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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幫岑書白涂口紅。 要言黎說,最好的口紅色號,都比不上他和學(xué)姐接口勿后,岑書白雙唇呈現(xiàn)出的顏色。 正當(dāng)言黎摩拳擦掌,準(zhǔn)備給岑書白來一個時,他被伴娘們發(fā)現(xiàn)了。 “新郎沒給紅包,怎么能進(jìn)來?” 說完,言黎就被伴娘哄出了門外。 有伴娘隔著門對門外的伴郎團(tuán)喊:“新郎不講規(guī)矩,待會的紅包,可得再翻一番?!?/br> “沒錯!”有伴娘應(yīng)和道:“要是就這么輕易放過你們,以后新娘還不得被欺負(fù)死?!?/br> “我說,待會就要去敲門了,你有必要提前翻窗戶進(jìn)去嗎?”岑康樂一臉無語,“你看現(xiàn)在她們防我們跟防賊似的,我們還怎么進(jìn)得去?” “我想提前看學(xué)姐穿婚紗的樣子,這樣也不行嗎?”言黎理直氣壯道:“再說了,我翻窗也是為了給你們探路啊?!?/br> “拉倒吧你?!绷硪粋€伴郎吐槽,“你這做得也太明顯了,現(xiàn)在窗戶都給她們堵上了,我們怎么翻窗?” 有伴郎理性說:“其實翻窗這個主意挺好的,可惜阿黎被逮住,沒辦法故技重施。” 岑康樂恨鐵不成鋼,“不怕神一樣的對手,就怕戀愛腦隊友。” ☆、弟弟好友愛上我(74) 幾位伴郎吐槽了幾句后, 一致將qiang口對準(zhǔn)言黎, “你說你也是的, 這樣都等不及, 居然要提前翻窗見書白姐。這下好了, 我們待會肯定會被折騰的很慘?!?/br> 伴郎團(tuán)想到, 屋內(nèi)那群數(shù)量可觀的伴娘, 腿肚子都有點兒顫抖。 不顫抖不行啊, 那里頭的伴娘,可都是岑書白當(dāng)年讀書時的迷妹們。她們在眾多對手中競爭,這才千挑萬選出來的八位尖子生啊。 文有能出口成章的高校老師,武有能把一米八大男人揍趴下的軍中綠花。 要是來個讓他們現(xiàn)場寫催妝詩,或者單手一百個俯臥撐。除了言黎可能扛得住, 他們這幾個估計都得趴下。 不能硬剛, 因為打不過, 實在打不過。 比起憂心忡忡的伴郎們, 言黎一點都不害怕,“沒事, 學(xué)姐不會讓我被為難的。” 伴郎們默默交換了一個充滿憤恨的眼神:你老婆疼你,怎么舍得為難你?被為難的是他們這群誤交損友的人好嗎? 屋里頭的伴娘們,聽到外面的動靜,忍不住對化好妝的岑書白說:“他們看起來都傻乎乎的,書白你真的確定要和他們走嗎?” “我不是和他們走,是和阿黎走?!?/br> 長發(fā)伴娘調(diào)侃,“你就知道阿黎?!?/br> “真心換真心。”岑書白想著和言黎度過的那些美好時光, 眼神都溫柔了,“阿黎等了我這么久,我總不能讓他寒心吧?” “書白姐不舍得讓男友寒心,就舍得讓我們寒心了?”其中一位伴娘小聲嘟囔,“這里頭誰沒被你寒過心,說好要做一輩子快樂的單身狗,誰知道你卻偷偷背著我們脫單了?!?/br> “這也不是我能控制的?!贬瘯子X得自己太無辜了,“誰讓我這么受歡迎呢?再說了遇見喜歡的男孩,肯定要先下手為強(qiáng),不然過了這村可就沒這店了?!?/br> “你說什么都有理,誰不知道岑書白最心疼你家那只狐貍了?!?/br> 一位看起來頗為灑脫的短發(fā)女孩在旁邊笑著問:“如果我們待會下手太狠的話,書白會不會心疼呢?” “我覺得你們有點小看阿黎了,他雖然看起來清瘦瘦的,但還是挺有實力的?!?/br> “什么實力?”有位伴娘促狹地擠了擠眼,“那方面的實力嗎?” 這略帶顏色的話題,成功讓房間里的人笑成一團(tuán)。 “說歸說,到時候可別真的往死里整他?!贬瘯缀敛谎陲椬约簩ρ岳璧钠唬叭绻脑?,可以去整伴郎,反正伴郎那么多?!?/br> 短發(fā)女生笑著說出岑書白的潛臺詞,“反正伴郎不是書白家的人,我們可以隨便整,沒關(guān)系?!?/br> 有伴娘反問:“可樂樂不是在里頭嗎?” “樂樂選擇做伴郎的那一刻起,和我們就不是一國的了?!遍L發(fā)伴娘苦口婆心道:“我們不要把他整趴下,就值得他偷笑了。” “所以我說喝酒誤事,”短發(fā)伴娘唏噓不已,“誰能想到,新娘弟弟,居然會因為喝醉酒起不來,回不了家,最后只能把自己塞進(jìn)伴郎團(tuán)。” “你們提醒了我?!贬瘯渍A苏Q?,“樂樂做出這種蠢事,待會整狠一點?!?/br> 因為得了岑書白這句話,所以伴郎們喊門的時候,被整得尤其慘。 特別是岑康樂,被伴娘團(tuán)重點關(guān)照了。連做二十個俯臥撐還是開胃菜,最狠的是讓一個伴郎,坐在他的背上,讓岑康樂一口氣做十個俯臥撐。 岑康樂這個不運(yùn)動的宅男,邊做邊嚎,“各位小仙女們,請?zhí)崆皫臀医芯茸o(hù)車,我快撐不下去了?!?/br> 伴娘們笑成一團(tuán),還不忘鼓勵岑康樂,“是男人就做完十個俯臥撐!” 言黎一聽,立馬吭哧吭哧做了十個俯臥撐,站起時眼神亮得伴娘都有點招架不住。 還是短發(fā)伴娘鐵石心腸潑了冷水,“這么容易就開門,那以后你豈不是要爬在書白頭上?” 言黎眼里的光,一點一點黯淡了。 言黎做出保證,“我會對學(xué)姐好一輩子,不會欺負(fù)她的。” “嘴上說的,誰知道你心里是不是這么想?”短發(fā)伴娘故作兇狠,“還不繼續(xù)做俯臥撐!不然你給再多紅包,我們也不開門!” 雖然言黎剛剛已經(jīng)做完了俯臥撐,但伴娘們現(xiàn)在明顯是整他,所以才讓他接著做。 言黎心里一清二楚,但他沒辦法,只能聽她們的繼續(xù)做俯臥撐。 誰讓學(xué)姐現(xiàn)在被她們守著,不讓她們滿意,估計今天就接不到學(xué)姐回家了。 言黎這個新郎都被摁頭繼續(xù)做俯臥撐,伴郎們也不例外。 好在他們平時都比較注重鍛煉身體,俯臥撐還是勉勉強(qiáng)強(qiáng)做完了 俯臥撐做完之后,有伴郎上氣不接下氣道:“我以為最難的是老師出的古文背誦,沒有想到居然是考驗我們身心的俯臥撐?!?/br> “可不是嘛。”岑康樂喘著粗氣,“幸好我身體底子好,撐得下去。否則的話,你們就得喊救護(hù)車抬我走了?!?/br> 好不容易讓伴娘們開了門,伴郎團(tuán)們幾乎要抱頭喜極而泣了。 但最開心的還是手捧玫瑰,對岑書白真情告白的言黎。 “以后家里的大事聽我的,小事聽你的。飯你來做,碗你來洗?!贬瘯仔τ胤磫枺骸斑@樣似乎不太好吧,怎么能讓所有事都由你來做呢?” 雖然岑書白說得客氣,但如果言黎真的順著她話說,沒準(zhǔn)晚上岑書白就會買榴蓮讓言黎用上了。 好在言黎對這方面有自己的堅持,不用岑書白暗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