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儡幫它們四處狩獵……”說著他頓了頓,抬頭看了眼張佳樂,又將視線移到葉修臉上,定定地看著他。“我知道那怪物在哪里,我認識去那兒的路。”聽到劉皓的話,葉修和張佳樂對視一眼,在對方面上看到了同樣的好奇和疑慮。張佳樂思考了片刻,點了點頭,“很好,既然你認識路那就好辦了,我們先一起出去,等你傷好了,再和韓隊他們一起再進來,把這怪物窩來個連窩端了?!?/br>“不!不行!”劉皓忽然拔高聲音,在極度的激動中,他虛弱的聲線帶著干澀嘶啞的破音。“葉修你一定要去,不能再等了,不然,你會死的,我們都會死的!”“你什么意思???”張佳樂臉色頓時變了,他伸出手,一把抓住劉皓的前襟,將人生生拽起了一截。“……我的意思是……”劉皓咬著嘴唇,含含糊糊地嘟囔著,似是十分艱難地開口說道:“葉修體內(nèi)有一枚蟲卵,可以孵化出母蟲的那種卵……”第五卷舊日足跡(16)(16)韓文清戴著拳套的手捏住三頭犬僅剩的最后一個腦袋,兩手用力,火焰噼啪燃起,隨著灼燒皮rou的臭味,頭顱受熱裂開,一直不停掙扎的三頭犬全身癱軟了下去,終于躺在地上,一動也不再動了。“這是哪里?”林敬言早已掏出手電筒,開始仔細搜尋他們所在的這個巖洞空間。雖然早就預感,會大費周章地在下水道里造出一個空間傳送術(shù)法,必然不是什么人都能輕輕松松做到的,所圖之事也不會只是為了避開早晚高峰上班更便捷一些之類。所以當他們忽然出現(xiàn)在石窟里,面對明顯不像是琴島地質(zhì)結(jié)構(gòu)會出現(xiàn)的漆黑巖壁和盤纏枯萎的藤蔓之時,幾人臉上都沒有露出多少驚訝的表情。“不好判斷?!?/br>韓文清甩掉拳套上黏連的焦糊碎rou,一腳踢開三頭犬的尸體,冷著臉回答,“當務之急是馬上找到張佳樂,還有葉修?!?/br>“找到了!”林敬言站在七、八米開外的一處洞口,回頭向眾人大聲叫道。那兒橫臥著一具巨大的蜈蚣殘肢,同時石壁上還有張佳樂刻下的代號和箭頭,顯示了他的行進方向,“他從這里走了?!?/br>周澤楷第一個跟了上去,韓文清也緊隨其后,但張新杰卻沒有動,他正蹲下身仔細查看三頭犬的尸體,眉頭緊蹙,手電筒的光線集中在某一點,似乎在觀察研究什么十分重要的事情。“新杰?”韓文清回頭,語帶疑惑地看向俯身觀察著三頭犬尸體的張新杰。“等等,你們一定要來看看這些東西?!皬埿陆芴岣呗曇?,等其他三人全都聚攏過來之后,他指著三頭犬被那枚被韓文清的拳套烈焰烤裂的頭顱,同時手電的光照集中上去,讓他們看到里頭因為高溫而沸騰爆裂的腐爛腦組織。老實說,那場面實在不太美觀,甚至不客氣地說,非常惡心。散發(fā)著難聞腐臭的腦組織,像是一大團霉變腐爛的灰黑色豆腐腦,里頭的水分因瞬間的高溫沸騰爆炸,星星點點的惡臭腦漿炸得四分五裂,幾乎粘滿了整個血rou模糊焦糊發(fā)黑的顱骨,普通人只要看一眼,就能直接跪在旁邊吐到膽汁都不剩。不過身為見識過許多大場面的專業(yè)人士,幾人的神經(jīng)都十分粗壯,起碼沒有誰臉上露出反胃的表情。大約是身為一個治療的緣故,張新杰的心理承受力顯然要比其他幾個人都要更強悍一些,因為他掏出手套戴上,然后右手五指直接插進了那團亂糟糟的腦組織里,從里頭掏出了一團,在掌心捏碎,然后攤開給眾人看。這下子其他三人都看到了張新杰像展現(xiàn)給他們看的東西。因為在張新杰的手心之中,除了破碎的灰黑色豆腐渣一般的腦組織,還有幾只指甲蓋大的蟲子。這些蟲子,形狀像一只只小型紡錘,身披硬質(zhì)的夾殼,通體漆黑,外殼帶著紫藍色的金屬光澤,應該是頭部位置的地方,伸出兩條長長的口器,即使經(jīng)歷過水蒸氣炸裂的高溫,也還沒死透,其中兩只口器前后翕動,背上兩片硬甲彼此摩擦,發(fā)出輕微的“吱吱”的仿若叫聲的動靜。“這些蟲子有什么問題?”林敬言十分疑惑,“大概是一些食腐的甲蟲吧?你知道的,比如屎殼郎那類的,就是……大概比較耐高溫一些,居然這樣都還沒死。”“不對,這不是普通的食腐甲蟲?!?/br>張新杰搖搖頭,“我以前在霸圖的資料館曾經(jīng)看過,云南黑苗有一種失傳許久的蠱術(shù),通過馴養(yǎng)某種蠱蟲,使其寄生在死者腦部,可以讓尸體重新活動,并且保有一部分生前的本能。”韓文清聞言,眉間的川字更深,嘴角拉平,臉色陰沉,“你的意思是,有人利用這些蟲子在控制那些怪物?”張新杰點點頭,撿起那還活著的兩只蟲子,將它們?nèi)M一個小袋子里又裝入腰包之中,然后目光緩緩掃過其他三人,“所以,在這里,除了要當心那些怪物之外,更重要的是,小心那些控制這些蟲子的人?!?/br>*********“所以,你的意思是,葉修之所以會失憶,是因為他體內(nèi)的蟲卵?”張佳樂睜大眼睛瞪著劉皓,臉上的表情從驚訝變成疑惑,又從疑惑轉(zhuǎn)成難以置信,“所以那時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他又是怎么拿到那枚蟲卵的?”“其實,當時的情況,我也只知道一點兒……”劉皓的聲音十分虛弱,顯得有氣無力的,每一句之后都要停下喘幾口氣,似乎隨時都會再次暈過去。“當時,我們嘉世正在追查發(fā)生在S市的多人失蹤案,主要、主要是葉隊他負責的……”說著,他撩起眼皮,仔細打量著葉修的表情,但葉修似乎對他說的話毫無記憶,顯得十分茫然。“后來,他從外地調(diào)查歸來,聯(lián)系我們陶老板,說他的身體出了嚴重的問題,當時我們并不知道,他體內(nèi)被蟲卵寄生了……”劉皓緩了口氣,磕磕巴巴地說道:“我們趕過去的時候,他的公寓已經(jīng)爆炸了,然后就是你們都知道的,他墮橋失憶了,我們什么也問不出來?!?/br>葉修皺起眉毛,隱隱覺得哪里不太對。以他對自己的了解,若是他失去的只是記憶而沒有連性格都大變的話,他絕對不可能在發(fā)生了那么嚴重的事故之后,以失憶逃避責任,甚至沒有留下任何線索,就等著別人替自己收拾這么個爛攤子。“因為、因為葉隊似乎和陶老板透露過一些內(nèi)情,知道這案子很不簡單而且危險性很高,所以在葉隊出事之后,他怕牽連更多無辜的人,就讓我們躲到暗處,暗中調(diào)查這些事情……”說著他苦笑起來,“我們也是花了將近兩年的時間,才追查到這一步,沒想到啊……那么多人搭上了性命,王澤他們都死了,我也、我也已經(jīng)快不行了……”看到劉皓這幾近悲鳴的啜泣,張佳樂和葉修都不