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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奇地挑眉:“怎么劃不來” 岑寂窩在她頸窩的聲音顯得有些悶悶的:“你喜歡聽琴喜歡看詩,我可以去學(xué);我如此戀慕你,他們可學(xué)不來,比不過我。” “所以很劃不來,別理他們?!?/br> 【等等,這什么情況?】 【岑寂身體不是一直很好的嗎?他之前親口說過自己沒生過病啊?!?/br> “大小姐,不要生氣?!贬判χ鴩@了口氣,“我從極致的苦痛和恐懼中誕生出來,我是所有來不及長大的純稚幼子留在人世間的最后一縷執(zhí)念和最惡毒的怨憤——我是從那些幼童悲泣聲中誕生的?!?/br> “人間的五谷雜糧并不能維持我的生命,我是靠世間萬物產(chǎn)生的怨氣為食物活下來的?!贬蓬D了一下,繼續(xù)說道:“這個世界每時每刻都有怨氣產(chǎn)生,但這有個前提,我吸食怨氣時,不能有半分高興,愉悅的情緒。否則,這些怨氣,根本就不能為我所用。” …… “和大小姐在一起后,我每天過得都很開心。已經(jīng)忘記了怨恨是什么滋味了?!?/br> …… “我本就不是被天道青睞的人,等我去后,就沒人能護(hù)住大小姐你了。所以我就想著掙個皇位讓大小姐玩。只是我屠殺了皇族。天道早于我勢不兩立,這個死劫,是無法避免的了?!?/br> …… “你把一切都考慮到了,就沒考慮到我會生氣?”岑書白勾著岑寂下巴,唇角微翹,眼底卻一片清明,“沒考慮到我一氣之下,會不要你?” “所以我給大小姐又另外準(zhǔn)備了一份小禮物?!贬诺皖^從袖子拿出一樣?xùn)|西,戴在了脖子上。 等他抬起頭時,岑書白瞳孔不由微微睜大。岑寂本就生得妖異且詭美,他冷著臉時,是讓人血液冰冷的肅殺?,F(xiàn)在他利用自己的美色,故意要去勾引岑書白時,那奪魄的顏色堪稱最狠的媚咒,可以讓任何人血液沸騰,忽視本能的畏懼,化身索取無度的餓狼。 白得過分的脖頸,肌rou與筋骨修長且精致,青白血管若隱若現(xiàn),皮質(zhì)純黑項圈,就這么扣在這尤物的脖頸上。 岑寂半垂著眸子看著岑書白,他的眼神不清澈,帶著朦朦朧朧的水汽,瞳仁似乎變得更黑了,這是極致的引/you。 【wc這tm誰頂?shù)米“??!?/br> 【岑寂真的變大膽好多哇,本來白姐還在生氣的,這下估計就成功被岑寂s誘了?!?/br> 【白姐什么都好,就是對美人的自制力不高……唉。】 “這份禮物,大小姐還滿意嗎?”岑寂欺身壓了過去,語氣無端染上了幾分撩人,“大小姐之前說過,想給我戴項圈,在……上把我欺負(fù)哭。今天,您可是如愿以償了。” ☆、宅斗文里修仙(45) “我一般是個正經(jīng)人?!睂@份禮物非常滿意的岑書白揪著岑寂衣襟, 抬頭親了上去, 順手做了個結(jié)界,防止外人窺視, “但要是有人刻意勾/y, 我就會變得不正經(jīng)起來。” “可我就是喜歡你的不正經(jīng)?!贬呕貞?yīng)著岑書白,所有還沒說出口的話,都心照不宣地碾磨在唇齒之間。 直播間觀眾看著直播間暗下來, 習(xí)以為常地去忙自己的事了。 有部分愛照顧人的觀眾,擔(dān)心岑書白這次又會被妖精蠱惑,這次的妖精腎不好不能滿足岑書白, 甚至還去下了腎寶片的單。 你不買,我不買, 白姐什么時候能幸福。 對岑書白來說,沒有什么事是交流不能解決的。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 要說兩人性格也是合拍, 在樹上交流一次后覺得別有趣味, 又來了幾次交流。 幾次交流過后,自覺逃過一劫的岑寂眉眼都舒展了, “大小姐, 我以為你會給我一場抵死纏綿?!?/br> 岑書白靠著岑寂,眉眼間帶了幾分調(diào)侃,“我怕你受不了?!?/br> “大小姐不試一試,怎么知道我受不了?”岑寂喘著氣,湊到岑書白耳邊, “可大小姐剛剛動作還是像之前那么粗魯,一點都不心疼憐惜我,好像是在告訴我,來日方長?!?/br> 岑寂退回去,額前帶著汗珠,盯著岑書白的臉,帶著一絲迷戀,“大小姐是有救我的法子了?!?/br> 明明是疑問的語句,卻被他篤定地說了出來。 岑寂大笑起來,“若是你沒想到,無事!我能活幾天,我就與你纏綿幾天,死的那刻,我要世間所有年輕貌美男子為我陪葬?!?/br> “騙你的?!贬蓬D了頓,臉上的笑意未止,可眼中已是一片深沉的靜穆。他伸手去撫摸岑書白的臉,溫聲道:“我怎么舍得自己死后,大小姐身邊沒有貼心人。你最嬌氣了,身邊丫鬟總比不過......” 岑寂停了一下,接著道:“總比不過枕邊人貼心,若是沒有人照顧你,我怎么放心得下。” “若我真的壽命將至,我便去南山,讓那禿驢將我練成沒有靈智的器靈。我不去輪回,我怕大小姐你沒辦法找我?!?/br> 岑寂想起了當(dāng)初在大小姐記憶中看到的沈慕之。 當(dāng)年的沈慕之,若是今生與來世當(dāng)真一般無二,憑沈慕之和大小姐好得如膠似漆的感情,自己怎么會有機(jī)會陪在大小姐身邊。 “我都想好了,我不做玉佩,做你的劍刃,日后你但凡有危險,先扛著的一定是我?!?/br> 他是真的全部都打算好了。 岑書白看著男人蹙著眉,認(rèn)認(rèn)真真地訴說著自己死后怎樣怎樣。 “我不怕啊大小姐,我就是……就是不甘心……” …… “凡人尚且能和自己喜歡的人幸福過上百年,憑什么我們壽命這么長,在一起的時間卻只有短短半年?” …… 岑書白攏著衣服靜靜聽著岑寂的話,原本還氣惱岑寂先斬后奏的那顆心,也被岑寂這幅交代后事的模樣給泡軟了。 胖胖偶爾會吐槽她給岑寂起乖寶寶這個昵稱,說岑寂又兇又悍,叫這個昵稱很有違和感。 但胖胖不知道,私底下的岑寂特別討人疼。即使自己心里再難受,再舍不得,卻還是把一切都安排妥當(dāng)。 他或許不是最溫柔的愛人,但肯定是最用心的。 岑寂沒有愛過別人,也不知道怎么去愛人。岑寂只會笨拙地把自己覺得好的東西都給她,“我愛你啊,把我的心拿出來給你看都可以?!?/br> 岑寂還在說著自己的擔(dān)憂,但這次未待岑寂說完,岑書白就扭過頭去,以/wen/封住岑寂還沒說完的擔(dān)憂,“你運氣好,我還真想到了法子?!?/br> 得知岑書白有讓他解開死劫的方法,岑寂第一反應(yīng)居然是——“那我是不是以后都能和大小姐長長久久在一起了?” 岑書白失笑道:“自然是可以的?!?/br> 之后岑書白就把地府的相關(guān)設(shè)定跟岑寂說了,岑寂聽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