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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地表白:“你最好,我看著你心中就安穩(wěn)。” 岑寂說自己污濁,岑書白看他才是最澄澈。 在一起這么久了,岑書白也分出了岑寂真正的笑和假笑分別是什么樣子,所以岑書白自然知道岑寂這話是真心實意,而不是嘲諷。 對于岑書白想凌駕他頭上這番話,周圍的妖魔或多或少都流露出了不認(rèn)同,但岑寂卻沒有絲毫不滿,注意力反而放在送錯了禮物這點上。 “重行心里,竟沒有絲毫的不滿?”岑書白愜意地?fù)u著扇子,“昨日我要珍寶,你悉數(shù)尋來獻(xiàn)我;今日我要御座,你浴血奪來送我;他日,若是我要你最珍視的東西,你會怎樣呢” 岑書白雖然嘴上說了個“讓”字,但心里對“搶”龍椅卻沒有半點心虛的感覺。 本來嘛,她的實力就在岑寂之上,先前沒有搶這皇位,也是不耐煩處理政事。 雖然她感動于岑寂對自己的維護(hù),但若僅僅是因為感動,就默認(rèn)自己要屈居于岑寂之下,岑書白還是不認(rèn)同的。 她這么強(qiáng)大富有又聰明,長得還這么好看,做個皇帝那還是大材小用了。不管是人類還是妖魔,都是崇尚強(qiáng)者為尊的。如果岑寂不答應(yīng),那岑書白覺得自己一點都不介意把他打服為止。 岑寂聞言,垂下眸子,啟唇道:“你要什么我都尋來送你,只這最珍視的,不能給你。” “我如何能將你自己送給你呢?!?/br> 【wc????!岑寂居然這么會說話了!】 【實不相瞞,我剛剛都被撩到了一秒,白姐真的太會t/教人了?!?/br> “我無父無母,天生地養(yǎng)長大的,這么多年來,身邊也就只有大小姐一人。”岑寂說著,伸手去勾岑書白的手指,“在我心里,大小姐早就是我未來的妻子。我們夫妻一體,我的本來就是你的,又談什么讓不讓的。你若喜歡,拿去便是?!?/br> 岑寂不愛錢不愛權(quán),對女色更加沒有興趣。這么多年來,他心里只住了岑書白一人,尋常人在意的名氣地位,對岑寂而言,還不如大小姐在他耳邊說的一句情話。 皇位是好,但始終比不上大小姐在他心里的位置。只要大小姐開心,他什么都可以獻(xiàn)上。哪怕他沒有,也能為大小姐奪來。 世人以為岑寂坐擁金山,富甲天下。 誰知岑寂最貧瘠——他想擁有的,僅僅一個她。 其余至寶,岑寂皆不放眼下。嘻笑怒罵,皆由于她。只盼百年過后,仍同行同止,同寢同榻。甚至于灰飛煙滅,也以為神仙不如他。 岑書白見岑寂這番話說得頗對她胃口,便矜持地伸出手,讓岑寂勾住她的手指,“既然你這么懂事,那待寡人登基后,便封你做正宮皇后?!?/br> 還跪在殿內(nèi)的大臣們,不敢相信大楚的命運。就被兩人這么玩笑般地定下了。 有大臣心有不甘,想反對這個荒謬的決定時,那個對自己情人笑得溫順的妖魔,卻冷冷看了過來。 想起昨天早朝發(fā)生的那一幕,大臣下意識打了個寒顫,抖著身子,把頭縮了回去。 岑寂瞪了眼想要破壞氣氛的大臣后,就彎腰抱起書白,一步一步地走到那把象征著人類最高權(quán)勢和地位的龍椅面前,把自己懷里的大小姐抱到龍椅上坐好。 接著岑寂半蹲下來,wen/著岑書白指尖,“我的大小姐,若你要做皇帝,那我只愿做你一人的臣子” 說完,岑寂像是想起什么似的,牙齒磨了磨,“我的陛下,您登基后就只是封我做正宮皇后?而不是讓我做椒房獨寵的皇后嗎?” 即將有正式名分的岑寂膨脹了,開始挑刺,“我對陛下付出那么多,難道就不值得陛下日日夜夜都宿在我宮里?還是說——” 岑寂話鋒一轉(zhuǎn),語氣變得莫測,“陛下打算納新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小富婆猜對啦,書白就是想做皇帝,因為她覺得做皇后還是受制于人。雖然對方是岑寂,但書白還是覺得不行——我能做皇帝,為什么要做皇后? 關(guān)于結(jié)局,我想了想,可能會變,但岑寂是男主,男主 為什么是男主,因為他是最慘的那個。怎么慘,還沒寫出來嘿嘿 結(jié)局一定是he,放心放心 今天下了閃暖,我是個理智的大人了,沒氪金 ☆、宅斗文里修仙(42) 【不得不說, 岑寂的腦回路, 真的是厲害。】 【之前慕之腦洞也很厲害,難道說, 現(xiàn)在長得越好看的人, 腦回路就越匪夷所思?】 【不過說真的,如果白姐打算開后宮,我肯定會報名的咳咳?!?/br> 【不瞞大家, 其實我也有這個打算嘻嘻?!?/br> …… 【樓上你們太壞了,如果開了后宮,岑寂不得每天泡在醋壇子里?雖然不地道, 但那畫面一定很有趣哈哈哈?!?/br> 直播間的彈幕,岑書白都看到了, 對他們猜測忍俊不禁的同時,也在想岑寂這話是故意逗她,還是說他心里真的就是這么想的。 如果是故意逗她, 那還好說。怕就怕岑寂借玩笑話說真話, 她一個回答不好,就得費點心思哄美人了。 美人呷醋, 雖然動人, 但哄不好,也是讓人頭疼啊。 “我這人最專一了,說喜歡你,那就不會再有第二人。”岑書白把手搭在岑寂手背上,語氣誠懇又真摯, “再說了,重行你在我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別的人和你比起來,那都是不值一提的庸脂俗粉。我又怎么會為了他們,而傷你的心呢?” 岑寂撓了撓岑書白手心,再次確認(rèn),“那大小姐是答應(yīng)我,日后宮中只有我一人嗎?” 岑書白點了點頭,“自然。” 她又不傻,就算她想開后宮,身邊杵著個愛吃醋的人,那些新進(jìn)的妃子最后肯定也活不下來。 愛花就不要摘花,岑書白覺得自己還是能夠克制下自己的,而且—— 岑書白看了眼岑寂那遠(yuǎn)超人類美貌范疇的臉,覺得為了一朵花放棄整片樹林,也不是特別虧。 “既然如此,大小姐便答應(yīng)我一件事?!贬鸥蕉f了一句話。 岑書白臉色有些復(fù)雜,“在龍椅上……?” 【等等,我沒聽錯吧??】 【岑寂想要在龍椅……???!】 【哇哦,看來昨晚他倆真的有進(jìn)展了?!?/br> 【岑寂可真是個大膽潑辣的小妖精,解禁之后還是他會玩啊嘖嘖嘖。】 【叫什么岑寂,以后就叫他大膽潑辣岑妖精叭?!?/br> …… 【你們都在考慮給岑妖精起什么外號,只有我一個人關(guān)心白姐,默默去下單腎寶片?!?/br> 【喂喂喂,前面的拉踩有意思嗎?白姐現(xiàn)在實力強(qiáng)大,不會輕易傷到腎的。】 岑書白雖然沒有注意直播間,但胖胖還是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