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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呢,才沒空看這些評論。 不過岑書白雖然沒有時間去看網(wǎng)友的這些評論。但八卦的胖吃了瓜之后,還不忘把這個要求轉(zhuǎn)述給岑書白。 “這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呢?”岑書白反問它,“我現(xiàn)在正忙得很,**一刻值千金,沒有空管這些事?!?/br> 胖胖現(xiàn)在一聽到岑書白提這些詞,就在腦海中拉響警報,“主人,您可得保重身體呀,千萬不要又腎虧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19-11-20 22:37:52~2019-11-26 20:44:3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青客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弟弟好友愛上我(完) 岑書白不過是偶爾一次沒有節(jié)制, 結(jié)果卻被胖胖逮到把柄, 一說說了兩個世界之久。 “我說,你好歹也給我留點面子啊, 這可是全安國人都看到的直播?!贬瘯纂m然嘴上說得可憐,但神情卻自然的很,“而且我那會不是還沒有開始修煉嗎?身體沒跟上,腎虧多正常?!?/br> “現(xiàn)在勤加修煉, 身體不像之前那么弱, 就沒有這個煩惱存在了?!贬瘯走€不忘做個總結(jié),“所以這件事告訴我們,要好好修煉不要偷懶。否則的話不僅不能享受到,還會給身體造成傷害。” 【本來還想笑一下陛下曾經(jīng)的黑歷史,沒想到被在線催學(xué)習(xí)?!?/br> 【陛下真是隨時隨刻,都不忘記教導(dǎo)我們勤加修煉?!?/br> 【不聊了,為了陛下, 我要做題去了。等我回來, 我就是陛下心中第一大可愛了?!?/br> 眾安國網(wǎng)友紛紛啐道:腦洞挺大, 想得賊美。 岑書白和胖胖聊了幾句, 言黎就從浴室出來了。 他本來長得就好,現(xiàn)在剛洗完頭, 幾縷shi頭發(fā)貼在額頭前, 竟然有別樣的勾人誘惑。 “學(xué)姐我洗好了,輪到你去洗了。”言黎假裝不在意的敞開一邊浴袍,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白皙胸膛, “學(xué)姐你是想自己洗呢?還是我?guī)湍???/br> “你不是剛洗過嗎?怎么又想再洗?”岑書白笑盈盈道:“洗這么多次澡,就不怕把皮膚洗皺了?” “沒事?!毖岳枳结瘯咨磉叄允譃槭?,幫岑書白把長發(fā)梳順,“為了學(xué)姐,我再洗一次澡,又算得了什么呢?” 岑書白順勢關(guān)掉直播間,“先說好,如果你幫我,今晚的次數(shù)就少一次。” “怎么這樣?”?言黎蹙起眉頭,“本來浴室就是一個很好的地點,加上現(xiàn)在天氣涼了,兩個人一起,比較暖和嘛?!?/br> 岑書白點了下言黎鼻尖,“你猜這句話,我信還是不信呢?” “學(xué)姐這么疼我,肯定是信的?!?,言黎抓住岑書白的手指,放在唇邊親了下,“天氣涼了,我們一起洗既暖和,又節(jié)省水電費,不是嗎?” 言黎進一步暗示,“現(xiàn)在我們結(jié)婚了,以后要花的錢還多著呢的,從現(xiàn)在開始節(jié)省,不能浪費?!?/br> 岑書白看著言黎,義正詞嚴的樣子,憋著笑問:“比如?”。 “我沒學(xué)姐聰明,所以暫時只能想到一起洗澡?!毖岳杪犪瘯走@么問,狡黠地彎起眼睛,“學(xué)姐比我聰明,又這么喜歡我,肯定能想到更多,又能節(jié)省又能促進我們感情的方法?!?/br> “如果我沒有想到呢?”岑書白故意不搭腔,和言黎唱反調(diào),“那是不是證明我們的感情不夠好呀?” 言黎特別憂傷地看了岑書白一眼,繼而幽幽嘆了口氣,“沒什么,這只能證明我多年的愛錯付了?!?/br> “但即便是這樣,我對學(xué)姐的愛,依然青天可鑒,沒有人能夠改變我對學(xué)姐那一往情深的愛。” 言黎話說得好聽,但岑書白知道要是她真的不能想出一兩個方法的話,沒準(zhǔn)今晚的新婚夜,都得聽言黎絮叨了。 為了自己的耳朵和□□,岑書白連忙想出了幾個方法,好證明她對言黎的愛,也是不變的。 好在這個小插曲并沒有影響洞房花燭夜的溫馨,岑書白和言黎度過美妙的一夜后,饕足地睡到中午十二點才起床。 岑書白睜開眼的時候,習(xí)慣性伸手去幫身邊人蓋被子,卻撲了個空,這才發(fā)現(xiàn)言黎不在身邊。 廚房這時候又有些動靜,于是岑書白便穿上拖鞋往廚房走去。 果不其然,言黎已經(jīng)醒來,正在準(zhǔn)備早餐。 “這么早起床,怎么不多睡一會???”岑書白看著言黎眼底下黑黢黢的,一雙眼睛卻波光漣漣,明顯被滋潤得不行的樣子,心里就忍不住自豪。 這可都是她昨晚疼愛了一宿的成果啊。 但岑書白還是多少有點心疼言黎昨晚折騰了一宿,今早這么早爬起來做飯,“早飯我們可以出去吃,或者讓阿姨來做?!?/br> 岑書白伸手輕輕揉著言黎后yao,“昨晚不是折騰得很晚,今天這么早起床,阿黎受得了嗎?” 天可憐見的,新婚夜過后居然還得爬起來做飯,這也太慘了。 雖然岑書白這話是心疼言黎,但言黎卻不怎么領(lǐng)情,“這可是新婚第一天,我得起床給學(xué)姐做飯。不然的話,這和沒結(jié)婚有什么區(qū)別?” “新婚的第一天,肯定要弄得盡善盡美。如果第一天就隨便糊弄過去,那以后的日子也一樣糊弄嗎?” 言黎貓眼帶上了幾分警惕和不滿,“難不成學(xué)姐打算我們的開火飯,由阿姨來做?” “我們”兩個字,言黎音咬得尤其重,仿佛岑書白回答要是不如他意,就要和她好好講道理似的。 很注重儀式感的言黎看向岑書白,目光灼灼,暗示性地問:“學(xué)姐,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言黎都這么說了,岑書白除了點頭,還能怎么做? 要是搖頭了,沒準(zhǔn)言黎以后就會故意做她不愛吃的菜了。 占領(lǐng)廚房的男人,不能輕易得罪啊。 岑書白聽到新婚丈夫這么說,雖然心里心疼言黎一大早爬起來做飯,但表面還是點頭同意他的說法,“你說的對。” 得到岑書白肯定回答的言黎,滿意地轉(zhuǎn)頭繼續(xù)準(zhǔn)備早餐。 岑書白看著言黎露出那截手臂上的青黑,心里“嘖”了聲,頗為殷勤問:“要不我也來幫忙?” 昨天晚上剛把人家折騰得死去活來,第二天就要他拖著身體做飯,這多不符合她憐香惜玉的性格啊。 “不用?!毖岳枘闷鹨桓笫斓挠衩?,往岑書白嘴里塞,唇角噙著笑,語氣卻帶著點兒嫌棄,“學(xué)姐笨手笨腳的,留在這里只會礙事,你先到客廳看會電視,早飯很快就好了?!?/br> 岑書白咬了口玉米,玉米是岑書白喜歡的糯玉米,咬一口糯糯有彈性。但岑書白還是沒有因為玉米,就忽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