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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往嘴里塞食物,簡直吃得臉都要埋進(jìn)盤里了。對于一個接近三十個小時水米未進(jìn),早就餓得前胸貼后背的人來說,面前的食物簡直是他自認(rèn)為吃過的最好吃東西了。而事實上,周澤楷的廚藝的確相當(dāng)不錯。年糕火候正好,口感軟滑又有嚼勁,薺菜爽脆、rou絲鮮嫩,吃進(jìn)嘴里還帶著白芝麻的香味。葉修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填著食物,腮幫子一鼓一鼓的,讓周澤楷有點擔(dān)心他會不會因為來不及咀嚼而把自己噎住。于是體貼的寡言青年沉默地推了推旁邊的餛飩碗,示意他喝一口湯。葉修從善如流地舀起一只餛飩,往已經(jīng)填得滿滿的嘴巴里又塞了一口,然后朝周澤楷豎起拇指,用肢體語言示意這雞絲小餛飩的味道也同樣好極了。周澤楷別開頭,唇角的笑意更加明顯。果然,即使失去了曾近和自己相處的一切記憶,但他的前輩,許多令他覺得無比可愛的細(xì)節(jié),卻始終未曾改變。第一卷鬼影幢幢(7)(7)吃飽喝足之后,葉修倒在干凈柔軟的床鋪上,抱著枕頭睡了個昏天暗地。這一覺,葉修睡得非常熟。次日清晨,他是被照到臉上的晨光叫醒的。葉修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抽了抽鼻子,聞到了濃郁的烤面包的香味。于是他拱出被窩,向周圍看了看,果然見到周澤楷端著個盤子從廚房出來,上面整齊地碼著幾件三明治。“周先生,早?!?/br>感覺到自己四體不勤得有些丟人,葉修打了聲招呼,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一掀被子就要從床上爬起來。不知道是不是前天被人敲了后腦,還有些腦震蕩的緣故,葉修一動彈便覺得天旋地轉(zhuǎn),手上一個脫力,就趴了下去,結(jié)結(jié)實實地摔回里床鋪里。那一摔,讓葉修的腦海中一片空白,眼前白光乍現(xiàn),根本什么都看不清楚。也不知自己暈了多久,他困難地睜開眼,卻看見了令他瞠目結(jié)舌、差點要咬到自己舌頭的一幕。屋主周澤楷此時竟然已經(jīng)脫光了身上的衣服,赤身裸%體地壓在他的身上,兩手撩開他的衣服下擺往上爬,手掌在他的腰腹上反復(fù)梭巡,又移到了他的乳首上,不清不重地揉捏著他已經(jīng)充血挺&立的兩點。——臥槽!這是什么發(fā)展!葉修在心中大吼起來,伸手要去推開壓在身上的青年。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自己的兩手居然像有自主意識一般,主動環(huán)上了對方的頸項。周澤楷埋下頭來,雙唇貼近他的胸口,吮住了一側(cè)的小粒。葉修想要驚叫,又想大聲叫停,結(jié)果出口的卻是連他自己都覺得臉紅耳熱的曖昧喘*息。伴隨著嘖嘖的水聲和斷斷續(xù)續(xù)的驚喘,葉修只覺得身體像過了電一般,酥麻甜美的感覺從被觸碰的皮膚直沖腦海,讓他爽得兩眼都滲出了淚水。——不不不這樣不行!雖然明知道這個發(fā)展很不對,但是他已經(jīng)無法控制自己身體的反應(yīng)了。很快的,他感到自己的褲子被青年輕而易舉地脫了下來,熱乎乎的手指沾滿濕滑的粘液,撐開他的后方,探進(jìn)了他從來沒有被別人觸碰過的隱秘甬道,而前面最要命的地方也被人反復(fù)揉搓撫弄,已經(jīng)快要忍不住登頂了。淚水不受控制地順著眼角滑落,身體被炙熱粗%硬的器物貫穿,葉修覺得自己就像暴風(fēng)雨中一葉小舟,被浪頭顛起又拋下,從未體驗過的滿脹感和絕美快感讓他快要瘋了,連自己什么時候被弄到登頂了都不知道。他癱軟著四肢,感受到青年射@%入他體內(nèi)的液體熱度,兩眼失神,陣陣黑蒙,差點兒又要再次暈厥過去……“……葉修!葉修!”感覺到有人一邊叫他的名字,一邊用力地?fù)u晃他的肩膀,他艱難地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睛,看到了剛才那個壓在自己身上為非作歹的青年,此時正一臉焦急地看著他。葉修一把揪住被子,翻身坐起,緊緊貼著床頭,滿臉戒備。“怎么了?”周澤楷伸出手,指尖輕輕抹掉葉修額頭上的汗水。葉修這才回過神來,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還套著周澤楷昨晚借給他的T恤,除了滿是熱汗之外,并沒有其他痕跡,倒是他的內(nèi)褲是淺灰色的,此時前端已經(jīng)被某種難以啟齒的液體浸透,呈現(xiàn)出一大片深色的水漬。——救命……葉修用被子將自己蒙住,表情生無可戀。他無法接受自己居然做白日夢了。非但做了白日夢,還是這般猥瑣的春夢。周澤楷卻是皺了皺眉頭,沒有多問什么,只是從衣柜里取出一套干凈的衣服,丟在床上那團(tuán)鼓鼓囊囊的被子堆上,便轉(zhuǎn)身進(jìn)了廚房,繼續(xù)去做他的早餐去了。三明治和豆?jié){粥同樣很美味,不過自覺丟人丟到天際的葉修,卻萎靡得好像一棵脫水蔬菜。他蔫蔫地嚼著三明治,腦海中仔細(xì)琢磨著剛才的春夢,周澤楷到底有沒有聽到他脫口叫出的聲音。就在早餐接近尾聲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屋主很自然地起身去開門,片刻之后,喻文州跟在周澤楷身后走了進(jìn)來。“嗨,葉修,這兒住得習(xí)慣嗎?”喻文州笑著揚了揚手。“來得好啊,文州!”葉修跳起來,連拉帶拽把喻文州拖到餐桌邊,按在椅子上,又在旁邊拖過另外一把,一屁股坐在他旁邊,擺出一副“你招不招不招大刑伺候”的惡霸表情。喻文州對葉修的反應(yīng)似乎早有準(zhǔn)備,他笑了笑,“我知道你有很多事情想問我,只要是我能回答的問題,都會詳細(xì)告訴你?!?/br>“前天晚上那些會飛的腦袋和紅眼睛的怪人,到底是什么東西?”“那是兩種不同的生物?!?/br>喻文州想了想,“那會飛的腦袋叫‘鬼飛頭’,是生活在南海偏僻島嶼上的某種怪物。”他說道:“這個族群,平??雌饋矶际且恍╅L相清秀的美少男,但每逢月圓之夜,他們的頭就會拖著長長的脖子飛離身體,糾纏在一起……嗯,互相纏綿交歡……”他頓了頓,又繼續(xù)說道:“這個種族殘忍好戰(zhàn),而且性格放蕩,因為族人本身都是男性,雖然可以交歡,但無法繁育后代,只有搶奪人類的女性,讓其受孕后產(chǎn)下后代?!?/br>說著喻文州指了指站在一旁的周澤楷,“除了月圓之夜,他們?nèi)诵螘r頭顱都無法離體,若是強(qiáng)行離體,身體和頭將不受控制,時間一長就會死亡。你之前在我的酒吧里碰到周隊的時候,他正在追捕一個殘殺案的兇手,恰好就是個鬼飛頭,你看到的,就是他處理鬼飛頭時的場面?!?/br>若不是葉修確實經(jīng)歷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他會覺得喻文州這是在編都市傳說:“周隊?處理?”他挑起眉,“你們干嘛要負(fù)責(zé)這些事?莫非你們的真實身份是maninbck?”喻文州擺手笑笑,“剛剛你的第一個問題,我還沒回答完呢。”他示意葉修不要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