白姐一看到岑寂就覺得他很適合項圈了,只是親親就這么色氣,要是戴了項圈,那還了得?。?!】 早在岑書白親岑寂那一刻起,四個丫鬟就已經(jīng)退了出去。 退出去之后,還沒經(jīng)歷過人事的四個丫鬟,想到自家姑娘那大膽的舉動,面頰都暈紅著。 “我們還在那呢,姑娘就那樣......”東如嘟囔道:“姑娘以前從不這樣的,可見姑娘是真被慣了**湯。” 南巧西苑心有戚戚焉地點頭。 可不是嘛,她家姑娘潔身自好多年,沒想到一朝有了岑寂,居然這么大膽,當著她們面就做那種親密動作。 西竹關注點反而和她們不同,“那岑寂雖然不好惹,但和姑娘說話時眼里帶著笑,被姑娘突然親住也沒有生氣。想來他對姑娘,還是有幾分喜歡的?!?/br> 而在屋內,岑書白憋了一會,最后還是沒忍住笑了,“不要那么激動,悠著點呀重行?!?/br> “這哪是我嫩控制的?!贬庞行擂危吹綉牙镄Φ没ㄖy顫的岑書白,忍不住把她抱得更緊,“這事都怪你。” 怪她什么?自然是......了。 岑書白笑了,雙手按在岑寂的chest(x膛),向后一推。 雖然岑寂不知道岑書白想做什么,但還是立刻就順著她的力道,摔進了柔軟的床中。 “大小姐?”岑寂看著突然變得躍躍欲試的岑書白,疑惑地問道。 不過岑書白沒理岑寂,而是扶著他的肩膀,像攀巖那樣,爬到了他的body上。 岑寂身量高大,他仰躺在榻中。岑書白踩著他的小腿往上爬,只覺得腳底下的body異常柔軟。 似乎她踩到哪里,岑寂便特意放軟了那里。 不過這樣反而令岑書白的行動有些受阻。平衡力本來就不是很好的岑書白,即使在岑寂特意放水的情況下,也好幾次險些踉蹌一頭栽倒在bed/上。 岑書白遺憾地嘆了口氣,伸出一只腳,不輕不重地戳了戳岑寂——岑寂呼吸立刻就加重了,伸手就把岑書白作亂的腳給攥到手里。 “松手,癢得很。”岑書白被岑寂攥了一只腳,身體有些不平衡,左搖右晃差點就要栽在岑寂身上。 岑寂看著岑書白站不穩(wěn)的樣子,心里一陣暢快。 讓她捉弄自己,這下子被他逮住了吧。 “怎么?只允許大小姐你一個人捉弄我,不允許我捉弄你?” 岑寂壞心眼地摳著岑書白腳心,就想看岑書白站不穩(wěn)栽在他身上。反正要是摔下來,他可以接住大小姐,不會讓身嬌rou貴的她摔疼。 岑書白也看出了岑寂的小心思,心里嘖了句,“不和你鬧了,我還要刮腿?!?/br> “你又要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嗎?”岑寂還記得岑書白弄的這個刮腿,當下心里就不太認同,“你身體康健,沒必要弄這些?!?/br> 岑書白知道岑寂是被她刮腿時的慘狀給嚇到,但她自己下手心里有數(shù),不會把自己弄痛。 所以岑書白轉了下眼睛,對岑寂道:“你要是擔心,不然——你幫我刮腿?” 雖然岑寂各種方面都挺心動的,但想到他倆還沒成親,這么親密委實不太妥當,就婉拒道:“這樣不太妥吧?” 可岑寂這份堅持,卻被岑書白以“親都親了,抱都抱了。你現(xiàn)在和我說不太妥,為什么之前不說”反擊了回來。 【哈哈哈哈岑寶寶你不要試圖和白姐講道理啊,因為你根本講不過她?!?/br> 【就算講的過白姐,她一個眼神瞥過來,你就什么也不敢說了?!?/br> 【想當初岑寂第一次出場時,誰能想到他會變成現(xiàn)在這副妻管嚴的模樣啊?!?/br> 岑書白看到彈幕,忍不住笑了,岑寂就問她笑什么,“你在笑什么?” 岑寂是看不到彈幕的,但不妨礙岑書白向他轉述,“我在笑當初第一次見你時,怎么也想不到你會是現(xiàn)在這副妻管嚴的模樣?!?/br> 岑寂不解地問:“妻管嚴?那是什么?” “妻管嚴的妻,是妻子的妻?!贬瘯卓粗鶟u漸暈紅的岑寂,好心情地補充道:““妻管嚴”是對比較聽老婆話,甘愿被老婆嚴管的男人的稱呼?!?/br> 岑寂對這些事最害羞了,一定能逗得他羞得脖子都紅了。 可出乎岑書白意料的是,也不知道是不是岑寂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點免疫力了。耳根紅了之后,非但沒有躲避岑書白的戲弄,而是迎難而上,“既然你說我是妻管嚴,那你什么時候嫁給我?” 沒有料到岑寂會是這種反應的岑書白愣了會,而直播間已經(jīng)充滿“哈哈哈”的彈幕了。 【萬萬沒想到,岑寂居然會在這種時候求婚?!?/br> 【岑寂長大了。他面對白姐的調戲終于會反擊了,我好欣慰?!?/br> 【終日打雁,卻被雁啄了眼的白姐,對不起我實在忍不住了哈哈哈哈?!?/br> “想要和我成親?這多好辦呀?!贬瘯缀芸炀头磻^來,笑著說:“只要你能使我高興,不惹我生氣就好。” 岑寂得到岑書白明確回復后,笑逐顏開地親了下她的腳,然后放開了岑書白的腳,“那我肯定天天逗大小姐開心,絕不惹你生氣。哄你開心的第一步,就讓我伺候大小姐刮腿?” “既然你強烈要求,那我就給你一個表現(xiàn)的機會?!贬瘯鬃诖采?,抹好護膚乳后,就把腿搭到岑寂膝蓋上,遞給他一個小碟子,“開始幫我刮腿吧?!?/br> 岑書白一雙腿勻稱均勻而漂亮,嫩白的膚色,如嬰兒似的閃著晶瑩的光亮。 岑寂忍不住摸了一把,才開始給岑書白刮腿。 可是岑寂剛刮第一下,就被岑書白踹了,“輕一點!” 雖然岑書白實力比岑寂強,但她就像岑寂說的那樣,身嬌rou貴,皮膚嫩又怕痛,即使岑寂力氣再小,岑書白也還是覺得痛,“你力氣怎么這么大啊,我腿現(xiàn)在痛得不行?!?/br> 刮腿這事本來就是不通則痛,但岑書白刮了這么多年,淤堵的早被她刮開了,而且是自己下手,力度也有限。 但岑寂刮腿的力度大,很快岑書白就受不住了。 岑寂沒法子,只能放棄刮腿,給岑書白揉被他弄痛的地方 即使這樣,坐在他腿上的岑書白還是不太滿意,“你真的沒用力嗎?為什么我還是覺得痛?” “我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