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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跟他小孩子慪氣?!?/br>邢夫人聽了也在一旁給兒子掩飾,幫著轉(zhuǎn)移話題,“是啊,如果不是寶玉在上面卡著,現(xiàn)在外面又亂的很,琮哥兒的事情很應(yīng)該張羅起來了。”一句話說的賈赦滿是欣慰,末了還叮囑邢夫人,“你挑人的時候家世還在其次,首先模樣性情要配得上咱們琮哥兒才行?!?/br>賈璉那里看著兩位老人家聊得高興,便是自家媳婦也跟著一句句的出著主意,小心肝兒那是撲騰撲騰的跳啊。這位弟弟跟忠順王爺?shù)氖虑樗墒侵赖?,以那位的霸道勁兒難道還真能看著自家兄弟瀟瀟灑灑的娶妻生子?他可是聽說了,那位已經(jīng)二十好幾了,前幾年還偶爾傳出一些風(fēng)言風(fēng)語,這么些年過去,除了琮哥兒,身邊卻是連個稍微上些名號的都沒有。那心思,也就自家老爺這個糊涂的和太太奶奶這些不知道內(nèi)情的后宅婦人不知道了。現(xiàn)在聽著他們這樣肆意談?wù)撶鐑旱幕槭?,偏偏?dāng)事人還一副沒事人的樣子該吃吃該喝喝,賈璉真是想將這兄弟的腦子敲開來看看他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會真的以為皇家的人都是泥捏的吧?賈璉心里發(fā)虛,便總感覺背上涼颼颼的,偏賈赦還不放過他,“璉兒也不要當(dāng)沒事人一樣,你弟弟的事情你也費點心,你太太和你媳婦這里能幫著相看人家姑娘,但家里父兄的事情卻還是要你幫著出頭看一看。”“老爺這話說的對,別的不說,只薛家的寶丫頭,我看著人是千好萬好,只有那么一個哥哥便將這些好都給抹消了?!毙戏蛉寺犃俗约依蠣?shù)脑挘B忙附和,還立馬就給找出了證據(jù)。琮哥兒看著璉二哥額頭上已經(jīng)沁出了汗,終于發(fā)了發(fā)善心決定不再難為這人了,這才慢條斯理的說道,“我的事情早著呢,而且也不用老爺和太太cao心,陛下那里早已經(jīng)透出話來了,讓我跟家里說一聲,不急著定下來。”一聽這話,邢夫人和鳳姐兒便都念了聲佛,歡喜道,“陛下肯做媒,那當(dāng)真是最好不過了,能夠得上皇帝開尊口的,又怎么會配不上咱們琮哥兒!”賈赦也是滿臉喜意,也只有熟知內(nèi)情的賈璉感受到了弟弟馬上要被搶走了的森森惡意,拿起小酒盅自斟自飲了好幾杯,飯菜卻是一口都吃不下。看著兩個女人在那里越說越興奮,琮哥兒當(dāng)真是有些無奈,他明明是想說惜春的事情啊,這些人怎么就總是抓不到重點呢,看著她們一時半會兒竟然沒有停下來的打算,老爹也在那里聽的津津有味兒,只能自力更生再將話題給拉回來,“惜春那里老爺太太可是有什么想法?”說的正高興的邢夫人和鳳姐兒聽了他的問話雖然止住了話頭,但卻都沒有說什么,只是齊齊望向賈赦的方向,這個家里歸根結(jié)底那位才是一家之主,什么事情還是要他來拿主意。但賈赦又能有什么主意呢?從小到大被自家老娘壓制的就沒動過什么腦子,這幾年更是被兒子給慣得大事小情萬事不理,而且惜春那丫頭除了當(dāng)年船上相處過一段時間外,這些年來見都沒見過幾次,說起情分來更是沒什么。赦大老爺看著幾雙向他望過來的眼睛,果斷裝作沒聽到,兀自從碟子里夾了斷鴨脖子,‘吱溜’一聲一口小酒下肚,琮哥兒回來了,他感覺今天的酒都感覺格外的潤喉!見他這個樣子,知道這是指望不上了,鑒于其家主的地位,不好明著喊聲‘切~~’,但桌上幾人卻都隱晦的翻了翻眼睛。“三弟弟可是有什么主意?”鳳姐兒眼珠子一轉(zhuǎn),知道琮哥兒既然提出來,十有八九是已經(jīng)有了想法,此時自然要順?biāo)浦邸?/br>果然,她這么一說,邢夫人那里也連忙點頭,“左不過一個丫頭,養(yǎng)幾年便要出嫁的,琮哥兒有什么想法盡管說就是了?!?/br>赦大老爺也不裝死了,聽了媳婦和兒媳婦的話,連忙也抬起頭來眼巴巴的看著琮哥兒。“咳咳......”這件事情已經(jīng)在琮哥兒心里過了多少遍了,到了此時其實還是有些拿不定主意,語氣間便不免有些猶豫,“那府里既然犯了事情,無論如何珍大嫂子和蓉兒媳婦都不會再留在京城,按理說惜春也只能跟著自家嫂子過,我卻不大放心,但是硬要將人留下來,也沒那個道理。索性剛剛老爺也說過,咱們兩家還沒出五服,老爺和太太看看能不能想辦法將惜春給過繼在你們名下?”賈赦和邢夫人相視一眼,一時之間竟然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按理說只是過繼族內(nèi)一個女孩,并沒有什么大的關(guān)系,但是他們本身有兒有女的,寧府那邊現(xiàn)在又犯了事情,所以這時候便有些猶豫。琮哥兒知道他們這是怕事,“惜春從小長在咱們府上,跟寧府的牽扯都是在名分上,只要將這層關(guān)系給斷了,再大的事情也找不到她頭上的。”“噗嗤......”賈赦本來就無所謂,看著邢夫人那里也有些松動,這時鳳姐兒卻笑了出來,見幾個人的目光都望向她,這才不疾不徐的說道,“三弟弟倒是好意,老爺和太太也都是菩薩心腸,做的事情自然都是為了四meimei好,可是要我說啊,咱們家這幾個姑娘,雖然平日里看著是三姑娘最厲害,但是要說起主意大來,排第一的卻是這位四姑娘。我只怕我們在這里說的再好,也是做不得數(shù)的,怎么也要問問四meimei的意見才好?!?/br>鳳姐兒這話說的雖然在理,但是在賈琮看來卻還是她不想攬事,就這么直騰騰的去問惜春,讓人家一個女孩子怎么回答呢?說想過繼到榮府大房?那不是明擺著告訴世人,她忘本嗎!如果直接拒絕,又有不識好人心的嫌疑,不過,惜春的脾氣犟倒也真的是出了名的,自己一點沒征詢她的意思,徑自定下來,也不太好。這事情還真是愁人!抬頭看了一眼兀自笑瞇瞇的鳳姐兒一眼,明顯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心思一動,便故作哀求道,“二嫂子這是拿話唬我們這些沒經(jīng)過事的呢?四meimei一個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家,哪里能拿著這些事情去問的?”鳳姐聽了他的話,果然笑了起來,她雖然因為性格吃過大虧,之后行事也收斂了不少,但正所謂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骨子里那愛炫耀張揚的性子是怎么都改不了,這時候一句話便引得家里最有出息的琮哥兒也要向她問計,自然極其得意,好在她還知道分寸,并沒有再繼續(xù)賣關(guān)子,“這件事情我們便是再好心,自然也不能幫著人家拿主意,不親近不說,也省的人家不領(lǐng)情。不過,直接去跟四meimei說也有些太抬舉她,她一個女孩兒家行動自然還是要聽她兄嫂的,珍大爺在牢里現(xiàn)在還出不來,所以按我的意思,這件事情只要珍大嫂子同意也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