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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兒子,卻是連肺都要被氣炸,送走了客人,就要大耳刮子打過去,如果不是賈赦眼疾手快的攔住,賈寶玉的臉絕對會腫的老高。“行了,當著你侄子和我這個做哥哥的面教訓兒子像什么話?這不知道的還以為是我們父子挑唆的呢?!?/br>賈赦這話說的絕對是有些故意,明眼人都知道今天賈政生氣,最大的原因就是他做哥哥的被琮三爺給比了下去,如果挨打,說是因為他們父子的原因其實也沒錯。但是,話既然被賈赦說了出來,賈政雖然更氣,但是還是要臉面的,深吸了兩口氣,對著賈寶玉吼道:“你這個孽子,還不滾回老太太那里去,這么久不見你,這是想讓你祖母擔心嗎?”話雖然不好聽,賈寶玉聽到了后卻是如逢大赦,連禮都沒施便跑走了。賈政肝兒更疼了,賈赦卻撇了撇嘴,心里想著這二弟還真是不會教孩子,看看寶玉平時多靈氣的一個人,到了他面前卻畏縮如此。這真是,心里有些莫名的快意,又將兒子抱了起來,嘴里哼著小曲兒,乘了馬車,兩個人直接回自家的小院兒去了。“爹爹,那兩個人不是世交嗎?怎么連飯也不留就走了?”賈琮是真的很疑惑。賈赦聽了兒子這么問,眼神閃了閃,摸著他的小腦袋夸贊道:“我兒聰慧,還知道世交間來回拜訪要留飯,不錯,不錯!”賈琮一聽爹爹這么說就知道,這是在哄自己玩兒呢,不過,看看自己的小身板,心里便忍不住的郁悶。還是太小了,這么點兒大的年紀,是他他也只會哄著玩兒的。想通了老爹是真的不大會在自己面前提那些外面的事情的,索性閉了嘴,不再問起。不過,心里倒是真的在想科舉的可能性了,如果自己靠捐官起步,很可能成親之后,爹爹才會將自己當成個大人,但是如果靠自己考出進士來,那么即使到時候年紀小些也不會再被當小孩子護著吧?!想到這里,忍不住對著賈赦問道:“爹爹說給兒子找個先生,可是找好了嗎?”賈赦看到兒子對學業(yè)如此上心,哪里有不高興的,摸著他的小腦袋笑道:“已經(jīng)差不多了,是個年老的舉人,據(jù)說還是當年的解元。可惜時運不濟,中舉后因故跌斷了腿,治好之后變成了長短腳,想再往上考都不可能了。”賈赦看到兒子雙眼亮晶晶的看著自己,知道他想了解的更多,也不介意多說上一些,“這舉人姓喬明均,字士平;難得的是出了那么大的事后人并沒有灰心,這么多年來頗教導出了幾個有名望的弟子,并且自己在書畫一道上也是頗有心得,想成為一代大家也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br>“這樣的人怎么會同意來給兒子授課?”“哈哈,”說到這個賈赦便好不得意,“琮哥兒可還記得爹爹那里收藏的那幾幅字畫?”“那幾張‘右軍真跡’和‘顏體’?”賈琮聽到這話也有些激動,那可都是無價之寶啊,老爹不會給送出去吧?賈赦點了點頭,看到兒子那糾結(jié)不舍的小樣子,知道這是他的小家子氣又犯了,拿手敲了敲他的小腦袋,“瞎想什么呢?你既然喜歡,這些自然都是要留給你的,不過是為父答應了喬先生,如果他肯來咱們府上,那么他在一日,這些東西就給他賞玩一日?!?/br>他沒說的是,人家喬先生明確提出來了還要看看要帶的學生如何,如果是塊朽木,還是不肯教的。不過賈赦對自家兒子早已經(jīng)信心爆棚,在他眼里,如果自家兒子要是塊朽木,那全天下的孩子都可以稱為爛泥了!所以根本沒把那句話當回事,這時候更是自動給忘了。沒送出去就好,賈琮一聽這話,立馬長舒了一口氣,也不管自家老爹嫌棄的樣子,在他臉上親了一口,便又眉開眼笑了起來。第17章噩夢?賈赦只能在心里嘆氣,兒子是很可愛,可是這小氣吧啦的性子要怎么辦?哎,可能還是見得好東西太少了!所以,晚上睡覺前,賈赦便又往兒子的屋子里塞了兩只箱子。賈琮打開一看,也不由得有些發(fā)愣,一口箱子里面竟然都是些金珠寶貝,炫目的光彩差點晃花人的眼。另一口里面卻都是一些古玩字畫,本朝出的他已經(jīng)見得多了,分辨起來還容易些,但是有些卻是前朝或者更早的東西,他卻沒什么研究了。忍不住砸了咂嘴,自家老爹才是真土豪??!櫻桃和絮兒兩個丫頭進來的時候,賈琮正坐在榻上看著面前被打開的兩個箱子發(fā)呆。兩個丫頭看到這些東西也是先一下子便愣在了那里,緊接著櫻桃撲過來將箱子給蓋了個嚴實,絮兒卻是跑到門邊窗戶底下四下看看是否有人在。兩個人一副做賊心虛的樣子,讓賈琮看著好笑。櫻桃和絮兒忙活完,看到自家三爺斜靠在榻上翹著個小腳丫子,一臉有趣兒的望著她們。愣了一下,臉上突然也有些發(fā)燒起來,平時最是大方爽利的兩個姑娘,竟然不由自主的對著他扭捏了起來,站在旁邊低聲的叫了聲:“三爺!”“這些東西又不是沒見過?你們至于嗎?”兩人之中絮兒的脾氣要活潑一些,聽了這話忍不住撇了撇嘴,“見過到是見過,但除了老太太那里,也沒見誰會將這些東西大喇喇拿出來把玩的,徒惹別人記恨罷了?!?/br>“正是如此,三爺以后還是小心些,讓人知道老爺單獨給您這些,對誰都不好。”櫻桃也在旁邊勸說。賈琮本來就沒炫富的心理,剛剛不過是因為猜測出了自家老爹的用意,所以有點心塞罷了。老爹這是又在嫌棄他小家子氣了,皺了皺小眉頭,想做個十全十美的好兒子為什么這么難呢?!馬上要過年了,外面天寒地凍的,除了下雪的時候跑出去跟幾個親近的跟班兒玩兒雪,琮哥兒又開始了自己‘貓冬’的生活,躲在屋子里除了看書就是看書。喔,對了,為了鍛煉身體,他倒是學會了踢毽子,他身體的柔韌度協(xié)調(diào)性本來就很好,再加上對此很感興趣兒,沒多久琢磨出來的花樣就將教他本事的小丫頭甩出了幾條街。經(jīng)常一個人在屋里撲騰來撲騰去的折騰著,看他輕巧的挪動兩只又短又肥的小腿,讓那只彩色大羽毛的毽子在他身邊穿花蝴蝶一樣的飛舞,卻怎么都不落在地上,幾個丫頭手里的活計都慢了下來,看著這美景真是享受。按照櫻桃的說法,幸虧三爺只是在室內(nèi)玩,如果到院子里去,聞訊跑過來圍觀的人都得里一層外一層的圍個幾十圈。賈琮任他們絮叨,繼續(xù)玩兒他自己的,咳咳,按照他的說法,這不叫玩兒,這叫做鍛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