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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正畫的好好的呢,畫紙竟然被突然抽走,正心疼著因為來不及提筆而留在化作上的那長長的墨痕毀了他的一幅畫,那幅畫竟然就被撕了。撕就撕了吧,反正也畫廢了!哎,不對,抬眼看向撕畫的人,靠,這該死的徒睻就見不得他好,竟然跑過來將他正在畫的畫給弄壞了,最后還給撕了。他那個樣子是要做什么?想將他墻上的畫也給撕了?賈琮也怒了,這該死的家伙,霸道的將他的書給拿走,他因為以前的一點小放肆已經(jīng)暫時忍耐了……無賴的總是對他動手動腳,他因為覬覦人家的美色,也就不那么計較了……對他總是管東管西的,他因為感受到了里面的關(guān)心,也就半推半就的順著他了,但現(xiàn)在又是在發(fā)什么瘋?這大晚上的跑過來毀掉他的心血到底是怎么回事?難道真的是自己脾氣太好了,被這人當(dāng)成了好欺負(fù)的,“徒睻,你發(fā)什么瘋?”賈琮氣的低吼,估計如果不是顧忌外面的人,聲音一定會更大的多。徒睻終于從那些畫上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但聽了這句吼聲心卻更受傷,這人做了錯事竟然還吼他,“我發(fā)瘋?你竟然敢認(rèn)為我是在發(fā)瘋?”你那模樣當(dāng)然是在發(fā)瘋!賈琮很想再吼回去,但是對上那紅彤彤的眼睛卻詭異莫名的感覺~呃~有些心虛……還有些心疼??。?/br>說話的聲音也莫名其妙的就低了那么八度,“不是發(fā)瘋為什么撕我的畫?”這句話問的頗有些色厲內(nèi)荏的樣子,但說到這里想到了被撕的那幅畫,卻又因為不舍而理直氣壯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了畫這些廢了多少功夫?竟然一過來就給我撕了!還有,你那臭臉色是擺給誰看?”徒睻被氣的有些發(fā)抖,伸出去指著他的手指也在不停的哆嗦……緊抱著自家王爺?shù)男√O(jiān)和侍衛(wèi)卻是在不停的哀嘆著自己的霉運,明明是陪著王爺夜會情人的好事,怎么就倒霉的出現(xiàn)了這種變故了呢?心里不約而同的決定,如果這次能夠全身而退不被滅口的話,一定要去廟里拜拜,感謝諸天佛祖各路菩薩保佑萬事大吉,阿彌陀佛!剛這么想著,兩個人身上便都各自挨了一下,頭上傳來徒睻的怒吼聲,“狗奴才,還不放開我滾出去!”隨著時間的流逝,他們一開始勇敢的抱住自家王爺?shù)哪强跉庠缫呀?jīng)散了,手臂身上都怕的發(fā)抖,卻不知道該如何放手,只能在那里死撐著。現(xiàn)在聽到王爺發(fā)話簡直如逢大赦,麻溜的將人給松開滾了出去,人家兩口子的事情,實在不是他們這些下人能夠摻合的。看著屋里已經(jīng)沒外人了,徒睻表情兇惡的指著墻上的那些美女圖,“怪我擺臉色?你畫的這都是些什么?”美女圖??!還能是什么?賈琮很是疑惑,為什么對面徒睻的樣子好像自己畫的是傷風(fēng)敗俗的裸畫一樣呢?實在是想不通這人為什么生氣,但是有預(yù)感如果自己一個回答不好,對方很可能會將這些畫作給毀了,這是自己絕對不能允許的,但是要怎么說?大腦只停了兩秒鐘用來思考,嘴巴已經(jīng)忠實的說出了答案,“美女圖啊,還能是什么?”那懵懵懂懂全無心虛理直氣壯的樣子,讓徒睻感到自己就好像一個無理取鬧的無賴一樣!氣的差點噴出一口老血,心里也升起了一絲疑惑,難道真的是自己無理取鬧?不,怎么會是自己無理取鬧,無論是什么原因,琮哥兒畫了這么多美人兒,自己都應(yīng)該生氣的。而且,這人都沒給自己畫過像!“你沒事兒畫這么多美女圖干什么?難道是思//春了?”前面半句還滿是質(zhì)問,后面那句卻又是憤怒又是心酸,說出來之后讓人感覺像是怨婦。賈琮皺了皺眉頭,對他說話的語氣很是疑惑,很想大喊一句,“我想畫什么干你屁事!”但想來,如果他真的喊出去的話,自己應(yīng)該沒什么事情,但依這人的脾氣,屋里的這些畫一定是保不住了。皺了皺眉頭,首次在心里抱怨起這該死的穿越也不給自己個好點的金手指,還有那廢物空間,只能存取些物品,勉強能當(dāng)個沒重量的隨身包裹,其他的事情竟然是一點用處都沒有,他也不奢望什么溫泉山林了,里面隨便裝點前人留下的什么武功秘籍也好啊!這要求應(yīng)該并不過分啊,怎么都實現(xiàn)不了呢?多想無用,實力沒人強,自己又有想保護(hù)的弱點,勉強說服自己稍微軟和一點,但語氣還是有些冷硬,“這些畫是畫來給我爹做禮物的!”徒睻聽到這句解釋自覺自己好像誤會了什么,好像要倒霉的樣子,但是緊接著便又心酸了起來,沒多久就是自己生日了,而且自己還早已經(jīng)告訴了這人,沒想到人家根本就沒在意,看看這滿墻的畫,還哪里有時間給自己準(zhǔn)備禮物了?那賈赦的生日還要到明年呢,最近又沒什么重要節(jié)日,便是過年也還早呢,這又巴巴的送什么禮物??!越想越心酸,越想越看這些畫不順眼。那目光太過于惡意,賈琮敏銳的感覺到危險又加重了,顧不得要去生眼前這人的氣,上前一把拖住他的胳膊,將人往隔壁自己的臥房拽。顯而易見的,這人是在生那些畫的氣,那么不讓他看到那些畫,應(yīng)該就沒問題了吧?卻不知道將一個滿心醋意,情緒起伏劇烈的又一直對自己充滿了不可告人的心思的人大半夜的拉近自己的屋里會不會有什么不妥?琮哥兒現(xiàn)在一門心思的都在如何保存自己那些心愛的畫作上,連徒睻發(fā)現(xiàn)他們前進(jìn)的方向是賈琮的臥室后,變得的格外配合的步伐,還有他向外面打出的手勢統(tǒng)統(tǒng)都沒有看到。開什么玩笑,讓他將這些畫繼續(xù)留在新心上人的書房里,徒睻表示那是不可能的事情,他既然說是給未來岳父的,那他便發(fā)點善心早一點派人給送過去吧,相信賈赦大老爺也一定更喜歡他這樣的行為。賈琮的房間并不算大,但布置的格外清爽干凈,炕在靠近里面的墻邊上,外面輕紗遮掩,只能朦朦朧朧的看到里面已經(jīng)鋪好的被褥,靠窗戶的地方放著一張長榻,應(yīng)該是日常休息或者看書看窗外景色的時候所用。另一邊的矮幾上放著一盆水仙幾個鮮果,讓屋子里散發(fā)著淡淡的清香。墻上的梅花圖應(yīng)該是他先生喬老的親筆,筆力遒勁,風(fēng)骨儼然,不愧是當(dāng)代大家!掃了一圈兒,并沒有侍女起臥的地方,心中便有些喜歡,想來以前情報上說他不喜歡人守夜應(yīng)該是真的。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又有些心疼,沒人守夜的話,晚上起夜喝水不是只能自己一個人黑燈瞎火的摸索?從小到大也不知道被磕了碰了多少次!心疼完又有些懊悔,沒事心疼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